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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出来,也挺高兴的。总算为叶丽尽了力,赢得了叶丽的欢欣。
“肖遥,下一曲我来唱,你陪高飞跳舞。”叶丽很勉强地说。
肖遥一听就知道,叶丽还没有尽兴。她还想跟高飞,再有一次身体触摸的感觉。
于是她马上回答叶丽说:“我舞跳不行,歌唱还可以,这你是知道的。你就跳吧,
我再唱一首。”肖遥说完,又暗暗冲叶丽挤挤眼儿,暗示她抓住机会,跟高飞继续
跳。
这回肖遥唱的是一首“友谊地久天长”的歌。这首曲子不仅较长,还可以跳快
三步,那种旋转的飘逸感,令两个人都陶醉了。这首歌唱完,叶丽已经满脸是汗,
整个脸都通红,她大概是太兴奋了。
“啊,唱得太棒了。你让我们跳得很尽兴。”高飞掏出一条花格子手帕,擦着
额着上的汗,夸奖肖遥。
“怎么样,这下你放心了吧,我的女友棒。”叶丽跳美了,她也抑制不住的吹
捧起了肖遥。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看我今天跟你们俩谁也
没有见外。”高飞很真诚地冲肖遥笑笑说。
“好,我们都喝干了杯中的酒。今天和你们玩得很愉快。”高飞说完,自己首
先举起了酒杯。
“这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等会儿我叫司机也来玩,我的司机跳舞比我好,他
也爱唱歌。要不肖遥没有舞伴。”叶丽两首舞跳完,一下子就和高飞熟了很多,她
说话也不客气了。
“喂,你跟我们在一起玩,是不是比较放松,比你跟着那些官们,轻松多了。”
叶丽像讨好似地冲高飞说。
“咳,性质完全不一样。跟那些人一起吃饭,可不是件轻松的事。那也是工作
啊。”高飞颇显感慨地说。
这顿饭,叶丽觉得相当满意。从酒吧出来,高飞走在中间,肖遥和叶丽,一边
一个。他们从里面出来,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瞧,这鬼天气,晚上来时还好好的,现在却下起了雨。”叶丽双手捂着头挡
着雨说。
“你怕下雨吗?我就喜欢雨天,尤其是像这样的蒙蒙细雨,多难得啊。”高飞
显得亢奋和激动,他双手叉在裤兜里,仰着脸,好像故意在接天上的雨水。一副很
潇洒的样子。
“没想到,你还够浪漫。”叶丽说完,自己也试着,将捂着头的双手拿开:
“让我也试试,淋雨好玩吗?”她的手刚拿开,就立即喊:“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雨水把脸上的化妆品都冲掉了。”叶丽又急忙将身上背着的小皮包摘下来,挡在头
上。
“你们两个,在这棵大树下避雨。我过去叫司机,把车开过来接你们。”高飞
说完,就拐进了附近的居民楼群里,因为他的奥迪车,就停在那楼群里。
没一会儿功夫,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就从楼群里拐了出来。叶丽和肖遥一起
上了那辆黑色的奥迪车。
肖遥一钻进汽车,她主动坐在司机身边,后面的座位留给叶丽和高飞。这也是
一种坐车的规矩。主人坐后面,闲杂人员坐在前面。司机他很年轻,也很懂事,不
该说的话,从来不多嘴。一上车,叶丽就对司机说:去“靓汤王”。司机立即问了
一句:“是郊区的那家吗?”“对,没错。”司机再也没有多问什么。
肖遥纳闷,怎么叶丽一说,司机就知道往郊区跑。只是喝汤,何必要跑到郊区
去。自己今晚心里烦,就跑出来了,谁想到一下子跟着跑这么远。没顾上和儿子说
一声。烦,越添乱。难道叶丽就这样,整天满处飞。不分白天黑夜,想起来去哪儿,
就去哪儿。还有高飞,可能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应酬场合,这是他们这些当官的精神
支柱。一旦没有了这些应酬,他们肯定受不了寂寞的生活。
可是肖遥决不是他们这种人。她今天坐在这车里,完全是被丈夫逼的。她觉得
自己的骨子里是清高的,现实又将她沦落到了这一步。她身上的优雅,早就被眼下
的世俗所吞没。她焦急地惦念着在家的儿子,她几次想借电话,给儿子打,但她都
犹豫了。她坐在前面,心里像火烧火燎。
叶丽坐在后面,向高飞发嗲地说:“你会看手相吗?你给我看看手相?”
