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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小东西。
小欣吃饭的样子很优雅。吃螃蟹的时候,小欣略低点头,用叉小心地扎着,那神情,不像吃螃蟹,像是在斗一个活螃蟹一样,酷得简直可以演奥斯卡了,这再次印证了我的“美人什么地方都是美的”的论断。
“太饱了,”还有两个碟子没有怎么动的时候,小欣放下筷子和叉,最后告诉我。
我觉得非常滑稽,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对我说吃得“太饱了”,我见过小欣的身体,我想象不出那柔细但丰润的腰肢,吃“太饱了”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我点菜很小心了,但一顿饭还是花去了六百多元钱,小欣出门后直叫上当,说以后再不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小欣晚餐吃得还是很满意的,就是心痛太贵了,我连忙赶上,告诉她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再去溜摇滚旱冰。
一时我们在周围没有找到合适的休息的地方,我提议还是先回到小欣的宿舍,然后再出来玩,因为现在才七点来钟,八点再出门玩并不算太晚。
小欣说OK,因为她住的地方不很远,她也想回去换一件衣服,穿这样的花裙子去溜旱冰,要被人笑的。
我连忙叫车,我知道,在经过了这么一个有情调的晚餐后,这些奇怪的海鲜在我身体内开始发热,我有一种立即要把小欣搂在怀里的冲动。
第五部分
到了小欣屋里,我抱紧了小欣,倒在了她的床上,我告诉她我最新的感受,我一定要在她最美丽的时候,帮她成为一个像她屋里挂着的明星张曼玉一样的明星。我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用动听的话语赞美着她的美貌、发型,她的皮肤、声音以及能赞美的一切东西,我说的是真心的,但我也知道我目前渴望的是什么,我必须先给小欣一个好的心情和情调。
二十五。齐人难再
到了小欣屋里,我抱紧了小欣,倒在了她的床上,我告诉她我最新的感受,我一定要在她最美丽的时候,帮她成为一个像她屋里挂着的明星张曼玉一样的明星。我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用动听的话语赞美着她的美貌、发型,她的皮肤、声音以及能赞美的一切东西,我说的是真心的,但我也知道我目前渴望的是什么,我必须先给小欣一个好的心情和情调。
果然,小欣高兴了起来,她告诉我,她其实真的认为我是一个奇才,又这么会甜言蜜语
——这有点互相吹捧的嫌疑了。然后她告诉我,让我放开她,让她站起来,她要换上衣服,这样我们好一起出去玩。
这我是无法等待的,但我真的想看小欣自己脱衣服的样子,于是我放手,让小欣站了起来。
小欣的房间很小,她让我背过脸去,我只得背过去,我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回头,见她正在褪下自己的裙子。
我冲动地跑上去,抱住了她,把她又抱到了床上。
“你怎么没完啊,你是不是有病呀!”小欣几乎喊了起来,但我不管了,我感到胸口和小腹都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烧着我……
“还出去溜旱冰吗?”一切结束后,我的胸膛依然感到小欣胸口的起伏,小欣问我。
“不去了好吧?改天我再带你去玩儿,我想多和你——不,我有点累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忙取过来打开,是小林子的声音,她问我事情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家。
虽然我背过脸去,紧贴着耳朵接的电话,但手机里小林子的声音很大,我侧目看到小欣的脸色一下完全失去了光彩,真正的花容失色,我突然觉得自己恨起了小林子来了,我告诉她事情还没有谈完,我可能很晚很晚才回家,甚至有可能今夜回不去了。
电话那边又没有了声音,像在等我解释似的,许久,电话里才又说话,只是简单的几个字“那好罢”,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我告诉小欣,我今夜不回家了,就住在这里了。
