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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万福歪个嘴、斜个眼睛一副不满的表情用手指着我说:“喂,胖大嫂你给我搞清楚,我拿伞过来是给安雅打的,不过让你借个光也无所谓了,记得请吃饭。”
“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很不服气地说。
“不服气出去!砸死活该!”崔万福立刻说。
“出就出,谁怕谁啊?砸死我乐意。”我说着就想往出跑。
安雅一把拉住我说:“别犯傻了,成不?”
“不行。”我挣脱开她的手走了出去。没想到崔万福这小子也举着伞跟了过来还口口声声地说:“我不是为了你,我这是给安雅打的。”
“安雅,你别跟着我了,你再跟着我,我真生气了。”
安雅放低声音说:“为了阿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啊!”她的这句话说到我心窝子里了,我听话了。
安雅问:“崔万福,你把伞拿来了,老头怎么办?还有老头的冰果箱子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我看伞下一个人也没有,就拿来了。”
我冲着崔万福说了两字“真虎!”。
安雅也小声附和着说:“是有那么点虎!”我们俩相视一笑。
第二部分 昂起你头 黑黑(2)
崔万福这个傻了叭叽的家伙似乎没有听见我们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一个劲地慨叹着:“这雹子咋就这么大呢!”
我小声问安雅:“你为什么不跑?不会是因为那个……,我真是对不起了……”
安雅说:“秀珠,你想到哪去了?我早就好了,我开始不想跑,是因为想在微微细雨中寻求一点浪漫,言情小说上说,最美的爱情总是发生在雨天,可没想到雨会越下越大,后悔也晚了,后来我又想自己为什么不是美女呢,越想越悲伤就更不想跑了,让雹子砸死算了,后来又看到秀珠你在地上爬来爬去,逗死我了,再后来崔万福就出现了,看来言情小说都是瞎写的,雨天根本不会碰上什么帅哥,只会碰上青蛙。”
原来是这样啊,长喘一口气,这下我心安了,雹子狂下了一会儿便没了,雨依然在下。
“啊!救命啊……”安雅刺耳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顺着安雅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一老头手拿一炉钩子身后跟了五六个棒小伙眼露凶光、杀气腾腾向我们冲来。
吓人!吓人!吓人!咋办?咋办?咋办?
这时只听崔万福大喊:“黑社会来了,快跑啊!”
什么?又要跑啊,完了,这下我这条老命可真要没了,我使劲跑跑跑,看来我真是被吓到了,心脏狂跳,可是一步也挪不动,崔万福把他手中的大太阳伞塞在我的手上,然后嗷的一声背起了我,安雅随后用手在后面把住我的腰,我高举着太阳伞,我们又开始在校园内狂奔。一群“黑社会”的人,在后面高呼“站住!站住!”我当时的想法是宁可让崔万福占点便宜,也不能让身后的“黑社会”追上。
我们朝寝室的方向跑去;因为寝室的门卫室里有保安。
跑啊跑,终于看到了寝室的楼,同时也看到了,老大和美丽从女寝那边举个伞向我们这边跑来,啊!还有我的阿日,他从男寝的方向也向这边走来。可为什么当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便立刻停在原地,嘎然而止呢,美丽依旧是突然瞪大眼睛,用手一捂嘴,然后晕到老大的怀里,老大望着我们,这家伙给她笑的,满脸全是皱纹加涟漪了,但是为什么连我的阿日也张个大嘴站在原地岿然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我们的造型很特别吗?难道是我们的脸上长花了吗?正当我苦思冥想的时候,崔万福这家伙竟然向前来了个实实在在的狗啃屎,在他背上的我也好不到哪去,这家伙把我摔的,下巴猛地嗑在了崔万福的大脑壳上,还一不小把自己的嘴唇咬了一下,钻心的疼。要命的是身后还压着个安雅,幸好她不是太重,一个标准的“香辣鸡腿汉堡”诞生了,我被夹在中间就是那块经过滚开的油炸成的鸡腿,最痛苦的一个。
我爬爬爬,终于坐好了,喘好气,抬起头,完了,惨了!
