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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箭双雕呀,你想想,你是带团的,一路上最劳累操心的是你,到目的地以
后十分疲劳,还有精力拍吗?让专职摄影师代劳好了,你也可以跟人家学学!不就
少请一个模特的钱吗?”
用人家拍的作品来替自己脸上贴金?
不!宁可空跑一趟也不这样于,我心里想。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看样子,找男模特得自己亲力亲为了。
昨天下午一位知道我行动的朋友黄庆韶打电话给我:“老朱吗?你不是要我们
帮你找男模特吗?我帮你物色了一个男的,他现在就在我家里,你马上过来看看好
不好?”
我大喜过望,连忙问:“你先说说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姓程,是我老婆公司里一个同事的弟弟,20岁,中专毕业后到广州干了几
个月,后来听说出了什么事跑回韶关,现在家待业,他经常到我家借CD,我跟他说
了一下,他要见见你才说,人嘛我看还不是很调皮的那种。”
“好,我过20分钟就到你家。”
到黄庆韶家后,阿韶介绍我们认识。然后很客气地拿出饮料招待我们,我仔细
地打量着小程,国字形的脸,五官端正,身高大约1。7 米,肤色不黑,四肢也很均
匀,但他显得过于文质彬彬,穿着短袖衫,裸露在外的胳膊肌肉不饱满,反而有点
松弛,举手投足没有男人应有的阳刚气质,反而像个演电影的奶油小生。当然,我
不指望找到的男模特都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有发达的肌肉群,但他的躯干看上去应当
是结实有力的,像长城上的一块砖,一块石。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小程说话了:“我叫你朱老师吧,在学校里我叫老师叫习
惯了,我看过你的照片呢。”
“我的什么照片?”我问黄庆韶。
“你去年在北京拍的国庆阅兵和焰火的照片,你不是给了我好几张吗?他看了
说要把那张焰火的照片送给他。”
“朱老师,你拍那张天安门焰火的照片是我所看到烟花照片中最美的一张,场
面十分壮观……”
“我问一下你,小程。”我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真的做了我的模特,跟我
出去半个月拍片家里人会同意吗?你知不知道我拍的是不穿衣服的人体照片?你怎
么跟你父母说?”
“我不会告诉爸妈我去长城拍人体,但以后他们知道了也不要紧,事情已经过
去,我又不是女的,女的就不同了,这事传出去谁敢跟她拍拖?”
我皱了皱眉头,“如果叫你同女模特共拍你敢吗?”
“哇塞,我还能看到脱光衣服的女模特,女模特一定长得很靓啦,跟她们一齐
做对手戏?劲!慢点慢点,但你要替我的脸部做些处理,要不然以后非给她们老公
揍死不可。”
看他得意洋洋仿佛现在就脱光衣服和女模特在一起的样子,我感到十分恶心,
这时阿韶忙把我拉到一边,“老朱你有没有病,男女合拍怎么行,你和我都年青过,
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性欲强,拍的时候他肯定会产生强烈的性欲,那场面你怎么收
拾,弄不好他控制不住咋办?不吓坏女模特才怪呢?我只听说过性药有‘伟哥’但
没‘痿哥’,你这样拍很容易被人看成是黄色照片,传出去公安局不抓你就怪,到
时你老婆会跟你送饭?不跟你离才怪!”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
“但愿你只是个想法,要不然谁敢跟你介绍模特?他们的父母会把我扒层皮呢。”
“朱老师,你觉得我行吗?”小程迫不及待地问我。
“你认为呢?”
小程做了两个明星们常做的很“酷”的动作,很自信地说:“应当行,马上可
以跟你签合同,能和女模特同时竞技又有一笔钱,还能跑小半个中国,这样的机会
朱老师你可要多给点我。”
“你认为我会给多少工资给你呢?”
“一两万怕有吧?”
