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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说' 江圣云:前章解释曲全枉直之一切,是息灭世间人的争端事等。此章希言以顺其自然,是息讲学人的纷争。因为一般学人,略有一线之明,就固执己见。不但分门别户,党同而伐异。并且狂的看着狷的太拘执。(狷是心胸狭窄,急噪耿直之意)狷的看着狂的太狂妄。你挑我的毛病,我挑你的弊端,吹毛求疵,歪曲指责,互不容忍,互相排斥,互相辩论,喋喋不休,著的书连篇累牍,其不知越争辩相持不下,大道之理越不明白,失去了大道之本旨意义。致使后之学者,也无所适从矣,越弄不通其大道理矣。这岂不是争之为害吗?所以超乎一切的大圣人,行不言之教化,遇道的和他相同,遇德的也和他相同。遇失的也和他相同,并且无人无我,相望而乐。使他如坐春风,亲我爱我,不知不觉地暗中变化了彼之气质。中庸上说的:“素位而行,无人而不自得。”如观音菩萨(即太乙救苦也)现种种身而说法。希言是不争辩的,非是不说话。现身说法是见什么人谈什么话,使人圆活不死板,应体乎自然。或遇人有所问,必有所答,答之以正义感。或从而游,勿使虚度。虚而往,实而归,使彼得乎道义之感。在无形无意中,而施德与人。虽施德不应以己为有德,应认为是己应尽的责任,乃吾之天职也。如此则近乎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之义也,此即希言自然之义矣。以此意义而化人,乃为至善。否则如以语言争辩,人或不信,使彼强信,那不是难上加难吗?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此三者功力不同,进境各异。至于用意之久,虽苦恼之场,亦化为恬淡之境。洋洋乎别饶佳趣,诩诩然自畅天机。苦已尽矣,乐何极乎?故曰:“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可见无为之体,人所同修。自然之功,人所共用。虽千里万里之圣,千年万年之神,虽时移地易,亦自然若合符节,有同归于一辙者焉。倘谓自然者,不必尽然(此言独执一己之见),则有臆见横于其中,那还谈什么自然呢?这是彼之偏见作怪,所以横于其中。或有异术行于其内,或执于空而孤修寂灭,或著于实而固执死守。如此等类,不一而足,言其多也。此皆由不信无为之旨,自然之道,而各执己见,为是无惑乎?少年学道晚景无成,志有余而学不足,终身未得真谛,而误入旁门也,令人可悲可慨也夫!此言无为自然之道,即天地日月幽冥人鬼,莫不同此。无为自然以生以遂,为用为行而已矣。凡人自有生后,聪明机巧,昼夜用尽,本来天理存者几何?唯有道高人,一顺天理之常。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作为,及其成功,一归无为自然之境。神态自若而得,不勉而中,从容中道者焉。故以圣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理,昭昭在人耳目,有不约而同者。若以后人观之大道,则无为自然之诣,似乎唯仙唯圣,莫敢言此,凡人未可诣此也。中庸云:“生学困勉,成功则一。”不将为欺人之语哉?非也。言其始,有不信之心,由不道之门,而其后愈离愈远。所以无为自然之道,不能尽同,而分门别户,从此起也。学者明此,方不为旁门左道所惑也夫。
震阳续注云:有一种道中蟊贼,令人憎恨。太上道德经他也读之,但他不懂得太上爷所说的先天妙理,纯朴的大道。他把老子的朴素真理用反了,起了反面作用。狠毒的污蔑,吹毛求疵,讪谤圣道。而以他的偏见,似是而非地迷惑世人。世人莫辩真伪地受其遗毒,害莫大焉,距离希言自然之道远之愈远矣。以下我举个例子,揭穿道之蟊贼。喻如:小国寡民“那一章,正是我国现在就用上了。以前一对夫妇生养七八个孩子,不用说是教育孩子,就是吃饭穿衣都顾不上,还能谈到教育吗?如果我国不实行计划生育,到现在就不止十一亿人口,那就会更超得多了。那就更赶不上外国的进化了,只有退化被列强瓜分的危险呢!那么太上爷说的小国寡民是迂阔吗?