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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最着迷喜欢看她哭吟的娇媚样子却又疼她,紧紧搂着她纤细滑腻的后腰,自己腰身还是停不下来的顶着将她纤弱的身子抛上抛下,极为沙哑的在她耳边低喃喘息道:
“比从前还要命”
云烟如藤蔓一般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在他身上骑虎难下的承受着,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迷蒙的看着他,无力的喘息又吟哦,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妩媚。
胤禛微微咬着下唇重重的喘息,冷峻深刻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要命的享受,动作已经近乎疯狂。
云烟几乎已经抱不住他,整个身子被他高高的顶起来又回落下去,细腰上被他大手掐着用力拉向他坚硬的小腹间狠狠撞击,她一下受不住的又攀上高峰哭出来,眼神湿润而媚人,身下却不由自主失控抽搐着的死死缠紧他。
他喉间发出浓重性感的喘息,将她压倒在被褥里,她闭着眼睛,白皙而粉红的胸前剧烈喘息,引起两团玉兔似的凝脂轻轻颤抖,被他幽暗的眸子看到,一下揉在掌心里,唇也贴上去重重的吸吮那朵粉尖,让她一下哭吟出声。他终于移上来舔吻她眼角的泪,大手渐渐搂着她脑后长发,唇舌又交缠到一起,融化成一个人,亲密的难解难分。
这一天,的确等了太久,彼此都想要的更多,彼此都是拼尽全力。
云烟早上迷糊醒来的时候,见胤禛一身金黄色里衣正坐在床尾给她换脚上的纱布和冻伤药。
她就半眯着眼睛偷偷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动作,而脸上严肃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分外可爱。
她突然想起件事,一下翻身想起来。结果刚挣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软绵绵的酥麻一片,酸疼酸疼的的无力躺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
胤禛一边为纱布系上结,一边抬首见她醒了,眼地里都是盈盈的笑意。
“醒了?”
云烟翘着唇看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来,胤禛马上抬手将她小手握到大掌里,一边俯身过来抱她。
“今儿不是大年初一么?年里那么多应酬可怎么办?”
胤禛低低的笑了,捏捏她软嘟嘟的耳垂。“傻乎乎的,大年初一是昨儿,已经告过假了,每年都是一样,得了风寒不与他们闹去。再说,你就舍得我去?”
云烟原本安了心,听到最后一句,不由的羞得去拧他腰间一下。胤禛反应不小的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促狭道:
“看你这劲儿不小,看来昨天我还是心软饶你了”
云烟羞得咬唇嗔他一眼,两人眼睛对上,又都笑起来,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我以后再不会一个人跑出来了,我错了,胤禛。你也再不许这样了,好不好?”
云烟摸摸他脸颊,依偎在他胸前认真的道歉,嗓子还沙沙的,有些轻咳。
胤禛摸摸她脑后的发丝,看着她眼睛,将她披散在肩头的发轻轻捋到肩头。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娃娃在大觉寺很好,我会想办法将大觉寺重修,恢复那儿的香火,还要把我们的四宜堂也修在那里,再在院里种一株玉兰树……这样,我们可以常去看她们,四宜堂是他们永远的家。”
云烟盈盈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
真的,所有的前尘往事终于归于过往。
属于他们的新生活,终于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久了些,历经千难万苦的,终于幸福的一对,亲妈真的欣慰。大家是否和我一样?
