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无情碍…」恭子叹息。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晴美问。
「嗯,那么,这猫拜托了。」川上恭子「咚」地鞠个躬,走开了。
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
「福尔摩斯,为何让她做那种事?」晴美说。
「怪哉。竹林明也知道福尔摩斯是来当保镖的,居然特意把它放去别人的房间。」
「真的有男孩子去她的房间不成?」
「即使是,也用不著赶走福尔摩斯吧。它是猫哦。」片山百思不解。
「唉,吓一跳。」石津说。刚才福尔摩斯的叫声使他怕到现在。
「喂,猫君想打电话咧。」根本说:「是不是叫猫粮外卖?」
福尔摩斯跳到小小的电话台上,叫一声「喵」。
「──怎么啦,福尔摩斯。」片山走过去时,福尔摩斯用前肢拿起话筒──不可能的事,它把话筒碰跌下来。
「喂喂,你想打去哪儿?」片山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咦?」
「怎么啦?」
「根本听不见发讯声。她是用这个打的吗?」
福尔摩斯走到房间角落,回头望片山。
「好像有东西哦。」晴美说。
「电话线在那个书架后面吧──喂!」片山挪开书本窥望一下,顿时嚷叫。
「怎么啦?」
「电话线断了!」
根本赶过来。
「原来如此──不是断了,是被切断的。」
很明显地,电话线是被刃物切断的。
「那么,打电话去管理员室的……」
「是别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谁也听不出是谁。」
「那么。即是……凶手打的?」晴美皱眉头。「不是很怪吗?先刺伤她又求救──」
「也许无意杀她吧。」片山说:「刺伤了她以后,怕她喊救命,所以从别的地方──」
「从哪儿?」
所有人面面相觑。即是说,是别的房间的学生打的电话。
「还有,如果要求救,干吗切断电话线?」晴美说。
「假设有人刺伤了竹林明,切断电话线跑了。门锁和门链子的问题另论。」根本把双手交叠。「之后又有别人看见她晕倒了,于是从自己房间打电话去管理员室;但她怕扯上麻烦,于是假扮竹林明……」
「等一等。」晴美说:「那个「甚么人」怎么知道竹林明被刺伤的事?」
片山、根本、石津、晴美四个人沉默地彼此对望。
「不懂!」根本逃避似地说。
幽灵出现。
那种话题并不稀奇,电视啦、周刊之类一年到晚都在做这种近乎骗人的报导。
女孩们又爱又怕地谈著,其实并不相信,仅仅装作相信而已。
如果近距离听见那种东西的话,当然不会觉得太舒畅──「哎,阿义。」荻野邦子说。
「不要叫我「阿义」可以吗?」片山不悦地说:「捉住一个即将三十岁的大男人喊甚么「阿义」嘛!」
「唷,有啥关系?我们是未婚夫妻呀。」
她完全以片山的未婚妻自居。
「哎,我和你并没有──」片山正要抗议时,冷不防邦子扑过来说:「我是鬼哦!」
「喂,干甚么!」片山慌忙仰起上身。尽管对方是高中女生,但当女性接近时,他有下意识逃走的习惯。
「知道吗?」回到原来的位子后,邦子说。
放学回家的路上,二人并肩坐在附近的公园板凳上。同校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经过。
「拜拜,邦子!」
「加油哦!」
有些路过的人这样喊。加甚么油?片山纳闷地侧侧头。
片山并非为见邦子而来。由于那出话剧已开始在放学后彩排,石津也哭丧著脸加入练习。作为石津的「监护人」,于是片山也以此为藉口来到上志学院高校。
然后在校园里遇到伤势已复原的邦子。活泼的邦子马上把他拉到这里来。
「知道……知道甚么?」
「哪里有廉价酒店?」
片山翻白眼时,邦子咯咯大笑。笑得实在开心的样子。
我也有过这种年代。片山想起遥远的青春年代──其实是不久以前的事。那时候……
很不开心。被女孩甩了、成绩不好、做甚么都被人取笑。为何人生如此不公平?他每天都在感叹著过日子。
跟现在比较一下……现在也没啥改变埃「有鬼出现哦。知道吗?」邦子终于回到正题。
「鬼?在哪儿?」
「学校──大家都说,一定是桥本信代的鬼魂回来报复的。」
「啊──有人看到吗?」
「没有哇。不过呀,听说怪事接连发生哦。」
「例如?」
「在无人的房间里,花瓶掉地跌破了、玻璃窗突然裂开之类。」
「会不会是甚么人的恶作剧?」
「为甚么要做那种事?还有,经常有人听到啜泣声哦。」
「那种鬼话我也常听闻。」
「唷,你在笑。不当真呀。好吧。我就捏造说和你上酒店去了。」
「慢著!」片山慌了。因著曾被本宫校长目击二人接吻的事,片山极不愿意那件事传进栗原耳中。
「刑警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岂有此理!」栗原大概会怒吼。「你要工作到退休为止!」
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你要我怎么做?」
「陪我一起去调查如何?」邦子双眸发光。如果说「不」,又是上酒店?
当然,重大事件也有从表面上看似无关的调查而一下子破案的例子,不过少之又少。
「好吧。那要回学校罗。」
片山站起来。邦子也霍然起立,用手缠著片山的手臂。
「哎,这样子走进学校──」
「进酒店比较好?」
「知道啦。」片山叹息。何以我总要被人威胁?
反正都要回学校一趟的。石津那家伙顺不顺利……路上被擦肩而过的学生们指指点点地取笑著,片山羞得脸红到脖子里。
「最初发生的是英语课室哦。」邦子说:「这边。」
片山只好老实地跟著走。
所谓的视听课室,在片山念高中的年代还相当稀奇。每张桌子都有耳机,用作语文的学习。
「这里发生了甚么事?」
「看,那个墙壁。留下四方形的白色痕迹,对不?」
「大概挂过图画吧。」
「是镜框。因为老师的兴趣是摄影嘛,他去英国时拍的照片都放大了挂在那里。
他只去过一次罢了,就是爱谈那个。怪人一个。」
「那张照片的镜框怎么啦?」
「镶在表面的玻璃破了呀。」
「嗯哼──可能是有足球飞进来打破的,各种理由都有可能呀。」
「没有的事!事后大家都仔细看了。找不到足球或石子之类。」
「哦……」
片山抬头去看那个挂过镜框的墙壁痕迹。那旁边装置了一个细长的金属棒。
「那是甚么?」
「天线。」
「电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