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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决定租下一间时装屋,让小娟子和另外招聘的一个湖南妹子小惠去管理,小欣周六日和平时晚上得暇的时候去帮忙销售,而那些时候,我也多次从浦东打车到时装屋去指点和检查一下。精品屋当时取名“欣欣精品屋”,可能是为了鼓励或讨好小欣才取的,这个
名字我当时说过就后悔了,我感到小林子回来后因此就会有一场风波。
时装屋不大,一开始主要销售从东南亚进来的一种叫卡兰的时装品牌,小娟子和小惠的职责是白天销售,和正常上班一样,晚上和周日休息,加班另有奖金。
时装屋开业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眼光没有错,小欣非常地称职,只要有她的时候生意总是最好的时候,男人甚至是女人们总是喜欢问她这个那个,然后总是很乐意地把钱交给她,尤其是男人,几乎很少和小欣还价就掏出钱包付了帐,他们看着小欣时的那模样和调笑的语言,有时使我很恼火,但这也毫无疑问增加了精品屋的收入,所以我也总是当天就把小欣应该得到的报酬给她,以至于后来连小娟子都有点嫉妒了,一次精品屋来人了,我喊小娟子去照应,小娟子则懒洋洋地回答说,叫比我能干的人做吧。很显然,她是指小欣。
那时侯,我和小欣接触多了,总怀有一种赞叹和欣赏的情感,我始终不敢把她当成一个员工,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是我的员工,她只是业余来帮忙,像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精品屋很小,一旦来人就显得很拥挤,小欣和我时不时就会有身体的接触,这对小欣来说也许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却成了我回家后一夜夜地回味的佳肴。
小欣又对我笑了,那牙齿细密整齐而又洁白,看来美人儿什么地方都是美的……
小欣进门的时候,穿咖啡色牛仔裤的丰满灵巧的臀部刚好从我眼睛下走过,天哪,我受不了了,我连忙假装摇头闭上了眼睛……
小欣弯腰给顾客选服装的时候,那一对时隐时现的白皙的乳部从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些日子,一再地撩动着我,装点我睡前的幻想和入睡后的梦。
小欣……
曾经有几次,我试图把她揽在怀里近一点,但她却像鲇鱼一样滑走了。也许是屋里还有别人的缘故,我想。
那些日子,我真正地痴迷上了小欣,即使在网吧里也阻止不了自己疯狂的思绪,小欣,还是小欣,那鲜艳的明星一样的脸蛋,那大家处子的丰姿,那一笑露出的整齐洁白的牙齿,那……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我的脑里,当我觉得无法忍受下去的时候,在一个下午,我告诉小林子和小惠,今天晚上不加班了,让她们休息一下,好好迎接明天的新的战斗。
那么,今天晚上,小欣还会再来,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晚上,小欣果然又来了,走进门来,当她注意到小娟子和小惠都不在的时候,忙连声问我是怎么回事。
而当时,我已经不想回答了,只是贪婪地看着小欣,小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屋里面又转到了外面,告诉我,她今天晚上也有事情,现在就要走了。
但这时候,我的呼吸已经变得非常急促,那月亮一样晃动着的美丽脸蛋,那黑白分明风情万种的眼睛,那起伏的胸部……世界上仿佛只有小欣存在着了,我的一只手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了她柔润的腰枝,就要在她那我一再梦想着的鲜美如奶酪一样的面颊上印上一个热吻。
九.少女保姆
当那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小保姆走进来找我做测谎测试时,使我感到很为难,因为在这以前,我测试过的都是成年人,如今这个小保姆怎么看也不过十六七岁,而且,我看到太太看小保姆的眼神中敌意很重,他们要测试的又是这么一个使我难以启齿的话题。
我想推脱,但却一时没有找到好的理由,因为来的人差不多都是和网吧有过来往的,知道底细,如果我说测谎仪器坏了,明天很多来上网的人可能就会发现到我又在那里给什么人
做测试了,显然不太合适。那时候,我也曾拒绝过几个我特别看不顺眼的人的请求,但那时如何拒绝别人总是我一个头疼的问题。
我再看那个小保姆,这个女孩子因为被女主人打骂,居然被主人发现用纸杯子朝炒菜锅里倒尿,使我感到很惊奇,我从她有点夸张的冷漠表情中我看到她的嘴角略动一下,就是这一动触动了我,使想起我的一个中学老师家的那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子了,我每次回老家的时候,这位老师都热情邀请我喝上几杯,这个小女孩就在旁边“叔叔长叔叔短,叔叔的家在北京”地围着我转,我很喜欢这个小女孩,还给她买过一个大玩具狗熊。
她的嘴角这么动了一下,使我觉得这个小保姆分明还是个小孩子,而我喜欢小孩子是出了名的,这使我的同情心陡增,看她的眼睛也柔和多了。
“年龄太小,人难免都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我这样先开了后,然后微笑着问那个女孩子,“你这样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这样做过是吗?”