那个晚上,我和小欣说了很多话,讲了很多小的时候的故事,一直到很晚,然后和小欣拥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七点了,连忙抬头看,发现小欣已经穿好梳洗完了,站在床边在看着我。
我连忙穿好衣服,用手胡撸了一下脸,告诉她我要回去了,我刚要出门的时候,才想起应该对小欣说些什么,我把小欣抱住,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爱她,很快我们就生活在一起,把我的一切交给她,绝不会食言的。
我告诉小欣,明天我们还是在老地点见面,晚上一起出去玩儿,小欣告诉我明天是周六,学校不上课。
我这才想起又是周末了,我感到小欣住的地方太小了,我们应该有一个大的住处,就对小欣说,问她一旦我们找到房子,可不可以搬出去。
“那你能和我天天在一起吗?一个人在外面我会害怕的。”小欣说。
“当然,”我回答,又想起了小林子,小欣问的是小林子一样在问的问题。
走出小欣楼房的时候,我又看到大上海只有浦东才有的蓝得像绸缎一样的蓝天,但我没有时间去欣赏,我知道我必须回去给小林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和小林子摊牌。
我没有立即喊出租车,只是在人行道路上走着,我想着小欣和小林子,想让清爽宜人的海风使自己清醒一些。
我的头脑开始有点乱,但慢慢地整理出来了头绪,就是我有两件矛盾的事情要解决,第一,我必须和小欣生活在一起,这是我生命里终于凸显出来的使命,我必须牢牢地抓住;第二,我是无法开口要小林子离开我的,因为那样我将背着违背自己良心的重负。
这是两个矛盾的底线,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但眼前的形势,使我感到甚至拖延一些日子都是不可能的。
“想死是嘞?”我想着的时候,无意走出了人行道,要走到马路对面,不想和一辆急驰的桑塔那汽车几乎相撞,那辆桑车一个紧急停车在我的脚边,我的手伸出去就可以摸住了车身,吓得我脸色刷白,司机探出头来对我怒骂着。
我不愿意搭理那个司机,挥挥手算是道歉,让他走开,司机咕哝着什么,马上把车开走了。
但那一个瞬间,我发现自己有了一种非常轻松的感觉,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当时在泰国的时候,和小欣一起跳进那黑色的皮皮岛的大海,未必不是一种最好的结局。
但这个念头只持续几秒钟,我知道这是愚蠢和不可能的。
我再次想到小林子,她有什么过错吗?
我和小林子同居快一年了,居然没有吵过一次架,这使我感到惊奇:我像火一样,燃烧着、渴望着、吞噬着,小林子像水一样,浇灌着和滋润着,使我近而立之年的生命第一次知道生命原来可以这样地幸福着,男人可以这样地快乐着。我只记得有一次,那是我和小林子刚刚同居的时候,白天也关门在家里纵情欢爱,我找到了她的胭脂,先把我自己染成一个大花脸,我想把小林子也染成我的模样。
但小林子坚决不让我把她染成那样,起初我们笑着打闹着,我一再尝试把大把的胭脂涂到她的脸上,但一再地被她躲开了。
“我不喜欢这样!”她喊了起来。
我以为她只是在撒娇儿,没有管那么多,就用双脚牢牢地盘住了她的身子,用一只手抓牢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拿胭脂在她的脸上、脑门上和下巴上都按上了红点,小林子成了印度电影里的女主角了。
当我松手放开她的时候,小林子“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得那么伤心,整个身子都在床上抖动着,我当时吓坏了,连忙去道歉安慰,却怎么也无法止住她的痛哭。
我用尽了招数来哄着她露出笑脸,但怎么也不奏效,小林子只是在哭,那哭声像是从肺腑里发出的,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使我感到恐惧。
当她终于停止哭泣的时候,自己起来,走到大房间的另外一间小屋里,紧插上门,无论我怎么敲,再也不打开了。
吃饭的时候,我做好了饭菜,却仍然敲不开她的门,我找了一把椅子,踩在上面,透过房间上面的玻璃窗看,小林子正斜依在床上,脸朝门的方向,瞪大眼睛刚好和我的眼睛对视。
我站在椅子上说了很多赔礼的话,低声下气地,以往小林子有不高兴的时候,一般这样哄一哄就奏效了,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始终没有肯站起来接受我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