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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他又悄悄偷看晴美。晴美盯着他,他又转头去看相反方向,并非色狼似的拼命盯着自己。
“他是谁?”
晴美努力回忆,没有记忆的陌生脸孔。若是侦探社的人,应该可以技巧一点监视的。
中午休息时间只有一个钟头,晴美无奈地站起来,结了帐,把收据谨慎地放进钱包里,准备过后向片山讨回喝橙汁的钱。
晴美服务的“新城市文教中心”,位于五十层摩天大楼的四十楼。她在踏进大厦之前猛然回头,果然见到那名高瘦的中年男人跟在后面。见晴美回头,他慌忙移开视线,故意跑快几步走开了。
“怎么回事?”
晴美低喃一句,耸耸肩,转身推开旋转门进去。
2秀二郎经不起诱惑,不理田所久子的叮咛,途中转进一间熟悉的酒廊。
一口气灌下去一杯酒后,秀二郎终于舒畅下来。他就像沙瓦兰蛋糕一样,必须含有些许酒精才是正常状态。
回到公寓时,已经过了中午。那两个乡亲若是知道早上刊登的事件,势必插翅飞回乡。
秀二郎开门进去,刚进玄关,立刻嗅到“二人组”之中胖子的味道。他是父亲派来的泷川。
“秀二郎少爷!”泷川朝他高喊一声,吓他一跳。
“那么大声,吓死人了。”
“对不起,只是大事不好了……”
“我知道了。”秀二郎随便挥挥手,进入起居室。泷川呆呆地望着他。
“你……你已经知道啦?”
“我看报纸了呀。爸爸打了几次电话来?一定气得暴跳如雷吧!”
“电话?什么电话?”
“对呀。他没打来?”
“不,我还没告诉老爷。还有你说什么报纸?”
这回轮到秀二郎莫名其妙。
“什么什么的!还用说吗?就是公三郎死掉的事。”
“什么?公三郎少爷他死了?”泷川抹掉额上的汗水,顿时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沙发里。“那就糟了……”
“赶快打电话吧!爸爸一定叫你速速回去!”
“可是……那件事怎么办?”
“哪件事?”秀二郎皱起眉头。“你连公三郎的事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如此慌张的?”
“少爷你……果然不晓得。”
“晓得什么?说来听听着。”
“即是……呃,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钱包?别人的钱包千万不要随便捡哦!”
“不,我是说义太郎他们的事。”
秀二郎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的事。”
“连我也不相信,确实找到了。”
“两个都找到了?”
“我想是的。”
“怎么找到了?你们在东京逛来逛去就找到了?”
“正是如此。”
“我不信!”秀二郎在沙发坐下。“详细告诉我,怎样找到的?”
泷川重复了几遍,秀二郎陷入沉思。
“义太郎、晴美。汉字写法也是一样。”
“是的。不过姓片山。也许是取自片冈的片、山波的山……”
“见到当事人的脸孔没有?”
“见到晴美小姐了。”
“肯定是她本人没错吗?”
“这个……相隔了十二年,我也不太清楚。”
“山波的女儿啊。喂,山波家派来的那个人叫什么?”
“村内。”
“村内?他怎么说?”
“他说女大十八变,十二年了,女人尤其变得厉害……他没什么自信,正在跟踪她。”
“哦。那你还没把事情告诉爸爸罗。”
“是的。还没有把握确实的证据,万一搞错岂不糟糕?人头落地都有份!”
秀二郎又开始沉思,可是绞尽脑汁还是转不过来,一点头绪都没有。
“好吧!你先去吃午餐,回来再说!”
泷川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出去以后,秀二郎马上拨电话给久子。
“喂!久子!你在呀!”
“当然在。我只有放假才去学校!什么事?”
“是这样的。”秀二郎把泷川的话重复一遍。
“好像佛家的因缘故事!”
“你看呢?会不会认错人?”
“我怎么知道!也许真有一对兄妹是相同的名字,纯属巧合。如果他们真是你们要找的人,也是巧合!”
“那该怎么办?”
“还用说!究竟是哪一种情形,必须确定呀!”
“怎样确定?”
久子叹一口气。“你自己动动脑筋好不好?”
“拜托。我就是脑筋不够灵光!”
“好吧!那么,我们傍晚碰头。”
“现在马上碰头也可以!”
“我要睡午觉!记得,来之前不准喝酒!”
“知道啦。啊,还有,如果老爹叫我回去怎么办?”
“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随便回去!你就说,好像找到他们两个了!”
“什么?可是实际上……”
“你就含糊其词,说是好像找到一点线索了,而且想亲自调查,家里自然不会强迫你回去!”
“好吧!我明白了。”
“你可不能说得太肯定哦,过后才有借口自圆其说!”
“知道了!”
收线后,秀二郎吁一口气。久子果然是聪明女!
秀二郎又拿起酒杯,斟了威士忌。电话适时响起,他拿起话筒,还没说什么,对面已传来父亲的怒吼声。
“你在干什么?你没看报纸吗?”
父亲的声音洪亮刺耳,快要震破耳膜了。
“啊,爸爸!”
“你弟弟死了!还不赶快回来?明天举行葬礼。”
“我知道。可是,我……”
“怎么?你不想出席弟弟的葬礼?”
“等一等。爸爸。你听我说……即是……好象找到线索了!”
“线索!什么线索?”
“就是义太郎大哥……”
“什么!”声音比刚才大一倍,秀二郎慌忙把话筒移开。“真的?找到了?”
“爸爸听我说,只是好像有点……”
“哦?他果真活在人间啊!”
“还不清楚,爸爸!”
可是,片冈义一根本没有把秀二郎的话听进耳里,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就相信他没死。哎,我后继有人了……”
“爸爸,事情只到有可能是的地步而已……”
“好。你不必参加葬礼,继续留在东京等候,小心看着,别让义太郎又跑掉了!”
“还没正式找到……”
“明天的葬礼结束后,我会去你那边!”
“爸爸,听我说!”
“最迟后天中午,我一定到!”
“等等!爸爸,不要太快,还没找到哇!”
秀二郎发现自己对着沉默的话筒吼叫,气得摔掉电话。
当天傍晚,仓持医生抵达东京车站。
他不常旅行,身上的衣服和行李箱并不时尚。他还是一套穿旧了的西装和领带,手上提的行李箱,乃是出诊用的公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