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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台长告诉小欣,下周一下午没有课的时候,就可以来上班了,她喊来电视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主持人,姓曹,陈台长把小欣介绍给他,以后小欣就要在他们的组里上班了,小欣礼貌地称呼他“曹老师好”,而那个曹老师则仔细打量了一下小欣,点了点头。
我看到这个男主持人但个头比我高一些,长相确实很帅,风度也好,比我可能大几岁,有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我想到以后小欣要经常向他请教,和这样一个家伙天天在一起,突然觉得后悔起我一直在努力的事情了,我感到自己表情极不自然,我想放松,但脸上的肌肉却不听使唤。
男主持人走后,陈台长看到我难受的模样,问我和小欣是什么关系,陈台长的长相和打扮都显得雍容华贵,说话非常直接了当。
我说我们是朋友,快准备结婚了。陈台长看我的样子委靡,笑了笑说:
“小伙子,梁小欣以后在这里上班,崇拜者不知道要有多少,你可要小心了!”
这我以前也考虑过,但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刚才见了那个男主持人,我的心里觉得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正在别人的窥视之下,而我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小欣没有发现我的变化,我觉得她依然很兴奋,我看到她看陈台长的眼睛里都充满感激和兴奋的光芒。
出来以后,小欣才发现我的异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有,只是有点累,小欣眼睛转了一下,马上明白了。
“要是你不高兴,我不去这里上班也罢。”小欣这样说。
“怎么会呢?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在里面。”我告诉小欣,我们现在可以出去看看田野,我想起了我教小欣学开车的时候,那一片广阔的田野和村舍。
如果和小欣在那些村舍里找一个小院子,远离人群,度过一生,也应该很满足了——当时我曾那样想。
今天,我突然想起那个地方了,我要带小欣再去那里散散心。
很快,我们开车就到了那一个地方,我绕了几圈,发现那里都是很破旧的村舍,以后在那里生活也未必是多么美好,于是我掉转车头朝回开。
小欣发现我的情绪低落,要求她来开车,从电视台出来,我感到她的情绪一直都很亢奋。
但小欣开车我是放心的,她开车速度比我慢得多,而且精神非常集中,使我想到最初刚在女儿吧见到小欣时候,她凝神看电脑屏幕的模样。那时侯,我们都花钱向驾驶学校买过了驾驶执照,她也曾经几次开车送过妹妹小美回住处。
小欣开着车,我坐在旁边看着她开车的样子,小欣有很多照片,我最喜欢的之一就是我给她照的那张在汽车里握方向盘的,那一张照片上的小欣,短发齐颈,挺胸昂首,很有过去常宣扬的“中华儿女爱武装“的气概,但因为小欣的长相要比原来风靡的女民兵的那张柔媚得多,两相比较,被衬托得有点谐趣的味道了,像一个娇弱的女学生抡起铁匠打铁的大油锤一样别有风韵。
小欣开车的速度比平时略快了一些,路的右前面是一个加油站,左边快到一个三岔口,我仔细看着路面和小欣的动作,小欣察觉了,正要说些什么——而以下镜头曾一千万遍地在我的脑袋里呈现出来,又一千万遍在我的脑海里轰鸣着,至今天还没有完全消失。
我看得非常清楚,一个满面煤灰的穿花衣服的小姑娘突然从路中央猛跑着要穿过马路,跑到了我们车头右侧,眼看要被小欣开的车撞倒,小欣吓得脸色煞白,急忙把方向盘左打,面包车偏离道路,偏过路中心线,向道路另一侧冲去,而这个时候,对面又来了一辆更大的面包车,大面包眼看要撞到小欣开的车,立即朝路外侧转向,而这个时候,一辆巨大的载货汽车正从这个三岔路口要开上路来。
大面包车眼看要撞上大货车,急忙掉转车头,而这时候,小欣开的车的车头刚好迎了上去,我闭上眼睛的瞬间看到小欣惊叫着丢下方向盘,双手要捂住脸。
这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我甚至没有来得及说话,但我看得非常清楚,用慢镜头把它回放了出来,我当时只感到“轰”地一声,天崩地裂一样,我闭上眼睛,随后觉得脸上和嘴角都热辣辣地。
