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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鸟 2006年第12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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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警察?有证件吗?”
  文静不动声色地取出警官证,递给了巫先。
  巫先仔细看着,准确地说是仔细辨认着证件上的照片。“你们警察出来都不穿警服吗?”
  文静仍旧不动声色。
  “不是有规定要穿警服吗?”巫先不依不饶地问,“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
  文静说:“既然这样,还是请巫经理到刑警队去谈吧。”
  文静没有想到,巫先一听这话,竟然火冒三丈。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拘传还是传讯?你不要吓唬我,我可懂法律,我当过中学的政治老师。”巫先的语气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你可不要无法无天。”
  巫先一开口就胡搅蛮缠,这让文静始料不及。
  文静说:“你懂法律是好事,可是你的思路缺少逻辑性,难道中学政治课不教逻辑?对,也许你是初中教师,我记得好像是高中才教,对吧?”
  巫先好像没有听明白文静的话,愣在原地。
  文静想:这个人也许智商有问题。
  “你是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才请你去的。”文静耐心地解释。“难道请你去刑警队就一定是传讯吗?照这样的说法推下去,凡是去刑警队的都不是好人,都是有犯罪嫌疑的人吗?”
  “我跟你走,谁能保证我的安全?”巫先不假思索地说。
  文静笑了,笑得宽容,笑得灿烂。
  文静的笑带动在一旁的营业员也一齐笑了起来。
  巫先知道这句话说得太蠢,没好气地呵骂着营业员:“你瞎笑什么?”
  营业员笑意满面地说:“巫经理,人家可是女同志呀!”
  “女同志怎么啦?”话一出口,巫先才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赶紧转移话题说:“行了,我相信你的身份,你想了解什么?”
  “我想了解你跟胡月的关系。”文静直截了当,不留余地。
  “胡月,胡月不是自杀了吗?”
  “你怎么知道胡月是自杀?”
  “我听说的。”
  “你当时也在现场,对吧?”
  “什么?你怀疑胡月是我杀的?”
  “胡月不是你杀的?”
  “你这同志怎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
  “我一直都在听你说,你当时确实在胡月的身边,对吧?”
  “你们不要瞎怀疑,我曾经救过胡月的命,我为什么要杀她?真是胡扯。”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胡月是你杀的,或者不是你杀的,我想了解你跟胡月的关系,请你冷静一点儿好吗?”
  巫先闭上了嘴,满腹心事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巫先真的为文静提供了许多胡月的情况。
  巫先与胡月的相识是很偶然的。
  一次巫先到朝天门码头广场闲逛,巧遇一陌生女子伏在靠江边的栏杆上无语张望。巫先便凑了过去,三说二不说,竟然说出个老乡来,彼此介绍后巫先知道这女子名叫胡月,武汉人,因为父母离异,离家出走,走到重庆,却不知道又该往哪走,恰好在重庆遇见了同是湖北人的巫先。
  巫先当时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主动与陌生女子搭讪,巫先自己没有说,但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巫先的动机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单纯。
  巫先听说胡月毕业于财经学校,就告诉胡月,重庆许多家银行正要联合开一个公开招聘会,力劝胡月去试试,万一被录用了,暂时在重庆工作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胡月答应了,于是按照巫先的指引,去参加了招聘会,而且幸运地被交通银行录用了。
  分到白马凼储蓄所之后,胡月告诉了巫先,并请巫先单独吃了一顿饭,也许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也许是胡月喝了几杯酒,胡月郑重其事地感谢巫先救了她一条命,这确实让巫先大吃一惊。
  原来胡月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又在这时父母的矛盾突然激化,不仅闹了个天翻地覆,甚至闹到了法庭,最后离婚。
