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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弹了下烟灰,肥胖的身躯重重的向沙发后背靠去,好久才憋出几个字:要借多少?
我伸出五个手指头。张平身子猛地倾过来,问:五千?
我摇摇头,开口道:是五万!
张平把身子又靠回去,跟要他命似的摇头:五万?你还真敢要!我哪有那么多现钱?再说,借给你你拿什么还?我的钱可是辛苦做生意赚来的,不是河水淌来的!
我说,不管你有没有五万,也不管你是辛苦的赚还是轻松的赚,我只要五万!将来有钱就还,没钱你也不能逼我!
张平揿灭烟头,眼睛眯起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敲诈?我可不欠你钱,就算有钱也要花出个名分出来,打水漂的事我向来不干。
你花在女人身上倒是阔绰得很哪!我说,对一个你间接送进牢房里的人来说,五万让你这么为难?
花在女人身上与花在你无计身上是两码事,女人的用处可大呢,把钱给你不是过家家啥都落不到吗?
嘿嘿,张平,你可够现实的啊,这么多年朋友,加之你过去的种种,现在跟我说这些,你够狠的!
张平笑了笑说,这你可说对了,该狠时就狠,该花钱就花钱,玩女人我大方着呢,钱嘛,赚来就是花的,我会赚会花,一点不矛盾!
我低下头,沉默一会,又问:五万嫌多?那就三万吧!
张平这时竟放肆的大笑起来,他摇着肥硕的头颅,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说:无计,我可不欠你的吧?三万?三千都没有!
我一本正经的问:你不欠我的?那我就好好跟你算一帐,你不欠我的,我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事进去的?三年前我们要我们应得的工资你跑哪了?在我坐牢的时候,你又抢走了李雪,我现在跟你暂借三万,你说你一分钱没有?
张平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没有,哥们,确实没有,我不是慈善家,就这样,有空再聊!
我怔坐在沙发上,张平这小子够心狠手辣的,跟我玩铁公鸡一毛不拔。我知道我这样的确人渣了些,不过也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去还债,再说三年前若不是张平他不厚道,事情怎么会成为今天这样子?人渣就人渣吧,这个社会有几个不是真正的人渣呢,张平是,我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人渣的地方,我已经考虑不到那么多,现在一门心思就是从张平那搞到钱,至于用什么手段不重要,我只记着一句话,无毒不丈夫!
我再次找时若芝请她帮忙,时若芝说张平确实做着很多违法勾当,赌博卖淫做假帐伤害人命等等。我说我不想管那些,他有钱,不在乎那些,也能摆平那些,我要的是让他失去李雪,李雪不是他的骄傲吗,我就让他尝尝失去他骄傲的痛苦,如同当年我失去家人以及李雪一样,以其人之道还之彼深。
时若芝问,你要我怎么帮?
我说,很简单,就跟以前一样,在哪个包厢里亲热还继续那样,我会让李雪过来探望你们的,嘿嘿。
这不太好吧,有些过分了!
我说,他耍了你,把你视为发泄的工具,心里只有李雪,他做的不过分?开始他对你也是象他现在对李雪一样好吧,现在呢?男人都是花心的,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你好,李雪知道他的一切肯定会离开他,而你不就是他唯一了吗?
