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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秘书 [全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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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隆啊,这段历史你没忘,我很欣慰,很多人早就忘了《甲申三百年祭》这篇文章了。”
  “老陆,你这句话怕是有所指吧!”
  “正隆啊,你经历了一次‘李张腐败大案’的考验,你说说看东州新班子能不能答好东州经济发展这张卷?”
  “老陆啊,说实话,一个相当稳定的班子对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是有好处的,‘李张腐败大案’后,东州的政治局面很复杂,我认为,体制不改革,制度不完善,腐败还有可能卷土重来,一些干部脱离群众,脱离实际,大做表面文章,大搞奢靡之风,甚至不信马列信鬼神,整日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各种新情况、新矛盾、新要求、新课题层出不穷啊!”
  “正隆啊,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啊!关键是你这个掌舵人能不能立稳船头!”
  “老陆,你是担心我……?”
  “不是我担心你,是你自己把把柄露了出来!”
  “我有什么把柄露出来了?”
  “说说吧,你书房里的红木家具是怎么回事?”
  魏正隆听罢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把柄呢,老陆,看来有人拿我书房里的红木家具做文章了?”
  “人家做不做你的文章是一回事,你有没有文章做又是另一回事。”
  “那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我这套红木家具的来历。”魏正隆重新点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老陆,你知道我儿子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市文物局工作,主攻明清家具。之后,他就爱上了红木家具,这孩子做事执着,无论是出差还是休假,有空就逛木材市场,遇到紫檀、黄花梨、红酸枝这些名贵木材,他都爱不释手,工资少不能成吨的买,他就一根一根地买,十几年下来也积攒下七八吨红木。前年我过生日,儿子孝顺将积攒下来的红木给我打了一对书柜,一个写字台和一把官帽椅,这套家具不光木材名贵,而且做工考究。红木家具不允许创新,样式是明式的,你别说这套家具要真拿到市场上卖,价格确实惊人,不了解实情的人拿这套家具做我的文章也算他有眼光。”
  话说开了,几天来压在陆清心头上的石头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正隆啊,这件事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组织上还要调查,你不会有想法吧?”
  “老陆,我魏正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心里有数,不相信我可以对我实行双规!”
  “看看,还是有想法嘛,我的原则是老鼠要打,器皿还不能碰碎!”
  “老陆,举报信不可怕,可怕的是写举报信的动机,说实话,我真担心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那我们就放长线钓大鱼……”
  陆清话音刚落,鱼漂不见了,“正隆,鱼咬钩了!”
  陆清一边说一边收杆,果然一条大鲤鱼打着水花上钩了……
  63、遇害
  不知迟小牧最近忙些什么,一打电话就占线。林大勇更是见不到影儿,杨娜每天上班。小区里静极了。我着实感觉到了什么是寂寞。
  冬天来了,临窗而立,悠扬的雪花宛如音乐和风飘荡。我的思绪也随着雪花的飞舞而跳跃。我在想,即使我富有漫天洁白,若无爱的一丝愁绪,我仍觉寂寞。寂寞的人并不缺少爱,而是缺少沟通。我现在是不屑与人沟通,或者说,没有资格与人沟通。还是寂寞一段好,可以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这么一想便少了许多浮躁。
  星期六上午,我给迟小牧打电话:“小牧,中午一起坐坐吧。”
  “不行,我正陪女儿逛野生动物园呢:难得陪女儿一次,不能扫孩子的兴。明天吧,明天我请客。雷默,下一步想干点啥?”
