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涝碌幕埃衷谑俏颐呛V軫行的一把手了。”
十五
女行长 第七章
凌欣月见到高行长,心头一酸,仿佛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一般,委屈、感动,许多情绪糅在一起,真想扑到老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小多功能厅的门打开了,由于人太多,许多人只能站着,整个屋子挤得满满的。
凌欣月望着面前一双双眼睛,那里边有期待、有疑惑、有观望,当然还有信任。
“各位老领导,各位同志,一个月前也是在这小多功能厅,我接待过在座的部分同志,我当时说的话虽然是我的心里话,但那时我是最末的一个副行长,人微言轻,只能汇报,不能拍板。现在我已是海州F行的行长,不是我看重这个官职,而是这个职务授予我一些比任副行长时更大的权力。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对大家所提的问题,一定逐个研究。我们能决定的,近期就答复大家;不能决定的,抓紧请示总行,一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究竟大家最后是否满意,我不敢断言。不过,今天我可以向在座的各位老领导和同志们表个态,我凌欣月一定把大家反映的问题,当成我自己的事认真研究解决……”
热烈的掌声把凌欣月的话打断,看着众人激动的神情,凌欣月的心针扎似的疼。这几年海州F行干群之间的关系太紧张了,西港的事也许只是冰山一角,长此下去可能还要出大事的。
凌欣月心里沉甸甸的,她真诚地说:“请各位老领导和同志们给我一点时间,也请大家相信我!”
高峻岭来到主席台上,对着麦克风高声说:“同志们,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欣月刚接手,千头万绪的事等着她去办,我们就不要再耽搁她的时间啦。”
“好,我们听老行长的。我们相信凌行长!”台下一片响应声。
“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老领导。”凌欣月激动得深深鞠了个躬,眼里流下了泪水。凌欣月深知,风波虽暂且平息,但海州F行这个大包袱,无疑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一声巨响。况且还有那个汽车爆炸案,仍鬼魅一般隐伏在这个大包袱里…
经过协商,西港支行由副行长于天贵临时主持工作,结束了支行群龙无首的状况。同时开了全行员工会,进一步稳定了员工的情绪。
会后,凌欣月急忙乘车到了区公安局,握着公安局长姬长岫的手,高兴地说:“老同学,你真难找啊!”
“欣月,祝贺你呀!”
“拉倒吧,长岫,我这柔弱之躯能挑起这副担子吗?”
“我看没问题。”两人说着进了姬长岫的临时办公室。
凌欣月顾不上喝姬长岫递过的茶,忙从手提包里取出任泽霖给她的东西,递给姬长岫,以探询的目光看着他问:“你看这东西是否有用?”
姬长岫看着这小小的录像带,诧异地问:“欣月,你录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看后再说。”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大停车场,一个妖冶的女子走到一辆黑色凌志车旁,匆忙地把一个小包摁在车尾底部。
“欣月,你看这人在干啥?”姬长岫专注地寻找着每一个疑点问。
“好像放了一个东西。”凌欣月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着。
姬长岫电话把刑侦大队长胡连江喊来看,胡连江拍着沙发扶手说:“姬局,没错,这个人把高性能的炸弹粘到车尾部了。”
“迄今为止,这是最有价值的一条线索。”姬长岫关掉录像机,头仰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吸了口烟,思索着下一步如何侦破。
胡连江兴奋地问:“姬局,这带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姬长岫没回答,看着凌欣月微笑。
凌欣月也不知该怎么说,这是任泽霖搞来的,不知是否合法,便试探地问:“搞这带子违法吗?”
“不是执法部门摄录的带子,在法律上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同时也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如果被录方起诉,摄录者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胡连江说。
“哦,我明白了。如果被录方不追究,你们也就不管,是这样吧?”凌欣月微笑着问。
“可以这样理解。欣月,你不要绕弯子了,快把情况说说。”
“是这样的,金海湾洗浴中心楼房后面有一排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平房,当时是金海湾村的小学,金海湾洗浴中心去年买下后,外表保留原样,屋里改造成十二间套房,进行豪华装修,用做嫖客狎妓宿娼之所。你们几次突击检查,只查了大楼,未发现此处。”
十六
“你讲这些与录像毫无关系呀!”姬长岫不解地问。
“有关系。张大海经常到这儿来。任泽霖在部队时的通信员在洗浴中心干保安,他让他把张大海到这儿来的证据搞到手,再告他。任泽霖抓不到他嫖娼的真凭实据,只能录外面的情形!”凌欣月说完,看着姬长岫,等着他发话。
姬长岫摁灭烟头,微微一笑道:“任泽霖他们虽然做了件错事,但对我们破案还是有帮助的,回去告诉他们,此事千万保密,不要走漏风声。”转头对胡连江说,“今天晚上先把洗浴中心的淫乱老窝端掉。”
胡连江走后,姬长岫看着凌欣月,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凌欣月皱着眉头道:“长岫,少抽点吧,吸烟有害健康!”
姬长岫点点头,把烟摁灭后,严肃地说:“欣月,据我局经侦大队反映,你们行以前违法向关系人发放贷款数额不少,下一步我们要查。先和你通个气,你有个思想准备,也请你积极配合。”
凌欣月心里一惊,道:“你放心,没问题。”她知道此事公安局经侦大队介入后,定会在海州F行引起不小的震动。她感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凌欣月一见丁伟伦就气鼓鼓地瞪大眼睛看他:“您还记得接见我啊?我以为你早把海州F行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丁伟伦笑着赔罪道:“给外国资本家干活儿哪有那么轻松!我上班第一天就被派往上海,了解那里的运作模式,昨晚才回海州。西港有个项目要和K行合作,我连口水都没喝就赶来了。”
“你不知道,这些天有多难,我都快撑不住了……如果你不提出辞职,这苦差事怎么会轮到我呀?”
“又幼稚了不是,不辞职,也只能是调研员。”
“大师兄,回来吧,我当行长你当家还不行吗?”
“那我不成了垂帘听政了吗?”丁伟伦哈哈笑着,起身从冰箱里拿饮料给凌欣月。
“大师兄工作还顺利吧?”
“还算行吧,K行对我比较满意。下个月试营业,行长不另选派了。”
“真是树挪死,人挪活,恭喜发财啦!”凌欣月举起手中的可口可乐,由衷地道了恭喜,又问他在西港有什么项目。
丁伟伦坦然说:“中美西港制药厂有意和K行开展业务关系,我来接触一下。”
“是吗?”中美西港制药厂是西港数一数二效益好的大厂,凌欣月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厂,主账户可是在F行呀!”
“这我能不知道吗?所以我找你,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这,这算什么嘛?”凌欣月一听急了,“还老同学、大师兄呢,我刚上任你就挖F行的墙脚啊?”
“欣月,我绝不是针对F行,也不是有意挖你的墙脚。业务竞争就是这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不争别的行也要争,见了肥肉都眼红,就看其服务水平了。”
凌欣月明白师兄说的是个正理,可感情上还是很难接受,转瞬之间他已变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竞争起来竟是如此的残酷。
丁伟伦知道她心里别扭,劝道:“欣月,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于公,我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于私,咱们是老同学、老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
凌欣月让他说笑了:“好啦,别跟我说这些你我各为其主的俗套了。看来在海州,我们的竞争已经开始了——我不会言败的!”
“市场就这么大,谁都想分一杯羹。几大国有商业银行就不说了,就是华夏、光大、中信等银行,这几年从海州F行挖走的客户还少吗?你以前不分管业务,现在你是海州F行当家主事的了,我说这些,是让你有思想准备。这样的事以后会更多,等二○○六年底,银行业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