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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给我打电话,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外面,他问我再需不需要请假。我说,无所谓,你看着办。他骂了我一声挂了电话。我真的是无所谓了。我觉得自己唱完这首曲子也许就在世上消失了。
听说找人谱曲至少需要半个月。太漫长了,我只有几天时间。我必须在这七天里找到欧阳。我只有七天时间,现在只剩下五天了。
下午,他们都在睡觉,我一个人坐在楼顶上开始试着谱曲。我用吉它试着音。我不需要太华丽的乐章,所以我尽量地使它适合我的心情。三个小时后,我谱完了。我下去叫他们,让他们给我演奏一遍。他们都诧异地看着我,不相信我还有这本事。他们都觉得最后两小节非常好,前面的几节有点与别的歌曲类同。
我请他们给我改,于是大家就在那里改,可是,他们的心中还是既成的曲子。这是一群没有任何创造性的家伙,可他们心中还幻想着成名和发财。我默默地离开了他们。晚饭吃过后,我又坐在楼顶上练习。我的那位同学给我拿来了瓶啤酒,可一瓶啤酒太少了。我们下去到一家啤酒屋里喝,直到喝得大醉才归来。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拿起了吉它,一边流着泪,一边弹起来。突然,不知哪里来的灵感,我竟然脱口唱起了那首歌。歌的前面已经被我奇妙地改过了。我赶紧拿起笔记下来。
我是被一阵歌声吵醒的。我在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很多人在唱我的歌,而我竟然不在台上。我愤怒地正想上去问那几个唱我歌的人,他们为什么要盗窃我的歌,只觉得有人把我拉住了,我怎么也上不了台,我挣扎着,梦醒了。我这才听到他们正在弹我昨晚上做的曲子。
谁也没想到做这曲子的竟然是我,而且非常好听。我们演练了几遍,都很高兴,立刻找人辞了那个作曲的。他们说,我可以多写几首,然后一首首地自己作曲,那可就不一样了。我何尝不想这样。这种成功真的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可惜,我的心里只有欧阳。
后面的两天,我又试着作了一首歌,但歌词和曲子都没有第一首好,我就觉得还不如不做为好。在第六天的夜里,我由于心急不想吃饭。
“子杰,你干吗呢?是她不想见你,又不是你不想见她。你的前途可大着呢,何必在意一个比你大好多的女人呢?”他们中的一个说。
“是啊,万一残废了,你难道真的要和她结婚?那样很痛苦的,她会拖累你一辈子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另一个又说。
“子杰,你现在找她也是对的,说明你这个人是有情有义,但是,你也要想想你以后的路。谁知道以后你们俩会不会成?所以你要振作精神,好好地学习和工作。你看,你有做一个歌手的条件,又具备创作的条件,这两项加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唱歌的人只会唱歌,根本就不会作词和谱曲,你居然样样都会。我看你以后要在音乐方面多学习一些,甚至可以在上中文系的同时,辅修音乐专业。你说好不好?”我的那个同学也劝我。
我默默地坐着,没有理会他们。最后有一个人给我出了个主意,这下我高兴了。
按照他说的那样。我们一帮人等当天晚上又去了百乐门。我混在中间,戴了顶帽子和墨镜。没有人认出我来。我们直接来到了二楼,进了一个包厢。两位小姐和一个男侍应过来问我们需要些什么服务,需要几位小姐。我的一个朋友说:
“你去把你们老总张潮给我请来,就说我们是他老家来的客人。”
那位男侍应说:“好吧,你们等一会儿。”
不一会儿,那个男侍应领着张潮进来了。我的两位朋友立刻把张潮请到里面坐。他笑容满面地问我们是从老家哪里来的。我的这些朋友也不知道张潮的老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好现身。张潮一看是我,站起来就要走,一边说:
“你是来干什么的?想闹事啊?”
我上前挡住他说:
“张总,我不是来闹事的,我进不了你的门,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我只是想问问你,欧阳,不,兰兰她怎么样了?”
张潮怒视着我。我的那位同学说:
“张总,请你不要生气。你也是很有面子的人,我们绝不敢与你作对,只是胡子杰他非常想见见你妹妹。他已经有七天都不上课了,天天在找你们,天天露宿街头,就是想知道你妹妹的病怎么样了。他并没有想过别的,无非是关心她。请你让他们见一面,或许对你妹妹的病有帮助。”
“不行,不是我不让,而是她不想见你。你明白吗?”张潮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现在的病情?”我哀求她说。
“她很好,已经没有危险了。”张潮说,“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
“你是说她的颈部没有问题了?就是说她不会残废了?”我惊喜地问他。
“即使是这样,以后你们也别来往了。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死缠着她,我就不客气。你知道那个司机最后怎么样了吗?”张潮问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说:
“他等着坐牢吧!这是对他最轻的惩罚。幸好我妹妹好着,否则他休想活着。”
“交通事故怎么能坐牢呢?”我不解地问。
“赶紧走吧!我这儿不欢迎你们。”张潮冲着我们喊道。
我的一个朋友不干了,他觉得张潮太霸道了,这时说:
“我们今天还不走了,怎么着,我们就是来消费的。来,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小姐都找来。”
张潮一看,冲着那个男侍应说:
“去,给我把所有的保安都叫来。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到老子这儿撒野了。”
我的那位同学赶紧把那位朋友拉起来说:
“走走走,给子杰给个面子。张总,算了,看在你妹妹的份上,就别生气了。走,赶紧走。”
我也觉得和张潮对着干,对我和欧阳没什么好处,就叫上大家往楼底下走。十几个保安正在往楼上走,那个侍应走在最前面,一看是我们,就对保安说:
“就是这几个人。”
保安顿时将我们围住,我冲到前面喝道:
“我是你们副总张澜的男朋友,谁敢把我怎么样?”
“老子就不信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们又没有干什么。”我的那位朋友还在生气。
这下大概把张潮给惹火了,他冲下来对着他的保安说:
“给我把那小子狠狠地打。骂的,敢在我张潮面前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几个保安就往我们中间冲,抓住我那个朋友就用皮鞭抽。我气愤之极,问着张潮大喊:
“张潮,你不要太过分。你放了我朋友,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
“我告诉你,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但从此以后,不要再碰我妹妹。如果你答应,我就今天放你们出去。”张潮站在楼上冲我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说。
“给我打。”张潮说完,那几个保安又打起我那位朋友来。我的其他朋友围上去就和保安打。
“好,我答应你。”我愤怒地说。
我们出来了。我那位朋友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实际上也没什么。走在路上,大家都骂那个挨了打的朋友,是他把整个事情给搅坏了。这时,手机响了,是我妈打的。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学校里。她很生气地说:
“你现在就回家。”
“我不想回去。”我也气冲冲地说。
“你快点回来,我们都等着你吃饭呢。你爸正生气着呢。”她说。
我只好告别那几个朋友,回了家。
他们已经知道欧阳的事了。是从学校里得知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爸问我。
“已经没事了。”我说。
“我给你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谈恋爱了,再也不要和那个女的来往了。你给我好好学习。”他生气地说。
“不行。她是送我才这样的,我怎么能这样?换了是你,你怎么做?”我问他。
“这……你还嘴硬!”他生气地看着我。
“不是我硬,是道理硬。”我气他道。
他没话可说了。我妈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