“伸出右手,我给你看看。”高飞好像抓过了叶丽的一只手。听声音,叶丽和
高飞两个人坐得很近。
“你的手这么硬,说明你很有主意。”高飞说。
“你这第一句,就给说对了。”叶丽回答他。
“你给我看看爱情线,是不是这一条?”叶丽问。
“爱情的话题是个禁区,我可不好说。”高飞回答她。
“人家就想听嘛!”叶丽说话的声音,坐在前面的肖遥酸倒牙。
“想听,我可编了。”高飞说。
“编就编,反正我一听,就知道编得圆不圆。”叶丽说。
“爱情是一颗流星,在天空划过一道弧线,就消失了。你看你手心里不是有一
道弧线吗?信不信由你。”高飞说完,开心大笑。
“我信,但是这颗流星,什么时候划过,你没说。”叶丽神秘地问。
“爱情的流星,划过没划过,只有你自己知道。”高飞不笑了。
后来叶丽又和高飞说了很多话,肖遥没心思听。她此刻,就像是坐在一艘贼船
上,任凭风浪飘摇,望着窗外泥泞的雨夜,这些不顾家的疯子们,跑到郊区去喝汤。
一阵寒冷,肖遥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出来时匆忙,忘了穿外套。她饥肠辘辘地陪着
后面两个人,自己这算是什么呢?想想,不知不觉眼睛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必须
立即打住。幸亏是在黑影儿里,肖遥用手抹去了挂在脸上的两行冰凉的泪水。今晚
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能埋怨人家叶丽吗。人家叶丽有自己的活法。她有钱,渴望爱
情,这对于一个40岁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好吗。一个人活着,情感是最重要的,除
了情感,什么都是身外之物。
“前面就到了。你也来过这里吗?”高飞现在才想起来问。
“我只来过这里的洗浴中心。”叶丽答。
“来这里,就是为了到洗浴中心。要不谁吃饱了撑的,跑到这么远来喝碗‘王
八汤’。”高飞说。
叶丽下了车,好像突然想起车里还有个肖遥。她凑到肖遥身边,悄悄对她说:
“幸亏有你和我做伴,要不他才不肯来呢。”
“我这叫什么呢?你可是拿我练了。”肖遥心里想骂娘,但嘴上没说。反正人
都到了这里,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还不如顺其自然,把“灯炮”的角色扮演到底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都可以,只是今晚先让我玩痛快了。”叶丽说完,捏了肖遥
的手一把,那意思是她,够姐们。
这家坐落在城市边缘的“汤馆”,外表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名堂。远处只看见
灯光照耀下的一片昏黄的光亮。因为下雨,四下黑暗,潮湿的气息迷漫着大地。走
近才看出是一片不小的平房建筑,屋顶是琉璃瓦,由于下着雨,瓦顶上滴落下清脆
的流水声。
走进大堂,大厅的活动地方很小,看来都是一个个的小单间。小单间里装修简
单,没有什么特殊的吸引人的地方。可能周围有水塘养鱼或养什么活物的关系,这
里的空气,流动着一股潮湿的气味。肖遥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的气味。咳,眼下自己
这个角色,再不喜欢,也得陪着人家玩。
“这里你熟,你点吧。”叶丽将菜单扔给高飞说。
“好,我来点:”水鱼汤‘,我只喝这一种。“高飞说完,将菜单递给了叶丽。
“你来。”叶丽将菜单转交给司机。
“不,不,两位小姐没点,哪轮到我点。”司机非常谦卑地将菜单递给了叶丽。
“你就别客气了,好吗?”叶丽一脸讨好地递给肖遥菜单。
“我要一个‘乌鸡汤’”。肖遥正赶上来月经,心想和她这种人,客气也是白
客气。
剩下叶丽和司机,叶丽主动替司机点了“水鱼汤”。叶丽陪着肖遥,也要了
“乌鸡”汤。
大家各要好了汤,又要了一些小菜。很快汤就端上来了。肖遥看见高飞的小盖
碗里,有一只掌心大的小乌龟趴在里面,高飞一边品着那汤,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
:这样补一下,对一个中年男人很重要,关键能补得到位。
“你们男人一天到晚,在外面应酬,回家还要照顾老婆需要,可不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