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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补。”
“我今天来是给你提个醒,”余嫣红不理,说道,“有人告诉我,看到秀禾和耀辉在一个地方约会……”
“你胡说什么!”容耀华厉声喝断她,“我清楚耀辉的为人,你怎么能这样中伤耀辉!”
“我只是来提醒你。”余嫣红惨笑,“我是怕你到时会更伤心。”
容耀华阴沉着脸,缄默不语。
余嫣红苦笑一下,拿起手提包要走。
“你站住。”容耀华低喝,“是谁看见的?”
办公室内暗了下来,容耀华没有开灯,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动,最后连腿也在抖。皮鞋与地板撞击,发出噔噔的响声。
他颤抖着拉开抽屉,取出一小瓶,倒出几粒药片,几颗滚落下去,他扶着墙壁,慢慢移到沙发旁,抖动着手倒了杯水,水洒得到处都是,万分艰难的吃了药,方好许多。
他瘫坐在沙发上,于黑暗之中思索起来。
敲门声响起,他知道是余嫣红和吴大伟来了,他坐直身子,扭开电灯,室内顿现光明。
“进来。”
门开处,余嫣红和吴大伟一先一后进来落座。
三人静默一会儿,谁也不开口,室内肃静。
吴大伟内心忐忑,他很气愤,对于余嫣红出卖他一事。他并不想给容耀辉和三太太秀禾添麻烦,因此他不主动开口。
余嫣红因为容耀华对秀禾的在乎和对自己的冷落而生间气,又怕容耀华发怒,只好忍住不说。
过了一会儿,容耀华先开口,“吴大伟,今天我找你来,是想问清楚两件事,你能诚实的告诉我吗?”容耀华沉着脸,威严地道。
“耀华……”余嫣红想问他怎么会是两件事,但却被容耀华喝住。
“你闭嘴!‘容耀华向她吼道,她立刻噤声。
“这个……当然!”吴大伟说道,他有些迟疑,不管怎么说他不能害了那对苦命鸳鸯。
“很好。”容耀华道,他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想着如何措词会比较合适。
“听说你在某一个咖啡厅见过三太太和耀辉在约会。”
吴大伟瞥了一眼余嫣红,余嫣红瑟缩了一下,躲开他的眼光。
“是的,容先生。”吴大伟小心答道。
“他们说了些什么?”容耀华继续问,声音里已经暗蕴怒气。
“容先生,他们其实也没说什么。”吴大伟在容耀华如炬的凌厉眼神下,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
“后来呢?”容耀华将他的动作看在眼底,冷冷地道。
“后来他们就出去了,我也没跟上去。”吴大伟镇定地答道。
“好,你很诚实。”容耀华冷哼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吴大伟握紧手中的茶杯,手心都是冷汗。
“我想问的第二件事。你还经常和二太太一起喝咖啡?……”容耀华缓缓道。
二人心中都是一惊。
“或者,做些别的?”他又加上一句,冷眼看两人坐立不安。
“老爷,怎么这么说呢?我……”余嫣红道,脸色灰白,吴大伟低头一声不发。
正在这里,有来敲门,是容耀辉。
容耀华静默了一会,道:“你们先走吧。”
余嫣红垂头丧气地看了他一眼,颓然走出去。
门外的容耀辉疑惑地看着两人先后出来,进去后问道:“大哥,这么晚了还在?”
