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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听了,微微沉默而后笑笑。“这两位主子都是对下人很好的。”
欢笙摇摇头,认真的说:“四爷他,对你的心思,连我这样不聪明,这次在四宜堂里也看得真切。”欢笙轻轻握住云烟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真为你开心,云烟姐”
云烟的手微微一僵,感到另外一只断裂的手骨那么疼。她缓缓抬起眼睛看欢笙,反手握握她,而后无力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欢笙不解的看着云烟,咬了咬唇:“云烟姐……”
云烟笑笑,“你还小,还不懂。哎呦~”
“云烟姐,你怎么了,哪疼?我去叫人”欢笙一听云烟叫慌得就要站起。
“唉别……我是感到肚子饿了,能有劳这位美丽的姑娘吗?”云烟苍白着唇笑着对欢笙说。
“云烟姐,我马上去!”
欢笙仔细喂云烟喝了一小碗白粥下去,云烟正说够了。就见门突然被推开——
胤禛一身团龙朝服的高大身影立在门前,漆黑的眼眸与云烟的目光碰上,他深邃的目光里不知有多少千言万语,穿透了清晨的点点阳光,混合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激狂。
恍如隔世。
“四爷……”云烟终是先低了目光,轻声唤道。微哑,轻浅。
这样一声轻唤,与千山万水外终回到此处。
“十三爷”云烟的目光转开看到胤禛身侧的胤祥,欲起身问安。刚抬起上身,便被胤禛上来制止。这个动作如此熟悉,几年前,好像也是。
“云烟,你终于醒了。”胤祥的双眼不再如那夜一般通红,但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他的内心汹涌和无法言表。最终,只化为
79、恍如隔世 。。。
这句。
云烟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轻浅的笑。“奴婢劳十三爷挂心了。”
话音未落,小顺子领着大夫叩门进来。先给胤禛胤祥请了安,后给云烟搭脉诊断,欢笙又拨开云烟肩头纱布给大夫看了伤口情况。胤禛胤祥两人却不回避,只站在一边旁听。大夫略微看看点点头说天命不亡,只要徐徐调养,方无大碍。留了药方和注意事项才由小顺子送出去。
云烟渐渐好起来,开始下床走动。由于三餐定时,身子比从前长了些肉,气色比从前也好些。右胸口上伤口收茄顺利,受伤的右手也拆了绷带。药也比从前越吃越少。胤祥每天下朝后都会随胤禛一起过来,云烟渐渐可以开始给他们端茶,欢笙也很是开心。
午后眼光正好的时候,两人靠在窗前一起说话。欢笙问云烟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云烟微眯着眼缓缓的说,等以后老了不当差了,带着攒下来的积蓄去一个远远的地方,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小村庄里盖一间小屋,门前植一棵大青桐树和一棵桂花树,养一只狗狗,买一箱书籍,种一亩三分地的青菜。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欢笙咕咚的坐起来睁大眼说:“四爷呢?”
云烟歪头看看她:“四府啊”
一日,胤禛向胤祥提起,听福晋纳拉氏说他府上侧福晋瓜尔佳氏临近产期身子不好,胤祥说好像是有些烦心,劳四哥四嫂挂心,没有大碍。
胤禛略沉吟下说,欢笙伺候瓜尔佳氏生产过第一个小格格必是得力的,现在云烟也无碍了,就让欢笙今日就收拾回去伺候瓜尔佳氏待产吧,尤其听说太医诊了多半是个小阿哥,子嗣之事不可怠慢。胤祥倒说无碍,但见胤禛严肃便也称是。
欢笙虽舍不得云烟,但听了侧福晋临产不稳也是忙收拾了告别随了胤祥离开。
云烟站在房门口目送他们离开,记起自己在昏迷前请求胤祥的话,正有些微的失神,只觉自己被一道强烈视线笼罩,侧头。
胤禛就站在身后侧的门内那样静默的看着她,目光深而幽黑,千丝万缕的如深潭一样看不见底,眼波里泛着微微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音乐
80
80、你是我的人 。。。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中平添了多少朦胧。
四宜堂里终于只剩下这样两个人,生死轮回,终于再见。
“还不回来?”胤禛的声音像丝绒一样,磁性而低沉。
这样一句熟悉轻唤,于他们之间不知凡几。而此时的胤禛,他眼里莫名的激狂却让云烟心生瑟缩。
眼睫一颤,低头缓缓转身。一道门槛,竟让她有瞬间的迟疑。
近乡情怯,在这里,原来也有。
也只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胤禛身形一动,云烟便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
惊得连心都一下悬空了——“四爷!”