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是说明人民吃得饱穿得暖,把养生之道看重了,把金钱看轻了,不再贪而无厌了,所以使民老死不相往来。他不列界祖师爷的真意,反说老子迂阔,这相距离差得太多了。这一章太上爷无非使人反朴归真,体乎天理虚无自然之大道,不使人喜新好奇,安其居乐其俗而已。人人能以尽心知性,则进化的程度深远,功能致深,明心见性。万物皆备于我身,浩气充塞乎宇宙,道心弥漫于六合。神游太虚,不行而至,不疾而速。看一切天地世界,如掌上观纹。天地宇宙三千大千世界,皆可在我性海中看见。人间就是天上,无人无界限,何须往来徒步跋涉之苦。老子这等高超理想,不高尚得很吗?还有一等人,污蔑老子为没落的资产阶级思想家,说老子迫不得已才说”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他不知太上爷的真理,是好生恶杀,乃是反对杀伐战争。无知之辈,反说老子是迫不得已,是消极落后思想,欲维持资产阶级,维持不了啦。这等的污蔑老子,真令人可悲可叹,而更可憎可怜。像这等之人,他也要注解道德经,真乃卑鄙无耻,道中之贼,只可迷惑愚昧无知,不能辩认真伪之人。更有下士,盲目随声应和,视老子之学说如鸩毒,肆言无忌,自绝圣道,诚可悲也。老子之道德,是为万世立论,好生恶杀,痛恶战祸,痛斥佳兵凶器为不祥,非君子之器。
这一章的主要意义,是使人人体乎天理之大道,顺乎自然而然,和其光同其尘的意思。同于道,同于德,同于失,遇什么人都相和,也就是随方设教,历劫度人之意。使人人懂得尊道而贵德,把世界改造成为一个光明和平的世界而生存,长生久视之道得矣!我们体乎老子无名之朴,反朴归真,成为世界大同,共趋圣域足矣。
第二十四章 苦恩
太上曰: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字解' 跂是翘起脚来,跨是抬起脚来,赘是多余的。
'章解' 翘起脚想站得高,站不住,站不久。抬起腿来跨,想走得远,走不动。自见者不明,自己表现自己的,不能明显。自是者不彰,自以为是的,不能彰扬。自伐者无功,自己称自己功的,没有功。自矜者不长,自己夸自己长处的,没有长处。其在道曰:“余食赘行。”要说在大道上,就叫贪着多吃,贪着远行。吃得过饱,行得过劳,物类还烦恶呢。所以有道之人,不办这样的愚蠢事。
'演说' 江圣云:这一章还是发明前两章不争的意思,又极言其欲高欲速的大害处,为物所不取。物类还不如此呢,人要是乱争乱取,连物类也不如了。但老子的不争宗旨,前两章说得极为完善,无人无我,相望而乐。前云:“希言自然。”非若世之蚩蚩蠢蠢,顽空以为无为,放旷以为自然者比。其殆本大中至正之道,准乎天理人情,循的是天理圣功王道,操存的是省察。以上合乎天命,故无为而无不为,自然而无所不自然。非有大智慧者,不能烛其幽隐也。修道之士务须把万缘放下,于一丝不挂之际,静之久而生动机。此动机不从想象中来,不从自作而出。混混沌沌之中,忽有一点灵光发现,此即我之元神。若能识得元神,常为我身之主,自是所炼之丹身,必成天元之大丹,否则不识元神之神,懵懂下手,焉能与天地同德,而为万古不坏之金仙者哉?人能以清净为体,镇定为基,天心为主,元神为用,巧夺天机,凡还造化,何患不至天仙果位?所以修士有事无事,常要清净,镇定为体,如如不动,惺惺长明,此即天心作我主人(自己本来天性也)翁也。若有动时,即我元神作为,方可行返还工法。然而下手之初,须要勉之,亦即曲全之意。具一个刻苦心,真实感。(亦不可一味贪虚静,勉强作为,那就落于顽空之流。自家本来生机,全无动机生炁。)要知凡事(曲则全)先难后易,殆至生机发现,用武火猛烹急炼,后以文火温养。自然而然私欲顿除智慧明净,而先天元神昭然发现矣。故无为而无不为,自然而无不自然。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殆其人欤?”修道哲理精微,太过则病,不及亦病,无倚无偏,浩荡自安是也。即如人之立也,原而有常不易。跂则两足支翘,跂以望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