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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说:“你到椴树那里去,给我讨片树叶子来,到时我会给你水的!”
母鸡赶紧跑到椴树那里,对椴树说:“椴树呀椴树,给我一片树叶子吧!
我把树叶子拿去给小河,小河才肯给我水。我要拿水给公鸡喝,好把小豆冲
下去——公鸡叫小豆给噎住啦,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椴树悦:“你到小姑娘那里去,给我讨根细线来,到时我会给你树叶子
的!”
母鸡赶紧跑到小姑娘那里,对小姑娘说:“小姑娘呀小姑娘,给我一根
细线吧!我把细线拿去给椴树,椴树才肯给我树叶子;我把树叶子拿去给小
河,小河才肯给我水,我要拿水给公鸡喝,好把小豆冲下去——公鸡叫小豆
给噎住啦!公鸡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小姑娘说:“你到奶牛那里去,给我讨点牛奶来,到时我会给你细线的!”
母鸡赶紧跑到奶牛那里,对奶牛说:“奶牛呀奶牛,给我一点牛奶吧!
我把牛奶拿去给小姑娘,小姑娘才肯给我细线;我把细线拿去给椴树,椴树
才肯给我树叶子;我把树叶子拿去给小河,小河才肯给我水。我要拿水给公
鸡喝,好把小豆冲下去——公鸡叫小豆给噎住啦,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躺在
那里像死了一样!”
奶牛说:“母鸡,你到割草人那里去,给我讨捆干草来,到时我会给你
牛奶的!”
母鸡赶紧跑到割草人那里,对割草人说:“割草人呀割草人,给我一捆
干草吧!我把干草拿去给奶牛,奶牛才肯给我牛奶;我把牛奶拿去给小姑娘,
小姑娘才肯给我细线;我把细线拿去给椴树,椴树才肯给我树叶子;我把树
叶子拿去给小河,小河才肯给我水。我要拿水给公鸡喝,好把小豆冲下去—
—公鸡叫小豆给噎住啦,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割草人说:“母鸡,你到铁匠那里去,让他给我们锻打一把大镰刀吧,
到时我们会给你干草的!”
母鸡赶紧跑到铁匠那里,对铁匠说:“铁匠呀铁匠,给我锻打一把镰刀
吧!我把镰刀拿去给割草人,割草人才肯给我干草;我把干草拿去给奶牛,
奶牛才肯给我牛奶;我把牛奶拿去给小姑娘,小姑娘才肯给我细线;我把细
线拿去给椴树,椴树才肯给我树叶子;我把树叶子拿去给小河,小河才肯给
我水。我要拿水给公鸡喝,好把小豆冲下去——公鸡叫小豆给噎住啦,现在
上气不接下气,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铁匠说:“母鸡,你到采煤人那里去,给我们讨点煤炭,到时我们会给
你锻打镰刀的!”
母鸡赶紧跑到采煤人那里,对采煤人说,“采媒人呀采煤人,给我点煤
吧!我把煤拿去给铁匠,铁匠才肯给我锻打镰刀;我把镰刀拿去给割草人,
割草人才肯给我干草;我把干草拿去给奶牛,奶牛才肯给我牛奶;我把牛奶
拿去给小姑娘,小姑娘才肯给我细线;我把细线拿去给椴树,椴树才肯给我
树叶子;我把树叶子拿去给小河,小河才肯给我水。我要拿水给公鸡喝,好
把小豆冲下去——公鸡叫小豆给噎住啦,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躺在那里像死
… Page 289…
了一样!”
采煤人把煤给了母鸡;母鸡把煤给铁匠,铁匠给它锻打了一把镰刀;母
鸡把镰刀给割草人,割草人给了它一捆干草;母鸡把干草给奶牛,奶牛给了
它牛奶;母鸡把牛奶给小姑娘,小姑娘给了它细线;母鸡把细线给椴树,椴
树给了它一片树叶子;母鸡把树叶子给小河,小河给了它水。
母鸡拿着水赶紧跑去给公鸡喝,——公鸡躺在打谷场上,早已断气了!
公鸡叫小豆给噎死了。
(沈志宏方子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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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的房子
阿法纳西耶夫
有个庄稼人装了一车子瓦罐走过,一只大瓦罐掉在路上。一只苍蝇飞过
来,钻进瓦罐,从此苍蝇就住在瓦罐里。它在瓦罐里住了一天又一天。
一只蚊子飞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
呀?”“是我,嗡嗡嗡的苍蝇。你是谁呀?”
“我嘛,是嘤嘤嘤的蚊子。”
“进来跟我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俩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耗子走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
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你是谁呀?”
“我嘛,是吱吱吱的耗子。”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三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青蛙跳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你是谁
呀?”
“我嘛,是呱呱呱的青蛙。”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四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兔子跑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
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呱呱呱
的青蛙。你是谁呀?”
“我嘛,是拐腿跳的兔子。”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五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狐狸走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
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呱呱呱
的青蛙,拐腿跳的兔子。你是谁呀?”
“我嘛,是说大话的狐狸。”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六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狗走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呱呱呱
的青蛙、拐腿跳的兔子、说大话的狐狸。你是谁呀?”
“我嘛,是汪汪汪的小狗。”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狗钻进了瓦罐,于是它们七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狼又跑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房子里住的是谁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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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呱呱呱的
青蛙、拐腿跳的兔子、说大话的狐狸、汪汪汪的小狗。你是谁呀?”
“我嘛,是啊呜叫的灰狼。”
“进来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吧。”
于是它们八个就住在一块儿了。
一只熊看见了这间房子,它也走过来,敲着瓦罐问:“这是谁的房子啊?
房子里住的是谁呀?”
“是我们,嗡嗡嗡的苍蝇,还有嘤嘤嘤的蚊子、吱吱吱的耗子、呱呱呱
的青蛙、拐腿跳的兔子、说大话的狐狸、汪汪汪的小狗、啊鸣叫的灰狼。你
是谁呀?”
“我嘛,是林中的黑塔!”
大黑熊一屁股坐在瓦罐上,瓦罐碎了,它们全都被压死了。
(沈志宏方子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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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 蛛
阿法纳西耶夫
在很久很久以前,每到美丽的春天、炎热的夏天,世界上总有一件令人
头痛的讨厌事:大大小小的蚊子成群结队地叮人吸血。
后来出现了一只蜘蛛。这蜘蛛真是个勇取的好汉。它那几条腿一摇一晃
地编织出许多蜘蛛网,张挂在大小蚊子经常飞过的大道小路上。
一只肮里肮脏的苍蝇飞过,一不留神就落进了蜘蛛网。蜘蛛就动手打它,
揍它,扼它的喉管。
苍蝇苦苦地哀求蜘蛛:“蜘蛛老爷,你别打我,你别揍我:我那一大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