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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犬?那么猫又如何?福尔摩斯似乎很不满地抬头望石津。石津这才记起它的存在,连忙交代一句:“记住我的话。不管片山兄遭遇什么,我一定站在你这边!”然后匆匆离开。晴美愣愣地目送他。
“今天每个人都神经兮兮的!”晴美耸耸肩。“除了我,啊!还有福尔摩斯以外!”
仓持跟主治医生聊过之后,片山问他。
“希望有多少?”
“好像不太乐观的样子。不过并非完全绝望。要看这一两天的情形而定。”
二人走回三浦晴病房的路上,片山突然想起来。
“对了,我有一事请教。是关于片冈玲子的事。”
“玲子?她怎么啦?”
片山把三浦晴美告诉他。片冈玲子相信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事讲出来,仓持苦笑不已。
“她是从哪儿听来的?”
“难道不是事实?”
“当然不是。”仓持毅然说道。“前些天发生煤气中毒骚动时,医生很仔细地检查过了。如果她有什么不妥,早就知道啦。”
“那她为何如此深信不疑?”
“不知道。不过,她有神经衰弱症倒是事实,天生体质衰弱。也许是从书本上的知识胡乱猜测,杞人忧天罢了!”
“是这样的呀!”
“我也替她看过几次病。下次我再问问看,到底是谁告诉她这样消极的话。”
“拜托你了。”
“这些事件还要持续到见时呢?呃,我不是责怪警方,只是我猜不着是谁,根本无法防备。”
“啊,差点忘了。”仓持说。“山波听说自己的女儿晴美受了重伤,又到东京来了。”
“山波又来了?”
“这件事当然瞒不住片冈家,他也跟来了。”
片山叹一口气,事情似乎愈搞愈复杂。
“我有一个想法。”仓持说。“万一晴美有什么三长两短,山波家就因此失去继承人了。”
“是的。”
“这么一来,我就无法捉到凶手真正的目的何在。所以我想试探一下,凶手的意图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
“义太郎和晴美,乃是所谓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仓持突然说出一些文不对题的话。
“你晓得,朱丽叶是用什么手法跟罗密欧私奔的吗?”
“嗯哼……”片山假咳一声。虽然他读过莎士比亚的作品,但是详情记不清楚。他看过这部电影,女主角是奥利花荷西吧!只记得她的胸脯很大……
“对,好像是吃药袋死的。”
“对了。当然现实中不可能有那种药。可惜她无法联络罗密欧,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场。”
“相反。我想请警方放风声说晴美的伤势很轻,以此胁迫凶手采取行动。”
“啊?”
这个办法很普遍。可是实际上能不能逼凶手现身却是疑问。万一凶手真的现身了,而晴美被杀,纵使把凶手逮捕归案,也是警方的失策。
栗原警长一定因此被开除,当然自己也难逃噩运。主动辞职和开除乃是两码子事,大不相同哩!
片山考虑一下,推托地说:“让我跟上司商量一下……”
“好哇,不妨试试看。”栗原说。
“啊?可是……”片山接不下去,他怕挨骂。
“反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栗原站起来,走到写满案件关系人名单的黑板前面。
“片冈公三郎和山波千造之死究竟是否谋杀,不知道。片冈玲子煤气自杀未遂,不,也许是杀人未遂。可是方法呢?凶手呢?毫无线索。只有三浦真是用显明的办法被杀的。
还有片冈秀二郎,恐怕也是谋杀吧!水床不会那么容易破,大概是有人故意弄破的。总之,目前找不到凶手的任何眉目。然后是山波晴美被刺。“
“她是三浦晴美了!”
“还不是一样?”栗原随便挥挥手。“关于这个,听你说,凶手是在电梯里面消失了。”
“千真万确!”
“我又没说是假的!”栗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总而言之,这些命案一点也不确实!”
“这是个不确实的时代!”片山卖弄一句文艺腔。
“命案也进入不确实的时代?”栗原摇摇头。“以片冈秀二郎和三浦真的死为例,那种死法究竟确不确实,还是未知数呢!”
福尔摩斯轻轻跳上栗原的桌面,喵了一声。由于晴美留在医院,片山就把它带到警视厅来。
“你也这样想么?英雄所见略同!”栗原愉快地笑着,很熟悉地伸出手指抚摸福尔摩斯的鼻端。
“三浦晴美被刺的事,我想……”
“我知道。她还没死。”栗原用手摸摸下巴。“那叫仓持的医生,似乎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
“是的。如果他就是凶手,而我们接受他的提议去做,不是很危险吗?”
片山把片冈玲子煤气中毒的事除外,其他案件全是使用刀子的共通点指出来。
“原来如此,这是猫小姐的想法,对吗?”
为何不说是我的想法?片山心里极不愉快。然而事实如此,有什么法子?
“看来片冈秀二郎的情形,也是用刀把水床割破的。而且。仓持是医生,他应该知道秀二郎的心脏不好!”
栗原的眼睛开始发亮,表示案件有点眉目的讯号。
“仓持可疑。可是他没有杀人动机呀!”
“这点问题,日后自然会招供!”栗原胡诌着说。
“可以逮捕他吗?”
“找不到证据呀!而且,他为什么那样建议?你有什么看法?”
“不知道。只是觉得着他心存不轨,轻信他的话很危险!”
“这个程度的危险我当然知道,可是为了解决命案,冒多少危险也在所不辞!”
片山有点不祥的预感,世事总是这样,好的预感很少应验,坏的预感多数不幸言中。
“可是,三浦晴美真的受了重伤,怎能使她假装轻伤?”
片山还在抵抗,虽然明知无谓。
“找人冒充她,请个女警官代替她躺在床上。”
片山吓呆了。“对方会轻易受骗吗?”
“你听好。不管凶手是仓持还是另有他人,当然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对方一定将计就计,我们也来将计就计!”
“什么将计就计?麻烦你说清楚些好不好?”
“等等。我在整理思绪。”
警长不能走旁门左道啊。通常搜查采取正攻法,是栗原坚持的原则,怎么可以突发奇想?
栗原正想开口说什么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根本吗?什么事……真的?知道了。”
旁人听起来,栗原就像在听一个等于报告“捡到一百元”的普通电话,可是片山知道一定不是寻常的事。
“什么事?”片山问。
栗原不答。他又站起来,走到黑板前,把写在“三浦晴美”名字旁边的“杀人未遂”
四个字之中的“未遂”两个字擦掉。
“她死了?”片山明知故问。
“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设下圈套了。”栗原沉吟一阵,望望片山。“喂,不必如此垂头丧气呀!”
“当然垂头丧气。如果她得救就好了!”
“你想也无济于事。知道吗?我们对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