胤禛没有说话,只抱着云烟大步跨入屋内,将她轻轻放上软榻。
云烟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他站在塌前俯视着她,一双漆黑瞳仁里幽幽映照着两个小小人影。
他修长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纤细的肩头,轻轻的说“还疼吗?”
云烟微弱的缩了缩肩头,轻轻摇头,想从塌上下来。“奴才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胤禛提腰拉入他宽阔而炙热的胸膛里!
胤禛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惊慌的挣扎,终于将她整个紧紧搂住,感受她淡淡的温暖和细微的颤抖。差一点,来不及。她就这样淡淡的笑着作别,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你不是”胤禛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
云烟的呼吸一滞,有些颤抖的想偏过头去,而他却不给。他的侧脸擦过她柔软的脸颊,宽大修长的手掌扶上她温热的颈侧,食指抵着她柔嫩的耳垂,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轻柔而强势的扣住她的侧脸,直视她的双眼。
他一双俊挺剑眉微拢,益发显出强硬的弧度,一双墨黑鹰眼深如寒潭,情潮如波澜。
“你是我的人,我爱新觉罗胤禛的人。”
他的眉目,他的眼神,他的手掌,他的身躯。
“云烟,你不是奴才,你是我的人,你该得到的都会有,我会给你最好的。”
寂静。
满室的余晖中,两人如此相对。
云烟很久没有这样看着他,心房忽如其来的疼痛。云烟眼眶酸涩的闪了闪眼睫,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浓烈的疲倦感,头低垂下去,目光不知飘往何方。
该得到的?她这样一无所有的人,该得到些什么,又为什么该得到这些啊。不言而喻。
千言万语,不过如此。
“四爷恩典,奴才真的什么也不要。”她微弱的声音像一声最飘渺的叹息。
胤禛直视着她瞬间转淡下去的面目,眼神渐渐张狂,连扶着她的手也渐渐收紧。
他们之间,相伴多少日日夜夜,如何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连我也不要”
80、你是我的人 。。。
他强势的将她脸颊扳起,口吻异常平静。“是不是”
云烟听到他的口吻,触到他眼神里撕裂的汹涌,更觉得浑身毛孔都开始紧缩,背脊隐隐发抖。
“四爷……”
胤禛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的头颅就这样突然压下来。云烟的恐慌和躲闪,却让他更甚。躲不开,逃不去。她双手的推拒阻止不了他半分,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终于吻到她的唇,一如记忆中那夜的美好。他已经等得太久,差点永远失去。
云烟像只被困的小兽,被他死死的束缚住,他吸吮着她的唇,那样亲昵的气息,忘情而激狂。
胤禛强硬的捏开她的下颌,终于将唇舌深深的挤进去。
天昏地暗。
他的吻几乎将她压倒在榻上,唇舌里迸发的激情引起她更慌乱的喘息挣扎——
云烟突然喉中哭咽出声,右胸的伤口似在挣扎中被扯到,终于疼的落下泪来。
胤禛一下放开她抬起上身就去检查她的伤口,情潮未退的深眸里都是心疼和自责。
“压到哪了,我看看。”
云烟慌乱的躲开他的手掌摇头,柔软的睫毛上还有泪珠。
胤禛怕又弄伤她,只好心疼的轻拍着她的背脊,喘着气息看着她。
良久。
多少情感,千头万绪,从何说起。
可解,不可解。终化为一声浅浅叹息,轻轻拥入怀中。
云烟的伤口结痂有些裂开,大夫来重新换了药。胤禛的眸光里都是自责,亲自问了大夫许多,大夫诚惶诚恐的一一应答。
胤禛是不可能再让云烟在东配房里住一晚了。当晚,云烟便被他重新抱回到他卧房的小间里,没有再动她。
胤禛自从江南筹款一行得到康熙的褒奖,朝堂上更见重用,在月初领了户部查账的差事后,更是终日繁忙,常忙至入夜才回府。胤祥常随胤禛来四宜堂时问起她的伤势,云烟浅浅应答恭顺致谢。
自云烟一回来,胤禛更衣梳头之类便再不招小顺子进来替。云烟只好默默接手,他又怕她扯到伤口,却说让她慢慢来,往往一边静静看着一边帮忙;。多年默契,自不必说。
只是胤禛却不允许她再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