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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啊 作者:黄孝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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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绕床弄青梅。若能携手月下,相视一笑,谁还真的会喜欢去说什么天涯共此时?除非他是自虐狂,那才差不多。 
  
  刚喂完小飞奶,他的可爱憨态、固执依恋以及那撩人的笑容几乎占据了我的心,可还是不能占满我的心。不舍,躺在床上看你的相片,用手指轻轻触摸你嘴唇,我想你,想你抱我亲我,久熄的欲火忽然间又燃烧起来。我坐卧不安。床上有开了盖的荔枝罐头。我用勺子一口口喝那甜水,还是难受,身体好像成了一堆火。什么才能平息这躁动?不舍,你教教我?一直睡不着,半夜偷偷爬起来,到冰箱拿冰水喝,妈妈见了一定要骂死我,可我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 
  
  不舍来电话了,笑呵呵,很高兴的样子,老在不停地说什么都好,不用担心,然后就问大家好。可我却听出声音里面的疲惫。国际长途很贵,不舍说了会就挂断了。我仍痴痴地握紧话筒发呆。 

天色渐渐晕暗,拧一把就要滴下水来。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钟勇说,我是知道密码的。可现在我的脑袋差不多要碎了,我还是不知道密码在哪。我去过派出所查过钟情的出生年月;去过她读书时的学校查到她的学生证号;甚至还想起钟情经常买的那种零食是多少钱一包……但当我按动那几个数字时,贮物柜上总有一行红字出现,密码错误,请核对后重新输入。我很怀疑钟勇嘴里的那个“我”是不是我?也许钟情说的是另一个马原。我在电话号码薄上查到这个城市里还有五个叫马原的家伙。打电话过去,他们明确地告诉我,从没听过钟情这人。其中有个网虫,听我说起钟情,居然笑着说,他现在每夜都上那泡着。钟情人都死了,他还有本事泡?敢情是通灵大师?饶舌了半天,才知道他是指论坛上那个中青在线,这下差点把我气疯了,张嘴就骂。他立刻反击。于是我们互相问候对方的女性亲属,语气热烈真诚。骂到后来,他忽然说道,我奶奶正躺在棺材里,你若对她老人家有兴趣,欢迎也躺进来睡。我一下子就张口结舌,挠挠脑袋,想不出其他更有创意的说法,怒火一冲,恶向胆边生,把电话就往地上重重摔去,忽然意识到还得再花钱买个新的,忙拿脚一勾,没勾住,裤裆却开了,哗拉声,我又一屁股坐地上了。我真想放声大哭。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笨?吴晴说我知道密码,为什么我就不知道密码?也许是钟勇哄我开心,钟情根本就没说过这话,可这锁匙又明明能插进那个贮物柜的锁眼啊。 
  
  我在地板上躺着,很希望头顶的天花板会砸下来。我想去找钟情问问,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这密码又是什么回事?但我无法肯定这世上是否真有个阴间,若没有,那岂不是白死了?何况就算这世上真有个阴间,想必也定是鬼海茫茫,万一她漂洋出海去了爪哇岛,上哪里去找?再说,死了后,谁能保证我会还过魂来把这贮物箱打开?死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不死的为好。 
  
  舔舔嘴唇,我爬起来,得再去找那个钟勇问个详细,蛛丝痕迹往往就能露出事情真相,所以一定要尽可能收集全各种资料。为自己迅速打足勇气,我从地板上蹦起来,不停地安慰着自己,没再想什么,无法想像胃部面对着那张脸时还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钟情所说的密码已如恶魔扼紧了我的心灵,还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若谁能告诉我这个密码到底是多少,就算下一刻会被车撞死,那也心甘情愿。我咧着嘴敲响房门,房门紧锁,里面传来一阵阵男女的谑笑声。钟勇那张脸也能勾引到女人?这天底下确实有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我比他长得潇洒一百倍,为何身边就会没有女人?可见老天爷是不会肯开眼的。良久,里面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谁啊?” 
  
