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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从嗉嚷里爬了出来,把牛全部咬死,肚子吃得炮饱的,跑掉了。
公鸡再次跳到大门口:“喔喔喔,老爷!还我磨盘!”
老爷气得要命:
“来人,把他抓起来,投进马厩,马准会将他踩死的。”
人们把公鸡投进马厩,公鸡就说:
“大熊,快从嗉囊里爬出来,把马扯死。”
熊从嗉囊里爬了出来,把马统统扯死,跑到槲树林里去了。
公鸡又跳到大门口:“喔喔喔,老爷!还我磨盘!”
老爷怒气冲天,把拳头擂得咚咚响:
“公鸡这孬种!……你使我倾家荡产,毁了我全部牲畜。来人,把他宰
了!”
话音刚落,人们抓住公鸡,割下鸡头。老爷亲自拔下鸡毛,把鸡烤熟,
吃个精光,吃罢就想睡觉。
可是,头上长着金色鸡冠的公鸡突然在老爷的肚里喊叫起来:“喔喔喔,
老爷!还我磨盘!”
老爷害怕极了,抄起把刀,对着自己的肚皮插去,一下就开了膛。
头上长着金色鸡冠的公鸡从那里面飞了出来,抓起磨盘,一溜烟跑掉了。
公鸡把磨盘归还给老俩口。老两口非常高兴,磨出一些薄饼和馅饼,从
此,他们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 Page 258…
公鸡又和老两口一道生活了。
(罗念生译)
… Page 259…
蜜蜂和苍蝇
康·乌申斯基
深秋时分,正碰上一个跟春天一样少有的晴朗天气:云散风停,阳光明
媚,那是多么可爱的天气啊,仿佛万物都要复苏似的。毛茸茸的蜜蜂,被这
明嵋、暖和的天气所吸引,从蜂房里飞了出来,高兴得在草丛里飞来飞去,
嗡嗡直叫。蜜蜂并不是为了采蜜而飞出来的(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采蜜
啦),而是为了快乐快乐、练一练翅膀才飞出来的。
“你们这样高兴是多么愚蠢啊!”停在草上的苍蝇闷闷不乐、垂头丧气
地对蜜蜂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太阳很快就过去,也许今天就要刮风、下雨、
开始寒冷起来,我们大家全都要完蛋吗?”
“嗡,嗡,嗡!干吗我们要完蛋呀?”快活的蜜蜂回答说,“阳光普照
的时候,我们就出来快乐快乐,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们就躲进温暖的蜂房里
去。早在夏天,我们就已在蜂房里贮存好了许许多多的蜂蜜哪。”
(卢明生译)
… Page 260…
森林和小溪
康·乌申斯基
小溪一面沿着林间潮湿、阴暗的地方,在沼泽和苔藓中间轻轻地流过,
一面抱怨森林遮住了它,遮住了明朗的天空和遥远的四方,使它既见不到灿
烂的阳光,也吹不到轻拂的微风。
“要是有人来把这些讨厌的森林砍掉该多好啊!”小溪嘟囔说。
“我的孩子!”森林温和地回答道,“你还小哪,你还不懂得,正是我
的阴影,才使你不致因为太阳和风的影响而干涸,要是没有我的保护,你那
小得可怜的一股水流,很快就干啦。别着急,你首先应该在我的树荫下养精
蓄锐,然后才能奔向开阔的平原,到那时候,你就不再是一股微弱的细流,
而是一条强大的河流了。那时候,你才能够在自己的水流中映照出灿烂的阳
光和明媚的天空,才能安安稳稳地跟强大的风暴一道翻腾而不致受到损害。”
(卢明生译)
… Page 261…
耕牛和牛虻
孔德拉特·克拉比瓦
正是夏季,
有一天,耕牛带着犁杖回到家里。
它累得不行,几乎不能稳稳站立。
大群牛虻嗡嗡地叫唤,
在它的身体上面飞舞不息……
谁都能理解,
可怜的耕牛是什么心绪。
它吃力地挪动几步,
挥着尾巴,转着犄角,
还用蹄子去碰自己的肚皮。
一只牛虻叮上了耕牛的背脊,
说话问候,多情多义:
“亲爱的朋友,你好,
我多么爱你!
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可爱无比!
我向你发誓,
决不将你抛弃。
咱们到处形影相随,
水里火里我也陪伴着你。
现在我要和你前往丰茂的草地,
亲爱的,
你为什么脸色这般阴郁?”
“去你的吧,可恶的吸血鬼!
我知道你的性格何等卑鄙。
你在喝饱我的鲜血以前,
会赌咒发誓地说爱我爱得痴迷。
别纠缠我了,
我恨透了你!”
说完,耕牛用尾巴
抽一下自己的背脊。
这只牛虻当场呜呼哀哉咽了气。
(王志冲译)
… Page 262…
两张犁
乌欣斯基
两张犁,用同一块铁铸成,由同一个工场锻造。其中一张犁到了农人的
手里,马上耕作起来;而另外一张犁,却无用地闲搁在商人的铺子里。
经过一段时间,两张犁偶然又碰在一起了。那张曾经是农人手里的犁,
好像银子似的锃光闪亮,甚至比刚拿出工场时更加光亮;而那张无所作为地
闲搁在铺子里的犁呢,却变得黯然无光,上面布满了铁锈。
“请问,你为什么会那样光亮?那张生满锈的犁问它的老相
“这是由于劳动的关系,我亲爱的,”那张光亮的犁回答它说,“要是
你生上了锈,变得反而不如以前的话,那是因为你老侧身躺在那儿,什么活
儿也不干。”
(梦海译)
… Page 263…
两只山羊
乌欣斯基
有一次,在一很横在小溪上的狭窄独木上,两只顽固的山羊正好碰到,
两只羊同时走是走不过去的,总得有一只回转去等着,好让出路来给别人先
走。
一只羊说:
“你得给我让路。”
“怎么啦,去你的,好大的老爷架子!”另一只羊回答说。“你往后退!
我是先上桥的。”
“不行,老弟!我年纪比你大上好几岁哩,要我让你这个还要妈妈喂奶
的孩子,没有的事!”
它们连想都没有想清楚,就把额骨对着额骨,角对着角,细细的蹄抵在
独木上,打起架来了。
可是独木是湿的,两只顽固的山羊一滑,就一起掉到水里去
(鲍倏萍译)
… Page 264…
两只青蛙
班台莱耶夫
从前有两只青蛙,她们是女友,住在一个水沟里。不过,她们中间有一
只是纯种的森林青蛙——胆量大,有力气,欢欢乐乐;而另一只可怎么说呢:
是个胆小鬼,懒婆娘,爱打瞌睡。说起她来,似乎没有到过森林,而是哪个
城市花园里出生的。
可她们还是能过到一块儿去。
有那么一回,她们晚上出去散步。
她们只顾在林间小道上走着,猛不丁看见——有一幢房子,房子踉前有
个地窖。地窖里散发出一股逗胃口的气味儿:洋溢着发霉的气息、潮湿的味
道、苔衣的气息、磨菇的味道。而这,恰恰是青蛙最喜爱的。
她们想快点儿钻进地窖去,就又跑又跳。跳啊,跳啊,不料掉进了装酸
奶油的瓦罐里,一下子沉了下去。
不过,等着呛死,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这时候,她们就手抓脚挠地游起泳来。可这个陶瓦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