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
「大概不会学那些连模仿滑稽作品也不能区别的家伙生搬硬套吧──对了,几时可以让我们看看剧本?」
「再过些时候,还有修改的必要。」
「OK。不过,我们对记忆力没自信哦。临时才交过来的话,乱讲一通就麻烦了。」
「没问题。那点我想过的。」聪子已恢复平日戏剧部部长的脸孔。「更重要的是,甚么人演甚么角色,决定了吗?」
「我对那个最感兴趣了。」关谷说:「可别把太怪的角色塞给我哦。」
「大致上决定了。」桥本说。
「可以告诉我吗?」
「好的。明石,你演「海德」。」
「那是讽刺吗?」明石笑了一下。「也好。」
「关谷,你是「剧院之鬼」。」
「嗄?叫我这英俊小生做那个?」
「不愿意?」
「不……算了,没法子。」关谷耸耸肩。「可以把演出者的名字删掉吗?」他自言自语似地补充。
「你呢?」聪子问桥本。
「我是「吸血尸」,但不是克里斯多夫李的「吸血尸」,而是麦斯休烈克的奥洛克伯爵。」
「是不是《诺斯菲拉切》?菲林寄到了?」
「不,还没有。虽然订购了。有照片,我用作参考。」
「上演前收到菲林就好了。」
聪子也从桥本口中听过《诺斯菲拉切》的故事。那是《吸血尸》的最初电影版,一九二二年制作的无声电影经典之一。
「那部电影为何不用「吸血尸」的名字?」聪子问。
「没拿电影版权的关系。因为导演慕鲁纳才三十三岁,为了不被讼诉,连片名和角色的名称也改了,把舞台从伦敦搬去布里门。不过,结果还是被原作者布兰斯多克的未亡人诉讼,打输官司。本来必须毁掉所有菲林的,但慕鲁纳不从。托福,我们现在才能看到那部片子。」
「「诺斯菲拉切」是「吸血尸」的意思?」
「有人用作同样的意思,其实是「不死的人」。」
「不死身之意?」
「怎么说呢……也许说是「死不去的人」比较好。」
「好像明白了。」聪子点点头。「那么,长沼呢?」
「他会演「科学怪人」吧。」明石说:「恰恰好。」
「你好坏呀,说那种话。」聪子笑道:「他会接受吗?」
「放心。他不敢说「不」的。」桥本说,看看另外两个。「对吧?」
「没有异议。」关谷说。
「我放心了。这样子可以预期上演了……」聪子摘下眼镜,用手帕边擦边说:「其后还得归纳一些细节……」
「有事就喊一声吧。」桥本说:「那么,我们走吧。」
正要站起来时,门外有人叩门。
「──是。哪位?」聪子起身。
「警方的人。」
桥本等人面面相觑。聪子开门。
「嗨。你们果然在这里呀。」片山看到桥本他们,叹一口气。「我问了好些人,才知道你们来了这儿。」
「你是片山先生吧。」聪子说。
「对了,关于长沼君的事,有事转告你们几位。」片山说。桥本等人又对望一眼。
「长沼怎么啦?」桥本问。
「他因急性盲肠炎入院,暂时要休息。」
「那家伙也会入院?」明石说出不像朋友的词句。
「他叫我转告各位说抱歉,请多多包涵哦。」
「喂,怎办?」关谷说:「「科学怪人」不见啦。」
「想办法找别人吧。」不知何故,桥本匆匆忙忙的样子。「走吧。」他催促二人。
三人离开后,片山对聪子说:「我干扰了你们的谈话?」
「不,已经讲完了。」
「哦。其实,有点事想向你请教。」片山拉椅子坐下。「荻野邦子被刺伤之日,你是不是在那个「奇情俱乐部」的房间前面排练?」
「那天吗?呃……」聪子想了片刻。「不,那天我改剧本,在这个房间里。」
「是吗?真遗憾。」事情不如想像中那么顺利。「──刚才你们提起「科学怪人」
甚么的,是谈甚么?」
「这次话剧的事。本来是由长沼君演「科学怪人」的。」
「那就必须另外找人代演啦。」
「是的。可是……可以顺利找到吗?那个不是每个人都高兴地演的角色。」
「说的也是。」
「不过,对于真正喜欢演戏的人来说,那种角色才有意义。如果我是男的,我会欢喜接受的。」
「演「科学怪人」?」
「嗯。因为那怪物很善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终究伤害并杀人。然后被逼得走投无路。他背负著悲哀的命运哪。」
「原来如此。我只见过照片而已……」
「如果有人能表现出那种悲哀,就很了不起啦。」
「那个长沼君不是做不到吗?」
「嗯──年纪稍大的人比较适合。能够理解那种敏感心情的大人……」聪子停止说话,目不转睛地注视片山一阵。「片山先生,你肯帮我演这个角色吗?」
片山慌忙起立。我早就猜到会搞成这种局面!真是!开玩笑。
「我有点忙,对不起……」
打开门时,差点和眼前的石津刑警相撞。
「怎么?是你呀。干甚么?」
「我在找片山兄埃好极了。」
「甚么事?」
「呃,其实是──」石津说到一半,发现聪子。
「出去外面再说好了。」片山捉住石津的手臂往外跑。
「请等一下。」聪子奔过来,捉住片山。
「哎,我是当差的,很忙。对于你的要求──」
「这位呢?」聪子盯住的乃是石津。
「我是目黑警署的石津。」他过份恭敬地报上名字。
「就是他!」聪子喊。「太理想了!除他以外,无人适合那个角色!」
「这么说,那四个人全都认识野田惠子罗?」栗原警司彷佛吃了黄连似地板著脸说。
「一个叫长沼的学生是这样讲的。」片山说:「听说以前举行文化祭时,「奇情俱乐部」有和其他学校交流过。当时野田惠子的学校也──」
「那边也有那种坏兴趣的俱乐部吗?」
「不,他们的叫做「浪漫文学研究会」。」
「好像是在传阅甚么色情小说似的。」
「科长,说那种话会被人咬一口哦。」
「被女孩咬一口也不坏。」栗原咧嘴一笑。他有不时乱开玩笑的坏习惯。
「奇情文学也称作哥特浪漫文字,代表作是安拉德克里芙的《乌朵夫之谜》和玛莎葛雷哥里路易斯的《蛮客》──」
「等等。」栗原打岔。「怎么突然疯言疯语的?」
如此被问的情形下,回答「是」的人正常吗?片山气鼓鼓地抗议:「不是我疯了!
是「浪漫文学研究会」的女学生告诉我的。」
「原来是现买现卖呀。爱因斯坦也说过,一切的知识都是从别处买来卖的。」
「真的?」
「开玩笑的。」栗原正经八百地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