等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我们出了车祸,面包车本来平板一样的车头,被压扁了,成了小轿车的形状了,汽车的挡风玻璃碎成雪花洒满了驾驶室,方向盘从根部折断了,断出的那一大截在小欣的怀抱里,而小欣则伏在那断了的方向盘上。
“小欣,”我的手轻摇着她的头部,轻声喊。
“我受伤了,”小欣并不抬头,声音很低地回答。
听小欣说话,我感到她应该伤势不重,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和嘴角,感到了血,我又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认自己没有受伤,连忙转过来再看小欣。
小欣头抬不起来,只是说自己好疼,我低头看到她的胸口上也有一点鲜血,透过了很薄的米色羊毛衫,我连忙又抬头看对面车上的驾驶员,他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农民模样,也是一副痛苦和站立不起来的表情,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
我立即跳下车来,这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围了上来,我连忙喊一辆路过停下来的出租车,
小心地把小欣抱上去,在车发动前,我给对面车上的那个司机一张名片,我看到他没有流血,估计伤势不重。
在出租车上,我抱着小欣,看到小心脸色发白泛青,一直从下巴到脑门都是这个颜色,但一张美丽的脸蛋居然没有一点点伤,我吐了口唾沫,发现我的唾沫苦涩,有碎的玻璃,还有血色。
到了医院,我让司机帮我把小欣抬进去,这样抢救的速度会快一些,小欣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但神志还很清醒。
“你没有——受伤吧?”路上她断断续续地问我。
我吻了她的头发,告诉她我没有任何问题,她也没有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急诊室,和医生简单说几句,看着护士用小车把小欣推进去后,我付给了司机一张大钞,表示感谢,但司机却说什么都不要,劝慰了我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第八部分
我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位医生,他领我去旁边的一个房间,开了几张条子,让我去交费用,我问医生小欣是不是很危险,医生说目前还很难说,但看来不会马上就有生命危险,现在正在给她止痛和预防伤口感染,准备做进一步的检查。他告诉我小欣需要住院检查治疗,这样还要预先交两万元钱的保证金。
四十三 肺腑之伤
我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位医生,他领我去旁边的一个房间,开了几张条子,让我去交费用,我问医生小欣是不是很危险,医生说目前还很难说,但看来不会马上就有生命危险,现在正在给她止痛和预防伤口感染,准备做进一步的检查。他告诉我小欣需要住院检查治疗,这样还要预先交两万元钱的保证金。
我想起在北京科研所工作的时候,我的一个女同事重病住院,我们都去病房看过,看到
好几病友住一间病房,感到很不方便,就问医生这里有没有单独的病房,医生回答,现在应该有两人的房间,可以像住旅馆一样包下来,不过这样还要多交一些钱。
我估算了一下,觉得有一间这样病房很合适,这样我可以住在那里监看小欣,我不相信小欣会有什么危险,因为我送她进来的时候,我感到她虽然痛疼地说不出话,但我感觉她的生命力依然很旺盛。
我连忙打田甜的手机,问她帐目上还有多少钱,田甜告诉我,因为刚添加了一些新设备,帐目上还剩下三四万元钱。
我简单告诉她小欣出了车祸,让她立即取出三万元钱打车来这家医院,随后我又拨通小美的手机,告诉她小欣受了点儿轻伤,让她立即也来这里。
很快,田甜先到了,看见我笑了起来,我伸手摸了一下,感到脸上嘴角和脑门都有一些淤血,连忙去卫生间洗了一洗,嘴角湿水了,我才感到那里好象还在辣辣地痛。
我让田甜和去交费,我继续等小美,田甜交完费用,一会儿小美也到了,我们都站在急诊室门口等小欣出来。
很快,一个护士推小欣出来,我们都看到小欣虽然躺在小推车上,脸上还没有恢复光彩,眼睛也似睁似闭,和我的眼睛对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