  “英杰让我写小说。”
  “雷默,太好了,我早就希望你写小说,就你那文笔和才气,写书准行。不过,别忘了把我写进去,一旦哪天我死了,活着的人看了书还会对我有个念想儿。” 迟小牧笑着说。
  “小牧,你这乌鸦嘴,好端端地咒自己干什么?”我很生气地责怪道。
  “好了,不跟你唠了,我要陪女儿了。明天见!” 迟小牧嘿嘿地笑着说。
  迟小牧挂断电话,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对迟小牧说要写小说,其实写什么心里根本没有数,也许只是个心理安慰。本想和丑儿探讨一下,可她却一直关机。也不知她是否从上海去了北京。
  此时的我深深体会到政治有时宛如阴风苦雨,它无孔不入地吹入个人生活,甚至可以摧毁人的一生。命运如果是一只沦落在鸡窝里的鹰,人生还会有机会;命运如果就是一只鸡或鸭,那么人生的意义只剩下扯淡了。我不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更看不清前行的方向,但我仍然有勇气拆下肋骨点着当做火把照亮前方。
  晚上,我和杨娜正吃饭,母亲打来电话说,我父亲刚才又抽了。母亲很着急。总这样也不是回事儿。我心里又罩上一层阴影。我安慰了母亲好一会儿,自己却平息不下来。父亲的脑膜瘤越长越大,看来不做手术是不行了。
  父亲一生精明,文化大革命时走“五七”,蹲牛棚、挨批斗,多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爸,文化大革命那么复杂的政治环境,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有一次我问。
  “那个时候有许多战斗队,我哪个也不参加。一个战斗队找我表态,对的,我就表态支持;不对的,我就不说话。另一个战斗队找我,我也这样做。”父亲说这话时显得有些诡谲。  “如果两个战斗队同时找你怎么办?”我将军地问。
  “那我就溜!”父亲毫不犹豫地说。
  父亲从小就喜欢看《三国演义》,我也喜欢看,而且很欣赏杨修的才华,为杨修的死鸣不平。父亲常说:“聪明固然是好事,但决不能卖弄聪明。”现在看来,我能躲过“李张大案”这一劫,大多得益于父亲。父亲从小就教育我,两个人过独木桥时,都说自己有急事,争着先过,结果谁也过不去,最后只能掉进河里,你不如让他先过,这样两个人就都过去了。每当想起这些事情,就更为父亲难过。
  第二天,迟小牧一直没来电话。我心里生气,心想,这小子也变了,居然说话不算数。到傍晚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心想,迟小牧这小子还行,到饭食儿来电话了。
  我一接电话傻了。
  “是雷默吗?”电话里问。
  “是。”我说。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我是探长卢志。我们支队长肖剑请你来一下。”
  我的心格登一下,心想,肖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好端端的公安局找我干什么?
  “卢探长,有什么事吗?”我试探地问。
  “你认识迟小牧吗?”卢志的口气让人心生寒气。
  “认识,我们是好朋友。”我心中紧张起来。
  “那好,你到公安局来一下吧。”卢志冷峻地说。
  “什么事呀?”我心里更紧张了。
  “来了你就知道了。七点钟,我和肖支队长在市刑警支队会议室等你。”卢志不露声色地说。
  我挂断电话,赶紧给迟小牧打电话,又是关机。我心里忐忑不安,脑子里迅速地猜测着会是什么事。
  “雷默,出什么事了?”杨娜看我接完电话表情不对,便关切地问。
  “市刑警支队找我。”我望着妻子疑惑地说。
  “公安局找你干什么?”杨娜紧张地问。
  “不知道!”我也疑惑地说。
  我心想,会不会是迟小牧去中纪委的事被发现了?薛元清打击报复?我不敢深想。
  “把外套给我。”我下意识地对妻子说。
  “雷默,我跟你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杨娜脸色发白不放心地说。
  “不用,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已经开始冷静,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零零星星地飘起了雪花。我孤零零地站在路边打车,心里油然而生几丝悲壮。路灯昏黄,人们匆匆而过。雪花飘在我的脸上,静静地化成水,又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我用手擦一下脸,仿佛清醒了许多。雪天打车是最难的,我一连打了三辆车,都有人。
  最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去哪儿呀?”司机摇下车窗大声问。
  “去市刑警支队。”我也大声回答。
  “顺道,上车吧!”出租车司机爽快地说。
  车上已经坐了一位客人。我只好上了车。
  我到刑警支队时,雪已经下大了。我推开会议室的门,有四五个警察正在开会,领头的就是肖剑。我心想,肖剑你跟我装什么犊子?还让手下给我打电话。
  肖剑见我进来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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