  “我是马原。”   
  “马原是哪个王八蛋啊?”   
  “是上次给了你二百块钱的那个。”   
  “二百块钱是一根那玩意儿毛。等会来,我现正忙着。”   
  “你不记得了?还有一次,我给过你二千。”   
  “这样啊。你等等。”   
  门开了,钟勇漫不经心地用一只手拎着裤子,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一大砣焦黄的眼屎掉下来,他这才把眼睛微微睁开。“什么事啊?”他把嘴张口,看样子是想打哈欠。我赶紧低头表示对他有着万分敬意。 
  
  “我想问问钟情还说了些什么?”   
  钟勇愣愣地站了半天,仿佛还没有明白过来,我提醒他,“上次,你不是把你妹妹的锁匙给了我吗?”   
  钟勇这才如梦初醒,“哦,是有这么回事。对了,那柜子里有什么好玩意儿?”   
  “我也不知道。我忘了密码。”“那就把锁匙扔垃圾堆里去吧。”钟勇挥挥手,示意他要关门。我忙把一只脚踩入门内,“等等,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拿到这锁匙的?”钟勇摇了摇头,把手一摊,我忙掏出一百块钱放上去,他皱皱眉,把钱收起来,手却仍摊着,我又掏出一百块钱放上去,他这才说道,“就在床铺底下。她临死前打电话告诉我。我正奇怪晚上睡觉老是有什么东西烙得背疼啊。 
  
  “就一个锁匙?没有别的什么?”   
  “还有几千块钱。不过,不是给你的。”   
  “她为什么说我就知道密码?”   
  “你自己去问她吧。好了,我要关门了。”   
  “请再等一等。我想问问,几天没见,你好像牛逼多了?发财了?”   
  “关你鸟事!”   
  “是不关我鸟事。”我又掏出一百块钱放在他手上,“但关你鸟事啊。”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满是鸡皮疙瘩的声音,“勇哥,快来,还在罗嗦什么?弄得人家七上八下,人家不依哪。”   
  钟勇冲里面吼了声,“臭婊子,男人说话,你搭什么嘴?”他扭过头,把眼一闭,嘴角往下一撇,脸拉长,那几块肌肉颤抖了几下,一些泡沫涌出嘴角,“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在做小生意,就是这样。” 
  
  门重重关上,我傻了眼,上次二百块钱还弄来把锁匙,这次三百块钱弄来了什么?我一咬牙就准备往这门上踹去,那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吓得一激凌,没敢踢,万一把她老人家惹出来,冲我嚷上这么一嗓子,那还能让人活吗? 
  
  “勇哥,再给点粉。真的好爽啊。”   
  “臭婊子,小声点。”   
  女人又啊啊地叫唤起来。我笑了,这个城市有个屠宰厂,从那经过,总能听到这种叫声。钟勇是干什么的?我能感觉得到,但不能确定,再怎么说,我手上又没有拿着真家伙,何况他是干什么的,也与我毫无关系。我转身离去,这个城市很大,在哪里才能找得到我所渴望的答案?赤铜锁匙微微晃动,很像一个女人的舌头,不时轻舔着我胸口。我走入灯光辉煌的城市里,一条巨大而又凶猛的河流从街道上呼啸而过。我的脚步有些踉跄,额头跳出几粒汗珠。我的手无意识地挥动几下,我在水的中央。 
    
时光匆匆掠过,小飞已经能够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快三十岁了。人不得不承认时空对感情的侵蚀。刚刚挂断电话,不舍的声音忽然感觉很陌生,不大清楚自己是在与谁说话,电话那端是一团遥远的空气?有些害怕,曾经那么熟悉的声音为何会觉得陌生?说话语气加快许多,时不时有几个日语单词蹦出来,而且很有礼貌,礼貌得让人生疏。不舍,你变了吗?小别胜新婚,久别成分离,感情就这么弱不经风?   
  没有谁对我说什么,可我还是听到不少风言风语。不舍,我在国内,每天面对你留下的好多东西,想起过去那么多的甜蜜,再加上淘气可爱的小飞整日又在我身边咿咿呀呀。这些慰藉让我相信自己完全有力量坚守我们的感情,虽然的确常感到痛苦。不舍,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在国外,孤身一人生活紧张学习繁忙,而我又不在你身边,要求一个男人时时刻刻都能战胜某些正常欲望,那也是苛刻的。不舍,只要你爱我,我不计较任何事,只要你还是那个健康的一心想着我与小飞的不舍,我仍然和你一起渴望幸福。 
  
  心里很酸,不舍也许真如许多在国内已有妻子的留学生那般,在国外有位同居的女孩儿,一起生活,朝夕相处,晚上还那个……不舍,如果没有,那是最好,我情愿你去红灯区,只要注意卫生,记得干净。不舍,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又要笑话我,你在来信中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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