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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胤禛……嗯你干什么……啊……胤祥在……隔壁!”
云烟的脸一下红白交加,她被胤禛突然的举动弄得几乎要尖叫,惊慌的推着他想挣扎。可她又不能叫,胤祥还在一墙之隔一定会听到,简直无异于人前欢爱,丢人的可以不要活了。
胤禛嗯了一声,完全不理。灵活有力的手指还动情的掐着她已经挺翘起来的嫣红□,又疼又麻激得云烟到口的叫声硬生生压制成了鼻腔里得的细声呜咽,小猫儿似的,撩人似火,唇上也被他舔上来。
两人视线向下在水面附近所及处,大掌搓揉嫩乳抚摸纤腰的画面,煽情的要命。连日里云烟对胤禛亲近的躲闪,已经让他快急红了眼。
胤禛强势的用身体压着云烟,左手扳着她后颈往后仰,把她按在池壁吸吮她唇舌,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平坦下腹滑下去,这种陌生的情势吓得云烟拼死的拉他手,惊慌的想把大腿夹紧,人已经要哭了。
“不……胤禛……你快住手……会听到的……你别闹了,求你”
胤禛不容抗拒的将大掌挤进她白嫩的大腿间去,才粗哑的开口只说了两个字:“不会”
云烟咬了唇还是差点叫出来,一直苦苦忍耐着对他的抗拒和喉间下抑制不住的呜咽。感到他手指按到柔嫩花核的放肆,全身都敏感的颤抖,身上已经不知是泉水还是汗,压抑的用尽了全身力气:
“啊……不……能听到……嗯……快停下来……胤禛!”
胤禛的墨瞳已经深暗一片,眼里都是她娇弱妩媚的身影,连抗拒的低吟也是催人血涌。他抵在她唇上微微眯眼嘘了一声,性感的让人窒息。双眸氤氲满温泉的热气和溢出的激情,手指已经疯狂的挤了进去。
云烟一下禁不住,还是惊喘低叫了出来!又立刻死死咬住唇瓣只有破碎的呻吟,泪一下顺着眼眶一下掉下来,被他唇舌沿着面颊和颈项吸掉。被这样陌生的激情袭击的整个身体都痉挛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面容,身体还是残留着对他的抗拒,怕被人听见的恐惧让她敏感的失控紧缩,近乎焦急绝望的推着他精壮□的胸膛,还是止不住他手指在水下激烈的动作。
“胤禛!”
情势的失控,氛围的压抑,强势的激情,一切那么快,却好像慢动作般凌迟着神经,身体敏感的反应起来,已经再也无法推开他。云烟几乎不可自控的很快被他疯狂的动作推向顶峰,全身的感官轰然炸裂开,一下啼叫出口,哭叫的靠在他怀里,从头到脚都在不住打颤,泪顺着脸颊滴到温泉里,几乎晕厥的半闭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肯定还是被人听到了。
胤禛从池壁边抱起她柔弱无骨的娇躯,粗哑低沉的声音终于魅惑带笑的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完整话:
“老十三不会听到的,他府里临时有要事已经走了。”
134、桎梏
云烟迷糊间听到胤禛说的话,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就噎的眼泪又涌出来。一直连呼吸不敢放开的胸口深深地喘息着平复,手脚还有微微颤抖。
胤禛喘了口气,把她眼帘的泪水吻去道:“你的声音自然只有我一人能听”
他借着泉水浮力抱起云烟整个软绵绵的身子几乎毫不费力的走上台阶去,随手在长案上拽了裹身的粉红轻纱将云烟身子包住就拨开纱幔,走到屏风后墙边推开一扇连着厢房的雕花小门往里走去。
厢房里不比王府和圆明园华丽宽阔,但小巧精致,古朴典雅,一张紫檀木雕花月洞门架子大床显得颇为醒目。
胤禛拨开帐帏,把闭着双眼的云烟放入柔软的床铺里。她一头青丝还是半湿的披散在白皙肩头,浑身上下只裹着那条粉红轻纱覆住胸腹,那红绳下垂在胸前的羊脂白玉,胸口隆起的两点嫣红嫩蕊朦胧透出来。轻纱边缘外,泡过温泉后纤细柔软的臂膀,白嫩修长的大腿都静静伏在床铺上,小巧浑圆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显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态却毫不自知。
云烟从温泉出来后手脚都没有力气,只知道躺进了柔软床铺觉得比水里安心,听到耳边稀稀疏疏似是擦身子的声音,才渐渐恢复意识勉力睁开眼。
胤禛在床边脱了湿透的金黄色里裤,用床边架子上的大帕子擦干身子,迅速拉了干净里裤套上就拨帘上床来。