我们被老头为首的“黑社会”团团围住,突然老头一举炉钩子大喝一声,就是他们偷了我的太阳伞。什么?什么?仔细一瞧,真是那卖雪糕的老头,崔万福你这只大色狼还不快快解释,可是崔万福自己用手在胸前来回顺着气就是不说话,看来他是被我和安雅压蒙了。我嘴唇很疼根本开不了口。安雅被吓的手足无措,好像一只小黑兔遇到无数只大野狼。
雨停了,天晴了,我们被带到了学校的保卫科。
一路上老头红口白牙地说我们是小偷。由于我嘴唇疼,不能说话,就一个劲地冲崔万福嗯嗯嗯,我的意思是让他快解释,崔万福就是不懂我的意思,伸个脖子使劲地呼吸氧气。
最后,崔万福被氧气喂饱后终于开口了:“老头,不不不,老大爷,我不是偷你的太阳伞,我只是借用一下。”然后他又指着我说:“我的这位同学你们别看她胖,可是身体特不好,被雨浇时间长了就浑身上下地抽搐。”然后崔万福就像触电了似的冲我眨眼睛。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让我假装抽搐,可是我就不抽,就不抽,干气猴,干气猴,气死你。
在这么多的异性面前一定要保持好自己淑女的形态,我抬头、挺胸、提臀、微笑,手掐腰,一只脚跟稍稍翘一点,这样的造型一定非常的可爱,慢着、慢着,唉呀!糟糕、糟糕,怎么感觉双腿有一点麻,就好像是在游泳池里双腿抽筋一样,不行了,受不了,好麻呀,好难受呀,那也要坚持再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曾经听有人说,左腿麻就使劲上下举右手,右腿麻就使劲上下举左手,那我现在左右腿一起麻,就应该左右手一起上下举了吧,好,那我就快速地上下举,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我一边打着拍一边来回上下举着手。
崔万福突然指着我冲大家说:“你们看,你们看,抽了、抽了、抽了……”
我强忍腿麻和嘴唇的疼痛开口解释说:“没有,没有,我没抽,我就是运动一下。”
安雅嗷的一声喊:“啊!秀珠!你吐血了。”
“天啊!我没吐血,我就是嘴唇被自己咬出血了。”我继续解释说。
崔万福又说:“都听见没,她开始说胡话了,正常的人谁没事咬自己嘴唇玩啊!”
“崔万福,你这个王八蛋!”当我说完这句话时,现场顿时死一样的寂静,大家都盯着我看,我马上后悔了,我怎么可以在这么多的异性面前说脏话呢,唉!都怪他,真是把我气的语无伦次了。
保卫科长终于开口了,他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了我老半天,然后冒出一句话:“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这时我的双腿已经挺过刚才的麻劲了,现在很舒服,为了证明我是好好的一个人,我故意双手掐腰就好像跳新疆舞似的梗着我那修长的长颈鹿似的脖子伴以轻微的左摇右摆。我现在健康的很啊!大家快看啊!
可是我没想到,保卫科长和老头都被我这优美的舞蹈吓麻爪了,保卫科长大喊一声:“大家都镇定,我现在就打120。”
我真是要被这个科长气晕了,我抢过他手中的电话说:“我管你叫叔叔了,你看看我现在非常非常地健康。”
老头好像真被我吓到了,他刚才的锐气一点也没有了吞吞吐吐地说:“那个什么……那个什么,那我就……先……走了,她这样可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想要回我的伞。”
我又来到老头面前说:“大爷,你想哪去了啊?我没事,我很好,我特别好,不信你摸摸我的头,我一点都不发烧。”说完我就去拉老头的手。
老头哇的一声,躲开我的手,掉头就跑。
“大爷,我的亲大爷,你别跑啊,我真没事……”我追了出去,可是我真是再也跑不动了,就听崔万福在里面说:“科长,这事就这么的了,你不用担心我同学,我有个亲戚是医生,专门治她这病,您就放心吧您,我走了,咱就不说再见了啊!”
安雅也跟我跑出来了,她拉着我的手说:“看给这孩子吓的,珠珠,别怕、别怕,咱回家了,咱回家了。”
这都哪跟哪啊?
崔万福跑出来后,这家伙冲我笑的,恨不得都笑成三瓣嘴了,笑够了他说:“行!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