容耀华没有吭声,一种怆然的感觉袭人他的心中,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弟弟,容耀辉还很年轻,他的面孔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非常清晰,那是张英俊的面孔,是张生动易感的面孔。而现在,那张面孔上流露出神采,眼睛中闪烁着小小的喜悦。
容耀华不禁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面孔。呵,他老了,看手下的皮肤是多么粗糙、松驰,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抖动。
容耀辉见大哥久久不做声,担心的看着他,他是来向大哥说明他和秀禾的感情的,无论如何,经过昨天,他已不能也不会让两人再回到以前无奈的境地。
“耀辉,刚才有人给我说,你和三太太在一家咖啡厅幽会。”容耀华缓缓说道,眼睛紧盯着弟弟。
容耀华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大哥这么快就知道了。他鼓起勇气,看着大哥的眼睛说道:“是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容耀华看着他无畏的、年轻的脸,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这一刹那,他觉得仿佛一把利刃刺向他的心脏,血淋淋地、痛楚地感觉攫住了他,他失望的眼神看着弟弟,仿佛在指责他。
容耀辉面对这样的眼神,有一刻的退缩,他几乎不敢看向他,这个平日他尊如父亲、敬如师长的大哥,他那对失望的眸子仿佛在指责他的作为,而他紧闭的嘴正吐出让他激动的话。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合体统的事!”容耀华的语气是严厉的、失望的、愤怒的,他不止气愤弟弟的行为,也气愤三太太秀禾的行为,这两个人,都是他放在心里爱着的人哪,可他们同时背判了他,他气!他怒!他痛!
“体统?”容耀辉血气翻涌,“什么是体统?你告诉我,什么是体统?”仿佛多年积压的不忿在这一刻爆发。
“我爱她,从我见她的那一刻起,”他俯在桌前,注视着大哥。“如果说我们不成体统,那一个男人要三个老婆算有体统吗?”
激动中的容耀辉没有注意到容耀华剧烈抖动的身体。
他缓下语气:“大哥,我一向敬你如父亲一样,你能理解我吗?”他沉重地道。
容耀华无神的双眼蓦然流下两道泪水,惊呆了容耀辉。
就在这时,容耀辉听到阵阵碰撞声,声音来自大哥的脚下,他急忙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他慌了,立刻冲到他身边。
容耀华歪着头,全身痉挛,重重地喘着气,困难地说:“耀辉,快……快送我去医院。”
容耀辉慌乱、自责、痛心,他手忙脚乱地挂电话,哭喊着:“大哥,对不起!
对不起!“
乡下,大太太因为做了噩梦:他梦见容耀华回到桔园,可是却远远的看着她,她怎么哀叫他都听不见。
第二天她即在神龛前点了香烛拜佛。
宛晴气冲冲地跑进来。
“大妈,你怎么把沛帆赶走了?”宛晴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大呼小叫什么?没规矩。”大太太不理会宛晴的焦急,径直侍弄贡品。
“沛帆一定是你赶走的。”宛晴急得快哭了。
“胡说,古沛帆是容家的客人,大妈怎么会赶走容家的客人呢。”她微笑着说。
“不对不对。”宛晴不依,“沛帆是我们的朋友呀。”
“你这孩子,古沛帆是叶家来人接走的,不是吗?”
“可是那天你还专门让我去镇上玩了一天,你是故意支开我的。”她生气地道。
“大妈还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听大妈的话。”大太太好声好气地劝道,“那孩子不适合你。”
“我就是喜欢他呀!”宛晴哭了起来。
“你这孩子!”大太太闻言生气极了,“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
“什么不懂?”宛晴抹把眼泪,“你要我和秀禾一样吗?”
大太太听这句话很奇怪,她疑道:“关秀禾什么事?秀禾怎么了。”
宛晴吓得立刻住声,小声道:“秀禾……秀禾被你送到大伯那呀。”
大太太放下心来笑了:“你看,听大妈的准没错。秀禾现在不是快乐幸福的吗?
你放心,大妈一定会给你安排个好人家,你也会像秀禾一样快乐幸福的。“
“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幸福吗?”宛晴索性大声质问,“你以为给我们着个好安排我们就会快乐幸福吗?我们自己想什么难道不重要吗?”
一连串的质问使得大太太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她醒悟过来,对低泣的宛晴道:“什么自己想要的,一切大妈会给你安排好的。”
“什么安排?给人家做妾就幸福吗?”宛晴一时情急,冲口而出,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吓得停止哭泣,呆呆地看着大太太。
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