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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第1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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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先生在文章中,对张寅彭出版《新订清人诗学书目》很是不满,说:“有知情的朋友购书相赠,并且说对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可以按所签合同状告他。但我觉得他自己应该知所羞愧,何必与他对簿公堂,所以一直隐忍未发。”这虽不是说我,但随后就提到我出版《清诗话考》的事,自然也就有一石二鸟的味道在里面。我有点不理解,吴先生支付的三十种(不是他文章中说的四十种)诗话提要的稿费,究竟是对我为他撰稿的酬劳呢,还是买断我对三十种清诗话的发言权呢?难道我交稿以后就再不能涉及这些书,更不能出版我对其它诗话的叙录吗?如果不是,那么我在导言中已说得很清楚:“下编的叙录,部分条目与为《中国古籍总目提要》、吴宏一先生主编《清代诗话考述》撰写的条目重复。吴书在内容和格式上都有严格要求,撰稿时削足适履,其内容和体例固不同于叙录;……当然,经过若干年的订补,内容已有不少补充,主要是作者生平、版本、前人评论等方面。”有了这样的改动,我的稿子已不同于原稿,出版当然就不受合约限制了。吴先生大概也自知理由不充足,没有正面提出质问,只是借他人之口泄其愠怒,但他何以会有这种情绪,我仍无法理解。 
  吴先生文章对《清诗话考》的正面评价只有“翻阅之后,觉得此书比张寅彭的所谓‘新订’,要具体、详细,有些内容提要,写得不错,对读者颇有参考价值。比其他为我们研究计划所写的稿子,也要详实许多”几句,然后用了四千多字的篇幅来批评《清诗话考》的缺陷,估计比其他人书评中的所有批评文字加起来字数还多。但他所涉及的内容,很有些我看不懂的地方,这里略拈几点请教吴先生。其一,吴先生说: 
  台湾师大郑静若教授的《清代诗话叙录》一书,虽然是一九七五年即由台北学生书局出版,但书后的“参考书目”中,却仍列有我的博士论文《清代诗学研究》。足证她看过我的论文打印本。蒋寅后来所以会误将郑静若该书著成年代列于拙著之前,或即一时失察之故。 
  我所以将郑静若的著作列在前面,主要是它正式出版先于吴书,虽然它提到参考了吴先生两年前的博士论文,但郑教授的工作始于什么时候我并不清楚,根据正式出版年月首先提到,似乎也不算过谬。实际上吴先生自己在《清代诗话的整理与考述(提要)》《古代文论研究的回顾与前瞻——复旦大学2000年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8月版)一文中也说过:“继郭绍虞之后,较为全面整理清代诗话文献的,有郑静若的《清代诗话叙录》(1975年由学生书局出版),可惜所收者仅为常见的五十七种,用力不多,参考价值不大。其次则为(寅按:《清代诗话知见录·前言》改为“同时有”)笔者的《清代诗学研究》。”(第133页)可见他本也承认郑静若是在他之前起码是同时作清诗话叙录的,那么我将郑著列在前面又有多少失察呢?像这样的问题,即便属于疏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吴先生下的判词很重。他接着说: 
  像张寅彭后来发表他的《清代诗学书目辑考》时,就在前言中说,他的辑考“承教于师友前辈之处亦复不少”,说如郭绍虞《清诗话·前言》之版本考索,和宋隆发的《中国历代诗话总目汇编·清朝》等等,而且还特别加一注明,说笔者的《知见录》,与宋隆发所汇编者“同,似出一手”,真的令人啼笑皆非。宋隆发明明说他只是“汇编”,还在“编辑说明”中交代参考了我的著作,张寅彭竟然还如此下结论,实在不能不令人怀疑他的治学态度与学术能力。 
