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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鸟 2006年第12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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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德望现在觉得自己非常为难,对于项茹梅的事情他既不能撒手不管,又不能管得太多。他甚至后悔昨天晚上自己多的那句嘴。他发现虽然眼下国家已经公开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公开宣称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但是并不是整个社会的大多数成员都已经理解并接受了这个思想,比如欧阳健。在牛德望的眼里,欧阳健绝对是个素质非常高的知识分子,既然他都这么保守,那么,中国保守的人还少吗?有句话说“关键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在牛德望看来,关键的问题不是教育农民,而是教育知识分子,教育干部。
  7

  晚上项茹梅躺在宾馆的床上,心理不平衡,主要是欧阳健居然一天一夜没有主动找她。项茹梅现在有传呼机,欧阳健如果要想找她非常方便。即使在单位的时候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打传呼给她,那么,现在到家总该打了吧,但是还没有打。其实,项茹梅刚才还想,如果欧阳健这时候打她的传呼机,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马上回机,要等他打第二遍、第三遍甚至是第四遍的时候,她才假装非常不情愿的样子给他回机,然后假装无意说出自己住在哪个宾馆,等欧阳健来接她。项茹梅甚至想到,如果欧阳健来接她,她是不是马上跟他回去,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暂时不跟他回去,反正今天的床位费已经交了,不如干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假如欧阳健赖着不走,更好,半夜的时候欧阳健肯定会主动来找她,如果半夜的时候欧阳健主动从哪个床位爬到这个床位上来,那么,她就假装自己睡着了,让欧阳健进入自己的身体。在宾馆里面做这种事情应该别有一番情趣吧?
  大约是昨天没有睡好的缘故,项茹梅这么想着的时候居然就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感到欧阳健真的来了。欧阳健是悄悄地进来的,所以,进来的时候项茹梅并不知道。当项茹梅知道的时候,欧阳健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欧阳健这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以往每一次欧阳健都是小心翼翼,非常文明,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但是这一次欧阳健有点急不可耐,还没有等她准备好马上就强行进入,进入的速度很猛,力度也很大,跟“强奸”差不多。项茹梅虽然没有被强奸过,但是她还能想象出自己被强奸的样子。此时尽管是被“强奸”,但是给项茹梅带来的感觉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特别是在最后阶段,当欧阳健龇牙咧嘴使劲发力做最后冲刺的时候,项茹梅居然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项茹梅知道女人在特别快乐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但她只是听人说过,自己并没有体验过,只是偶尔有一两次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也还遭到欧阳健的讥笑,后来连轻轻的哼哼声都没有了。但是现在她居然叫喊起来。一旦意识到自己已经叫喊起来,项茹梅就想看看欧阳健的反应,具体地说就是想看看欧阳健是不是又要讥笑她。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进入自己身体的不是欧阳健,而是牛德望!
  这个该死的牛德望,怎么能乘人之危呢?于是项茹梅就非常气愤,快感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恼火与愤怒。恼火牛德望未经允许擅自侵入,是对自己极大的不尊重。于是项茹梅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把牛德望掀下去。
  醒了。
  原来是在做梦。