  胡月被法院判给了父亲,可是父亲离婚后不到一星期又结新婚,胡月被迫离家出走。临走时她去看母亲,才得知母亲患了重病,住在医院。胡月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奄奄一息,看见女儿来了,母亲很高兴,但又听说女儿已经离开父亲独自在外漂泊,母亲流下了无奈的眼泪。胡月临走时,母亲把一条红丝巾送给胡月,希望她能遇到好人。
  这条红丝巾一定是胡月死时系着的那条红丝巾。
  胡月从小就有一个心愿,就是想到三峡去看看,她乘上水船从武汉逆江而上,走到重庆时,她几乎身无分文。
  面对滔滔东流的江水,胡月想到了父亲,抛弃她们母女俩独自贪欢;又想到了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为胡月的前途担忧;想到了自己,茫茫世界中,独自漂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这时候她想到了死。
  正当她准备顺阶而下投入长江的怀抱时,巫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
  ……
  巫先得知胡月在白马凼储蓄所工作后,把公司门面也搬到了银行隔壁,说是老乡有个照料。
  后来胡月突然有一天说她在朝天门码头广场,并且很想见巫先。
  巫先赶到广场,找到了胡月,但胡月什么也没有说,很冷淡,也很异常,巫先看见胡月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已经空了,便拿走扔在了垃圾箱里,又重新买了两瓶,递给了胡月一瓶,见胡月仍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巫先便说再找时间谈,便自己先走了。
  但巫先发誓说,他离开胡月的时候,胡月还活着。
  巫先的证词有许多地方让人将信将疑,但毕竟使文静对胡月有了更多的了解。最少现在可以肯定,当时朝天门码头广场维修工人刘飞看见的正是巫先。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胡月自杀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胡月当时就想在朝天门码头广场自杀,后来由于巫先的出现,才暂时打消了自杀的念头,抱着再试试的想法偷生。却不料挪用储户的存款后却无力补回去,于是,再一次想到了自杀。
  于是,她系好母亲留给她的红丝巾,只身一人来到朝天门码头广场,约来巫先——她的救命恩人见过一面后,服下了剧毒药物。
  可是为什么没有选择在自己的租赁房里呢?
  按照胡月的性格取向,她更有可能选择另外一种方式:
  她独自待在租赁房里,系上了母亲留给她的红丝巾,约来巫先见过一面,在巫先离去之后服毒自杀。
  文静比较了这两种方式,发现红丝巾是至关重要的。其他都不那么重要了。
  既然如此,既然在哪儿都能系上红丝巾,可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跑到朝天门码头广场去自杀呢?
  还有就是那笔巨款下落不明。
  文静动身前往朝天门码头广场,她想亲临现场,实地体验一下胡月自杀前的心理状态。
  文静来到朝天门码头广场时,已经游人如织了。
  夜晚来此乘凉的人很多,许多都是一大家子倾巢出动,老人一般都喜欢站在江边听着江水的潮涌声,而小孩子却喜欢东跑西跑的,孩子的父母只有跟在孩子的后面乱跑一气。
  文静漫无目的地转着。
  胡月选择朝天门码头广场,一定有某种特殊的理由,这样才能解释她没有选择在租赁房内自杀的原因。
  文静脑海里重现着当时的情形……
  三个目击证人所见曾经接近过胡月的人中,现在只找到巫先一个。
  小胡子是谁,那个女的又是谁?
  从目前了解的情况看,胡月的社交圈子相当窄,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除了巫先以外,还有谁与胡月比较熟悉。
  小胡子可能是闲杂人员,是想占独身女子便宜的那种人,可是那女的却一定认识胡月,她来做什么,为什么,她是谁,她与胡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静摇了摇头,心想若是这样想下去,只能是头绪越来越乱,还是先找找胡月非要到这个地方来不可的理由吧。
  可是从哪儿找呢?
  文静心情突然烦乱起来。
  也许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心思来揣测胡月自杀前的心理,也许一切都是偶然的,胡月偶然地来到了朝天门码头广场,偶然地坐到了那张长椅上,偶然地遇到了三个曾经接近过她的人,偶然地系上了红丝巾,也许都是偶然,或者也许都是无意而为,胡月本就是无意而为,现在想找出她的有意而为的有意,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时身边一对母女的对话吸引住了文静。
  女儿:“妈妈,这个广场修得圆圆的,怎么跟咱家门前的广场不一样?”
  母亲:“你看像不像一条船的船头?”
  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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