  即使我看到宋氏参考的话,对二目如出一手也会感到诧异,因为“参考”和“汇编”毕竟不等于转抄,见到二目太相似总不免疑惑,提出来也是正常的。吴先生在《清代诗话知见录·前言》中也对“蒋寅和张寅彭二人所收书目较为相近,而他们和蔡镇楚之间则似乎不相通讯,也互不称引对方”感到奇怪,实则张寅彭书目的导言中明白说是参考过我的目录的,我们两人的著录比较接近又有什么奇怪呢?可见读别人文章忽略凡例对细节的说明和交代,吴先生本人也是不免的。而且这在吴先生的文章里还不止一次出现,他列举自己博士论文的内容,有这么一段话: 
  其次,从清人编的诗选集,也可以看出他们的宗尚所在。例如:沈德沿标举格调,主张诗要关系人伦日用,所以编《明诗别裁》不选钟惺、谭元春诗;编《国朝诗别裁》(今或易名《清诗别裁》)不选袁枚诗;依我们看,这绝非偶然,而且与其论诗主张实有息息相关处。所以,清人编的诗选集,我们也需要注意。 
  这里提出的看法不错,但所举例证有问题。他将《国朝诗别裁》不选袁枚归结于论诗主张,不知沈氏“凡例”里明白说: 
  人必论定于身后,盖其人已为古人,则品量与学殖俱定,否则或行或藏,或醇或驳,未能遽定也。集中采取,虽前后不同,均属以往之人。 袁枚当然不是以往之人,根本就不在可录之列,还有什么偶然不偶然可言呢?类似这样的疏忽,盖贤者所不免,说明解释一下也就可以了,过分夸大,提到治学态度与能力的高度来讨论,未免过分。如果有人举出这一疏忽来怀疑吴先生的治学态度与学术能力,别说吴先生本人不会服气,就是我也不同意的。 
  吴先生对《清诗话考》的另一个批评是采纳他的研究成果而不说明。首先是著录方面,他说: 
  例如李其永的《漫翁诗话》、郭兆麟的《梅崖诗话》、陈元辅的《枕山楼课儿诗话》等等,都是参考了我的旧目,以及《清代诗话知见录》中台湾、日本部分林耀椿、李庆的著录以后,才补入或改订的。蒋寅对这些都略去不提,既不注明,也不交代,实非学者所宜有的态度。 
  说实话,尽管吴先生《清代诗话知见录》所著录的大多为常见书,且版本、卷数或有或无,标注存佚屡有武断,但只要是不常见书,或我不知道出处的,如焦循《雕菰楼诗话》、鲍桂星《唐诗品》、沈元沧《今雨轩诗话》、王兰修《国朝诗品》之类,我在1994年发表的《清代诗学著作简目》中即已注明本自吴录。《挹翠楼诗话》作者,吴先生《知见录》作潘清撰,是对的,我却据其他图书馆藏目作潘清,直到看到原书才知道错误。有趣的是,吴先生新编的《清代诗话知见录》却以潘清标目,而且估计还会将错误算到我的头上,就像其中阑入非诗话著作一样,说是承袭我们的错。人做的工作不同,判断问题会有很大的差异。我做的是采铜于山的工作,时刻在更新自己的资料;吴先生做的乃是化旧铜铸钱的工作,所以不知道,清代文献浩繁,只要勤于阅读,每天都会有新资料发现。他凡看到《清诗话考》对《简目》有所订正处,都以为是参考他的成果。如李其永的《漫翁诗话》、郭兆麟的《梅崖诗话》、陈元辅的《枕山楼课儿诗话》三书,吴先生就说是根据2002年出版的《清诗话知见录》增补、改订,而有意隐匿出处。殊不知,郭兆麟《梅崖诗话》,《简目》已著录,何以要参考《知见录》林耀椿著录的台湾藏书?如果指姓名麟和麒的歧异,我引的有关资料具在,读者可覆按。《枕山楼课儿诗话》,《简目》作者姓名沿《静嘉堂文库汉籍分类目录》之误作戴其昌,但1997年我在京都大学任教时已考究此书的不同版本,予以订正,1999年又标点刊载于《中国诗学》第六辑,决不至于要等到2002年以后参考李庆先生的著录而改正。吴先生著录《漫翁诗话》,称李氏年里生平俱不详,因书中尝称王士祯,姑附于乾隆间刊的《渔洋诗则》后;《清诗话考》则将李书排在周乐清《静远草堂诗话》后,列于嘉庆间作者中,因为我大体知道李氏的生平。实际上清样出来时,我已写出该书的提要,因怕动版面太大才未增入罢了。 
  我开始调查清诗话是在1990年,读吴先生的《清代诗学初探》是1991年底(有文学所藏本的卡片为证)。听吴先生的口气,仿佛没有他的旧目,我不会知道这些书,这未免太低估了我的目录学能力。方起英《古今诗麈》稿本,吴先生是根据《贩书偶记》著录的,但我的《简目》却著录此本藏台湾中央图书馆,我读此书更早在1986…1987年求学于南京大学时,是看的张伯伟藏书中的广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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