  8

  项茹梅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使劲冲自己,仿佛要把这两天欧阳健带给她的委屈全部冲刷掉,或者说刚才她真的被牛德望强奸了,现在要把牛德望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全部冲刷掉,因此,项茹梅在冲刷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对敏感部位进行了重点清洗。
  项茹梅在卫生间里面冲刷自己的时候,她的BP机响了。可惜此时她并没有听见。
  冲洗完毕,项茹梅并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在抽水马桶上坐了一会儿,与其说是要排泄,不如说是要定神。这时候,BP机又响了。项茹梅猛一个激灵,来不及穿衣服,用内衣遮住自己的胸口,光溜着跑到卧室,一把抓起还在叫唤和眨眼的BP机,一看,是牛德望的,当即冷下去不少。
  既然是牛德望的,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激动的,于是先不忙回机,又重新回到卫生间,穿上衣服,把自己收拾好。
  项茹梅在卫生间里面给自己画眉毛的时候,BP机又响起来。她知道肯定还是牛德望打的,于是也不着急,干脆等画完了再说。但是心里面老是不安,总想着万一是欧阳健呢?搞得眉毛画了两遍还是不成样子,越描越黑。项茹梅不想让自己的眉毛搞得那么黑,现在已经不是公社宣传队的时代了,搞那么黑了反而不自然。还是先回机吧。
  “怎么到现在才回机呀?”牛德望说。
  项茹梅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又听他这样说话,本打算说“我干吗要给你回机呀”,但是立刻意识到这样不好,这不是财务总监跟老板说话的口气,倒像是情人之间说话的口气,于是马上在心里做了调整,说:“哎呀,不好意思,我正在洗澡呢。”
  说完之后又后悔,觉得一个女人对男人谈自己洗澡好像也不太好。
  “吓了我一跳。”牛德望说,“我还以为你想不开呢。”
  “怎么,”项茹梅说,“你还怕我自杀呀。”
  “那倒不是。”
  “那你害怕什么呀?”
  “我也不是害怕什么。”
  “不害怕什么你为什么被吓了一跳?”
  牛德望发觉自己进入了一个语言怪圈,或者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关心项茹梅的,而这种关心已经超出自己作为一个老板对公司财务总监的关心,因为作为老板,在今天这个情形之下给项茹梅打个电话是应该的,事实上牛德望刚才第一遍打项茹梅BP机的时候确实也就是这么想的,当时想:我是老板,她是我的财务总监,相当于我的一个副总,现在她家里面出事情了,她今天可能没有回去,继续在外面住宾馆,我应该关心她一下。但是,当他打出传呼而项茹梅没有立即回机的时候,牛德望感到有点奇怪,因为以前只要牛德望传呼一打,项茹梅马上就回机,今天怎么了?大约过了五分钟,牛德望又打了一个传呼,这一次项茹梅又没有回机。牛德望有点担心了。难道自己中午的态度让她生气了?应该不会,项茹梅不是小女孩,而且也不做作,因此即便自己中午的态度确有不妥之处,她也不会使什么小性子。那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她一时想不开?更不会。于是又第三次打传呼,这一次项茹梅才回机,项茹梅一回机牛德望马上就问“怎么到现在才回机呀”,没想到问着问着竟进入了语言怪圈。
  “晚饭吃了没有?”牛德望问。牛德望这样问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到底有没有吃饭,更没有想着如果她没有吃饭自己就会请她,因为牛德望自己其实已经吃过饭了。牛德望现在这样问,仅仅是为了从刚才的怪圈之中跳出来。
  被牛德望这样一问,项茹梅还真的感觉肚子饿了。
  “哎哟,”项茹梅说,“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怎么,你想请客呀?”
  “那——好吧。”牛德望说。
  “在哪里?”
  “随便。”
  项茹梅略微想了一下,说:“那就在我楼下吧。”
  “你楼下是哪里?”
  项茹梅这才想起来,牛德望并不知道她住哪个宾馆,于是隔着电话抱歉地笑了一下,告诉他自己住在荔枝园酒店,并且说好半个小时后在三楼中餐厅见面。
  半个小时项茹梅重新化妆和换衣服足够了。
  两人见面的时候,项茹梅已经焕然一新,仿佛这不是一次普通的饭,而是一次重要的商业会谈。牛德望见项茹梅这样郑重其事,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对方重视的感动,于是就有点后悔自己太随便了,连条领带都没有打。
  牛德望问项茹梅吃什么,项茹梅也没有客气,说:“今天我们自己请自己,喝点酒吧。”
  牛德望迟疑了一下,问什么酒。
  项茹梅说:“泸州老窖吧。”
  牛德望又迟疑了一下,说好吧,就泸州老窖,并问领班有没有半斤装的泸州老窖。
  “怎么,省钱呀?”项茹梅问。
  “不是不是。”
  “不是就来一斤。”
  “好好好,来一斤。”
  泸州老窖是家乡的酒,也是当年他们在重庆钢铁学院能喝到的最好的酒。在项茹梅的印象中,牛德望能喝酒,并且最喜欢喝泸州老窖,而且一个人喝一斤是一点不成问题的。
  一杯酒下去,项茹梅的脸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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