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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主人给我们送来了热热的菜,我们将它们放在炉子上吃。
“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出来玩,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好的东西。”玉涵高兴地说。
“你们还没有这样玩过吧?”我说。
玉涵高兴地点着头,宫春梅也说:“哪有这样的机会啊?我们知都不知道。你以后要经常带我们来玩。”
玉涵一听,猛然抬头看了看宫春梅。我笑着说:
“好啊,只要你们愿意,我一到周末就可以带你们出去玩。平常也可以,只要你们没课,就可以出去了。”
“你没有女朋友吗?”宫春梅明知故问。
“没有。我不准备找女朋友了,没意思,总是让人伤心。我想等我快三十岁时再找,那时,找上就可以结婚了。”我随口说着。
玉涵一直埋头吃着菜,眼睛总是看着火炉里的火。她像是一个听众。
为了说明我不是有意要找玉涵,我在谈话中故意说了和我交往的很多女孩子的名字。宫春梅对有几个也熟悉。我告诉她们,我时常和她们在一起玩。
“那你看上过谁吗?”宫春梅的话总是咄咄逼人,刀刀见血。
“我说过,我现在不会找女朋友的。我觉得很不实际,再说,姻缘姻缘,就是要碰的。我家里人也不同意我在大学里找。”我故意说。
“那你为什么谈了那么多?”她说。
“谁说我谈了那么多?我是喜欢人家,可人家都不喜欢我。我是受害者。”我说。
“你还受害者?你知道女孩子见了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她们很容易喜欢上你,可是她们都不敢和你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她说。
这倒是我闻所未闻的事。我摇摇头,觉得很可笑。她继续笑着对我说:
“原因就是你让人觉得太不可靠了。你知道吗?你不能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任何女孩子都可能会跟你谈恋爱,但一想到要和你结婚,很可能就会忍痛割爱,和你一刀两断。”
“真有这样的事吗?”我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太让人讨厌了,但我仍然笑着对她们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吧!我实际上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反正你看着不像好人。”宫春梅笑着说。
这时,玉涵抬起头来看着我,也笑了。可能宫春梅说到了她的心里。
我也只好冲她们笑着。
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玉涵看着窗外说:
“如果今天不停怎么办?”
“那我们就住在这里。”我笑着说。
她有点急了,我笑着说:“别着急了,再等两个小时若还是不停,我们就回去。”
一个多小时后,雪还是下得很大。我们都开始有些着急,我看着火炉说:
“我怎么把吉它忘带了,要不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们弹琴。”
“那我们现在回去听你弹吉它好不好?”玉涵突然高兴地说,说完她又看着宫春梅。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宫春梅也很高兴。
“那好吧!”我高兴地说。
我付了账,到车上时,我笑着对玉涵说:“你又欠了我一顿饭。”
她有些害羞地笑了。我看着她说:“实际上,我有时候想,若是能吃一顿你亲手做的饭就好了。”
她的脸更红了。宫春梅这时说:“我说你这人坏吧!你老是欺负玉涵。”
走了一会儿,我看了看表,我们在那农家居然呆了三个小时。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我们发现城里也终于下了一场很大的雪。等我们到我的住处时,雪越下越大了。
我带她们到了我的住处,屋子里非常温暖。我让她们俩坐在沙发上,我则坐在她们的对面弹着。我给他们弹了《在那遥远的地方》和《嘎达梅林》,还有《半个月亮爬上来》。这些曲子都是
我看了一些别人改编的曲谱后,又按照自己的理解改编的。我先是以古典吉它的方式弹一遍,然后再轻轻地唱一遍。我看见玉涵的眼睛里有光在笑。她无比温柔地坐在沙发上,微微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内心一片柔情。宫春梅的话很多,她似乎在认真地听,但我觉得她肯定听不懂。果然,她在听了这几曲后问我:
“你会不会唱摇滚?”
“会,但我不喜欢。那音乐太闹,我喜欢安静的抒情的音乐。玉涵,你呢?”我看着她问。
“我?我喜欢古典一些的东西。”她说。
“不过,摇滚音乐也很好。”我看着宫春梅有些尴尬就说。
“就是,春梅原来的男朋友就唱得非常好。”玉涵说。
这话一说,宫春梅有些不高兴。我忽然觉得玉涵也是有心机的,也是有嫉妒心的。发现这一点,使我高兴,我觉得她又多了一些可爱的东西。她不是圣女,而是一个纯洁的女人。
“是吗?你们分手了吗?”我问。
“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宫春梅说。
宫春梅的心情从那一刻开始变得很坏,而玉涵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我便打圆场说:“现在那个女孩子上大学不谈它三四个男朋友的?现在是你不谈恋爱就说明你不行,没人看上你,你将来也嫁不出去。那说明宫春梅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她们是唯一的在我弹过琴后没有大加赞扬的人,连句可能的赞美话都没有说。但我知道,玉涵是喜欢我的琴声的。我在后面给她唱了好几首古典曲目,她听得入了神,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忧伤。
晚上我还准备请她们吃饭,可是她们说什么也要走。我也不想挽留,就送她们回去。我也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我爸不停在地打电话,我妈坐在电视前,表情很严肃。我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听我爸打电话。原来我爸要打官司。有一个笔名叫英雄的小伙子,在一家发行量很大的报纸上说我爸的某个小说是抄了谁谁谁的新闻稿。那篇新闻稿里的故事情节与我爸的某个小说很相似。我爸很生气,他在拼命地给他的律师打电话,说他的确是曾经看过这么一则报道,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将报纸扔了,也许是受了那篇小说的启发,但他写这篇小说是那则报道发表后两年以后写的,小说本来就是虚构的,是从现实生活出发的,肯定是要从现实中取材的,这怎么能说是剽窃呢?
他气得骂道,现在的青年是怎么了?想出名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出名吧!我妈则一针见血地指出,那个叫什么“狗熊”的肯定是想借你的名出名,你应该找几个人写几篇文章给你正名,也把这种人的心思给揭穿。我爸说,写文章不是正中了他的计谋吗?可是不写吧,又非常生气。
我说,别管他,他能把你怎么样呢?这个道理谁都知道,用不着去争。你就专心地干你的事,闲了就出去晒晒太阳。
我妈一听也说,对,你就不管,看他能怎么样。
我拿起那张报纸随意地翻着,突然看见朗莎的剧照。朗莎靠那部戏成了名,已经又拍了一部电影,现在又要接一部古装电视武打片,但朗莎同时也表示,她实际上不想再接戏了,她想好好学习,还想出国深造。在这则消息的左面,有一条链接消息,说的是朗莎在演上部戏时,和著名导演某某某有了绯闻。我扔掉了那张报纸。他妈的,这张报纸仿佛是专门针对我家来的。我妈则将它揉得粉碎。
成名有什么好呢?成了名就要被名所累。这是我早就看透的事,可我爸老是看不透。我爸看不透一则可能是他无法看透,二则与我妈有很大的关系。女人的虚荣心很强,而这颗虚荣心很可能会将一个男人推向深渊。
几天后,我正在枯坐,就听见有人敲门。自从搬到这儿后,我再没有带别人来过这儿,当然除了玉涵和宫春梅外。
是宫春梅。我很意外。
她说,她是来附近看她一位同学的,而那位同学偏偏不在,就只好来看看我,等一会儿后她还得去。我给她倒了茶,我们聊了起来。她说,那天她们玩得非常开心,玉涵回去后好几天都兴奋得不得了。她从没见过玉涵那么高兴的。我便顺便问玉涵为什么看上去很小心,而且常常闷闷不乐的样子。宫春梅告诉我,玉涵上大学以前和她们族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