我内心一阵好笑。“这个活动我还没正式决定,决定后我再让阿韶告诉你吧。”
“朱老师,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等下辈子去吧。”我心里暗暗对他说。
今天早上我很早起来,昨天在黄庆韶家临走时他在门口给我提了个建议:“北
江桥头每天一早就聚集了很多等人请工的外来民工,老朱你可以到那找找看,他们
只要有钱肯定会去拍,而且有好处,他们不了解你是否本地人,拍完后绝对没有什
么‘手尾’。”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如果在那都找不到的话何不请以前跟自己干
过的民工。而且还可以省好大一笔“模特费”呢。说做就做,我马上从柴房推出摩
托车,立刻朝北江桥头驰去。
北江桥西头是外来民工的集散地,它对着韶关建筑材料一条街,而且周围有很
多建筑工地,外来民工们从早上6 点就开始往这儿聚集,他们有的搬运建材或干其
他体力活,没被请的人会一直等下去,有时天快黑时也还有一些人等在这儿。
早上7 点左右是民工最多的时候,换句话说也是我的候选人“品种”最齐的佳
时,我把摩托车停在他们约50米远的一个小诊所门口,徒步向他们靠近,因为我有
个教训,年初曾在这里请两个人装瓷片,没想到摩托车还没靠近便被他们一哄而上
围住了,一个个嘴里不停地喊“老板”,有的人还拍你的肩膀或胳膊表示亲热,我
忙护着腰上的手机,想冲出去可是很难,那是重围,他们拉着我的摩托车把手,抓
着车后架硬是不放手,直到我大喊“我不是请工的”他们才让开一条路。一个开小
四轮的朋友曾告诉我,有一次他开车到这请人去装水泥,谁知话音刚落便上了满满
一车人,喊谁谁都不下车。老兄计卜心来,一踩油门把车开到几百米处的一个派出
所门口,车刚停,他们便又争着跳下车跑了,弄得值班的*警快步跑出来以为发生
了什么大案。
果然,当我散步般地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时,他们除了漫不经心地看我一眼外
谁都不问我。我相中了三个人,他们30岁上下,虽不是很高大,但都有结实的身板,
饱满的肌肉,皮肤都是晒成古铜色的人。其中一个穿绿色的军裤和一双解放鞋的人
被我偷偷地叫到一边,我说:“你把左边靠护栏穿背心的两个人叫上,和我一起到
前面的一个早餐店门口,我有事跟你们说。”
“是请我们于活吗?”他问。
当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绿军裤”很兴奋地走过去在那两个人的耳朵旁说着
什么,两人一脸高兴地站起来,和“绿军裤”一起向早餐店走去。
“吃过早餐了吗!”
他们一齐摇摇头。
“一个面三个河粉。”我递钱给开票的服务员,然后招呼他们三人到靠墙边的
一张方桌旁坐下。
“老板,你想请我们干什么活?”“绿军裤”小心翼翼地问。
“老板,我们是老实人,干违法的事是不会去的。”另两人好像有什么预感似
的。可不是吗?哪有请人做工还没讲干什么就先请人吃早餐的。
“你们是四川的吧?”我问。
‘你怎么晓得?“他们有点吃惊。
我暗暗发笑,跟外地民工打了十多年交道,只要他们一开口,我就能基本上辨
出他们的口音。
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当我告诉他们我想请他们做我的人体摄影模特时,他们
马上放下筷子,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我,而且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
不行,老板你找错人了。”
“你们听着。”我加重了语气,“照片不拍正面,只拍侧面和背面,外出到甘
肃和北京地区拍摄,车船费和吃住我全包,而且给你们每人1500元的工资,共半个
月的时间,北京我想你们都没去过吧?我带你们在北京玩一大景点,门票我负责。
你们再想想,一天打工你能得多少工资,而且不是每天有人请你,净挣1500元够你
们两个月的活了。如果你们不干也不勉强,这里找活的人多的是。”
三个人默不出声,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他们头碰头地在一块小声用四川话嘀
嘀咕咕,最后还是由“绿军裤”出面作代言人。
“老板,你带我们出去能保证不出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
“老板,你能先付一半工资给我们吗?”
“签完合同后我给你们200 元‘服装费’,上火车时给你们每人500 元,拍完
后在北京支付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