云烟刚朦胧半睁开眼睛就见胤禛上来,已经躲不及就被他整个翻身上来。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心底突然流露出的怯意让她在这刻还是不可避免的全身毛孔都紧缩起来。
胤禛整个高大的身躯将只裹着粉红轻纱的娇软身躯已经完全占据在身下,唇已经轻轻覆上来,大手也抚上她散开在枕上的半湿长发。
“胤禛……”云烟被压在枕上无力的推着他胸膛喘息的唤他,偏头微微闪躲着想让他停下来。可胤禛随着她躲闪而亲吻,鼻尖相对,呼吸交缠。
“你若恼我方才逗你,怎么我都答应,但有一条,再不能躲我了。”
胤禛抵在她唇瓣上一边亲吻一边低沉沙哑的说,大手已经滑去身下抬她柔嫩的大腿。
“胤禛……”云烟刹那间恐慌起来,手抵着他胸前想把大腿合起来,四肢百骸里不可阻止的都生出了抵触的慌乱。
胤禛滚烫的掌心扣在她纤细膝弯下,精壮的腰腹隔着薄薄绸缎里裤抵在她□大腿间硬的厉害。
“已经半月了……你真想要我命么”
云烟呼吸一滞,垂眸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大腿间被他烫的发颤,心里一片乱麻。
胤禛已然拉开她颤抖的大腿置于腰两侧,大手就要去拉自己腰腹下的里裤。云烟的泪一下要涌出来又马上抬手去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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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裹着身上轻纱,如一只受伤小猫般独自侧蜷在锦被里侧,泪痕未干,一头半湿青丝滑过肩头凌乱的耷拉在枕头上,屋子里空空荡荡的。
不知过了多久,云烟抱着轻纱从床上坐起来,拨了帘子下床。赤脚顺着方向感走到屋内通向浴汤的小门处打开门,正是她更衣的屏风后。可她换下的衣裳已经不见了。她又小心的走出来,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到浴汤纱幔后的长案处,发现衣物也被收拾一空。下水前因为听闻过金属不能碰温泉,所以她将胤祥所赠银胎珐琅彩包的虎牙解下来系在脱下肚兜上。
她抱紧身上轻纱走到初进时的正门唤人,果不其然有侍卫应答。
云烟的嗓音还有些哑,想了想轻声道:
“有劳你去叫下刚刚在里面给我更衣的那个……瓜子脸大眼睛的丫头,带上我的衣服进来。”
门外侍卫恭恭敬敬答:“是,夫人。属下不敢当有劳二字。”
云烟累了,索性静静背靠着门等着。无意能听到门外脚步和人的低语声,仿佛一个小丫头快步而来,很悄声和侍卫回话到:“絮儿姐姐不在,去了四爷那还没回……”
一切听得不真切,声音极细极小透过门缝飘进云烟耳里,突然像一排细密密的针一齐钉进心里,四肢百骸都是疼。云烟闭着眼睛等心间疼痛过去,缓了一缓呼出口气后才睁开眼。
身后门上传来轻轻叩门声:“夫人”
云烟沙沙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说”
侍卫恭恭敬敬道:“回夫人话,原先伺候的那个丫头当差去了,夫人看若是有其他丫头带衣物进来伺候可否?”
云烟闭了闭眼道:“好,进来吧。”
她轻轻离开门,发现自己双腿有些麻了,抬起手背把脸上泪痕拭干。一个小丫头进来,先恭敬的请安。云烟单手扶她示意不必,便取了她手中新衣衫,自顾自就走去屏风后。
小丫头想进来伺候,云烟一边穿衣一边说不用,问马厩是在进大门右手边哪个位置。
小丫头说就是走到底。
云烟七手八脚穿好衣服,问她要了根头绳随意扎了头发。看得小丫头一愣一愣的。云烟穿上衣服后发现衣服真真对人的意义不仅是在物质上,更是在精神上。她一刻也不耽搁,就走过去拉开门,屋外四个侍卫立刻行了礼,云烟抬腿要出去,侍卫们却有些迟疑的唤夫人。
云烟心知何意,便微微侧首轻声道:
“你们不要跟着,我只出去走走,是否需要出示你们四爷的令牌?”
侍卫忙躬身道:“属下不敢”
云烟从颈间拽下胤禛的玉牌,放到他眼下道:
“不难为你,让你好交差,这个你该认识。”
侍卫一见胤禛玉牌,以为她生气忙单膝跪了一地。
云烟也不说话,握着玉牌转身便快步走出去。温泉别庄里不比王府和圆明园那样复杂堂皇,凭着来时的记忆,一路碰到几个下人,都是眼生的,她只记着往马厩去。
果然听到马的叫声,远远就看到夜狮一身纯黑色的身影,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