小保姆以前这样做过没有,正是这对夫妻要我测试的问题。
“没有,就是没有,说了他们也不信!”小保姆说话声音很大,语速很快,像是和谁吵架,吓了我一跳。
我倾向于相信了她的话,决定给她测试一下,我当时打算,如果发现问题,就立即找个借口停止测试,我担心如果测试出小保姆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情,用尿或什么别的脏东西给他们和他们的小孩子做了吃,这对夫妻非把这个小保姆当场打成残废不可。
所以,在这里,当小保姆做上那张椅子接受测试的时候,我的问话显得非常技巧:
“你以前曾竟和这位先生或太太发生过争吵吗?”我问。
“吵过!”小保姆回答,测谎仪显示,她没有说谎。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因为如果他们以前没有争吵过,她就应该是无辜的。
“你和他们一家是不是每顿都在一起吃饭?”我又问。
“不是,有时候他们吃完后我才吃。”小保姆回答。这又是我不希望听到的,因为如果他们以前一直一起吃饭的话,小保姆应该不会在饭锅里做什么手脚的。
“这位先生或太太以前打过你吗?”我又问。看见我迟迟不问正题,那位先生显得急躁了起来,开始朝房间里别的地方张望。
“没有打过我!”小保姆回答。这使我大喜。
“那么,他们骂过你吗?”我又问。
这时候,太太拉了我一下说,希望我尽快问,我回答,会很快的。然后我又看着小保姆。
“天天都骂我。”小保姆回答,看模样像是要哭一样。这个回答一下又使我感到很难办。
当时,我想我一定要从一个间接的问题中判断出这个小保姆到底以前干过没有,那样我就有了回旋的余地,当时我既想要洗清这个小女孩的罪名,又怕她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无辜。
“那一天太太打你,是第一次吗?”我明知故问。
“是的!”她回答。
“所以你很生气,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我又问。
“是。”她回答,我看测谎仪器上显示,她说的是实话。这又给了我希望。
“你很生气,所以才会那样冲动起来,是吗?”——这一问其实不伦不类,但确实我这次测试如愿的最关键的一笔,“那样冲动”几个字是个模糊的概念,而模糊概念在一般的测谎测试中应该避免的使用的,但这一次我只能用模糊的词语来探明白这个小保姆内心,而不会使旁边的这对夫妻察觉出来。
“是。”小保姆回答。虽然是模糊词语,被测试的当事人心里是明白的。
这时候我已经有了把握,但职业灵魂拷问师的素养使我继续冷静地用“模糊词语”问下去。
“平时你没有感到这么冲动过吗?”我问。
我问的都是她的心理活动,而不是她干没干什么,而从她的心理活动,我能判断出她干没干什么——直到今天我还在想,这次测试虽然不是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但确实是我最耗费心智的一次。
“是。”小保姆很配合,一直没有说过假话。而这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她以前没有对这对夫妻干过类似的事情。我终于转到了这对夫妻一直在瞪大眼睛要看结果的话题。
“你以前从来没有把尿和其它类似的肮脏东西丢到锅里过?”虽然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