时若芝说,我已经不奢望做谁的什么唯一了,但是对于你我能帮的就帮,毕竟三年牢狱是因我而起,我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就当是还我欠的债。
我说好,只要李雪知道张平的为人就好,我会适可而止。时若芝点点头,我看她的眼睛里也不是不情愿的样子,谁知道谁的心里在想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做的又是什么。
[39]
一个礼拜后,张平又如期而至。事前我已经知道他要来,所以我整晚都待在吧台不去迎客,通过服务员我知道张平已经进入贵宾休息室。
包厢里的客人已经不是很多,快到午夜时分,每个来光顾的客人体内都充满着躁动的情绪,某种欲望让他们选择在此刻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二号包厢有几个高官在推牌九,这是一个普通包厢,里面若干人等看起来样貌平凡,实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此时突然有警察查房,他们就会关灯藏牌,打开话筒高声歌唱,而摆在桌子上的赌注都是以四位数打底。
贵宾室比较引人注目,环境也比一般的要好,沙发比其他房间里的都要大,啤酒饮料都一应俱全,张平每次来的时候都在这里跟时若芝幽会,有时这里也让给更神秘的人和从外面带进来的小姐私会。
总之,这里没有一间包厢是干净的,包括我和时若芝曾经待过的那间。
按照和时若芝的商定,这时李雪应该到场,然后推开那间因一时性急忘记上锁的贵宾室,最终发现了张平的丑恶行为。但是我违背了和时若芝的约定,我没有遵从商量好的步骤,那样太便宜了张平,我要让李雪离开他,还要让他损失一笔银子,看他到底心疼不心疼。
我从口袋中掏出相机,准备好镜头,走到贵宾室,里面开着抒情音乐,房间关着,但显然没锁,不知道里面到什么地步了。说好只要亲上嘴就让李雪进去,但我改变主意,以张平那色样估计会经不住时若芝的诱引,等到他们衣衫除尽我再进去不迟。
从张平进去到现在有三十分钟,通常步骤是,进去随便聊几句开瓶酒得用十分钟,时若芝主动挑逗张平,五分钟足以让他难以自持,即便慢动作动作脱衣服十分钟也足够,现在想必已经是纠缠在一起了。
我举着相机,猛地推开房门,眼前的沙发上躺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女,我那才叫高兴呢,一个劲儿不停照,时若芝本能拽过衣服给自己挡着,张平已经目瞪口呆,我扯掉时若芝身上的衣服,对准两个人胴体一阵猛拍,时若芝呆了,张平傻了,我歇斯底里的开心大笑。迅即,张平过来扯我的相机,我避开他,一脚踹过去将他踢倒在沙发上,他那体重差点让我脚指头窝刺。
我举着相机,一边笑一边拍,口中还喃喃自语:继续啊,张平,你不是能耐吗,这儿老板不是你老情人吗,跟我都上过床了,现在就让我参观你们的精彩表演吧!
时若芝脸上各种尴尬表情,我不去管她,这个时候,我心里只有一种捉奸的欲望,根本不会顾及别人感受,不是我对不起人,是他们先对不起我,失去的我都该找回来,找不回来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我利用了时若芝,但我又何尝不被他们利用呢,人与人都是互相利用,这时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对不起。
我只说,张平,出来谈谈吧!
张平出来后,我问他:你觉得五万块多吗?
张平说,你小子可以了啊,竟然栽在你手上,我太小看你了!
我说,彼此彼此,我这些小伎俩都是跟你学的,无毒不丈夫嘛,你是这么个教我的。
那你要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不是说过五万块吗,一分钱不少,三天后见不到钱,这些照片会出现在李雪手上还有你周围的朋友手上,让他们看看你跟夜总会小姐如何缠绵的啊!
张平说,你够狠,我认栽,只要你把底片给我,三天后我带五万块来。
我说,底片现在不能给你,一手拿到钱一手把底片给你。
张平无奈,只得应允。
三天没到,张平便约我见面。从那晚开始我就离开了“怡梦”,连声招呼都没跟时若芝打,我不想看她的眼神,也不敢看,她有好多问题等着问我,我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一回答,我要去拿我的五万块,给小花三万还债,剩下两万跟小花结婚,其他的都让它过去,一切从头再起。
但张平还是约在“怡梦”见面,为了那五万块我只好硬着头皮去,那里环境好,还可以免费喝杯啤酒,见到时若芝又如何,人还不都是那回事,彼此利用,混了这么长时间我连这个魄力都没有那就是白活一场,所以我不怕她,一点都不,我很自信,心理承受力已经坚强的无以复加,就算你们统统鄙视我我也不在乎,我管你时若芝还是张平呢,都他妈没有资格去鄙视别人,我也是如此。
我们都还是在那间贵宾室里,张平递给我一个破烂箱子,我怕是炸弹,就要张平亲自打开,张平鄙夷一笑,我心里暗自骂道,你笑个屁,看谁笑到最后!他打开箱子,没有炸弹的“滴滴”声,我伸手捞过来,哇噻,都是老人头,几个伟人笑眯眯的对着我,我嘴巴合不拢,也跟着笑,我章无计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