求虎摸,求拥抱,求包养……当然,大家留言内容请含蓄哈,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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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人生
这个春节;两人几乎一直缱绻在九州清晏四宜堂的东暖阁里;足不履地。
圆明园地震修葺时;胤禛让人在东暖阁和西暖阁中间连接处增修了一个精致的澡池,原本就是给云烟准备的;后来她不见了;他便一个人住在这里。
胤禛每日抱着云烟上药洗澡,事事亲为,亲密无间。两人分开日久,情愫又深,往往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总免不得亲近她。
他但凡剥了她全部衣裳抱她下水,两人同时都忆起从前在温泉别庄里他半强迫的用手指捉弄她的那段;目光稍一在空气中相接,便脸红耳热了。
云烟本来在水里就最是紧张,偏胤禛还坏的要命。浴间里空旷封闭,她唇中只要受不住微微吟哦起来,还带着回音充斥在空间里,益发空灵娇娆。不但惹得自己面红耳赤,粉腮桃面,胤禛听了见了便更了不得。连他吻她,吸吮她的声音都蒙上了暧昧刺激的回音。他本来就爱极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把她大腿从水下分开环在腰后的时候,她楚楚可怜的爱娇神情让他又疼又爱,更是欲罢不能。
水里浮力大,他省了不少力气,又比往日进得更深,更把她弄得哭哭停停。混着水声和他浓重的低喘声,越发让人觉得血脉贲张。
一场热水澡洗下来,不知道身上是汗还是水,云烟就像个娃娃般长长湿发披散的趴在他怀里,筋疲力竭的晕过去,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抱回床上的。
朦胧中,光裸细腻的发肤上是柔软的锦被,像爱人最温柔的亲吻。
男人温厚的大掌一遍遍的抚过她的长发,竟像是小时候父亲的抚摸,温情而又细腻。
白日里的时候,两人用完饭后常抱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雪景静静说话。
云烟奇怪他为何能找到她,胤禛挑眉说,你忘了大觉寺的住持认识你是我的人么。
云烟恍然大悟。果然与大觉寺,福祸相依。如今,大觉寺因着她和娃娃们这份牵连,迟早要重建殿堂,香火鼎盛的。等到了这个爱参禅悟道的男人的时代里,怕更是很有可能要从一间荒芜破庙一跃成为了不得的佛家圣地。
胤禛爱搂她坐在膝头,常摸着她一头青丝爱宠的说她越发看着小了。云烟也慧黠的捧起他的面颊叹息道:
“那是因为有人看着越发老了,以后看着像父女俩可怎么好?”
就为这句,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闹得她几天不能下地。
更甚者还在床帏间把她之前喊过他四爷的事情翻出来算总账,哪一天喊了几遍,哪一天又喊了几遍云云皆记录在案,记性好得离谱,简直把云烟折磨的死去活来还不肯罢休。
最后,云烟在紫绡帐里主动抱着他脸颊细细吻他,说他最好,永远都最好。这个别扭的男人才终于开了笑脸在她耳边沙哑的低语,四目相接,眼饧耳热,情动得更加燎原。
一两周下来,因为胤禛从来不给她下地,每天早晨换药,她冻伤的脚也渐渐好了。只是脚虽然好了,可由于被他罚的太厉害,一走路就疼,云烟再撒娇耍赖的不愿意了,胤禛疼她,却不忘说日后再让她慢慢还。
至于走路,倒是乐意把她抱在身上走来走去,连在桌前看书席字也窝在一起。
云烟抱着胤禛脖子问了日子,便说想回府去过上元节。胤禛知她是什么意思,便摸摸她头发,亲亲她小脸。
大年十四清晨,他们就收拾好东西,苏公公和张公公早早来接。两人皆穿的暖融融的上了马车回雍王府去。
宽敞暖和的马车里,云烟掀开车帘子看外面雪景,胤禛就一直静静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云烟一回头,他转过眼又装作如无其事了。
云烟翘着唇把自己手塞到他胳肢窝下里去,他就用大手捂捂她被冷风吹凉的小脸道:“傻乎乎的,冻着了吧”
云烟微笑着由他数落,趴到他怀里又道:“好些天没回去了,这次上元节家宴布置热闹些,唔……今年给府里多发些红包吧?平时咱省点不浪费,这会过节关怀下。”
胤禛听了捏捏她白嫩的耳垂,扶着她脸上下左右的仔细端详道:“唔,越发有气派了”
云烟嗔他一眼道:
“我本来就是王爷身边掌事丫鬟好吧?别拿我这头衔不当官职,本来也是有气派的。”
口吻里显得轻松而豁达。
他听了这句几乎笑得肚子疼,点点她脑袋,心里明镜似的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傻瓜,你从三十八年建府就在府里了,你以为府里老人谁不知道你是我什么人,你若愿意,和正房纳拉氏常走动一起布置府里大小事情也是你随意的。”
云烟似乎也不惊讶,叹息道:“是啊,建府转眼间十八年了,你这样坏脾气不好伺候,福晋们真的都不容易。这些年这样动荡,多少王府垮了,好在你还护得我们大家周全,锦衣玉食,安然无忧,雍亲王府也越来越好。”
听到“坏脾气不好伺候”几个字,某人的脸又有些跨下来,云烟瞥了他一眼,促狭的去捧他脸补了一句:
“我真为我的男人骄傲”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