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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谈的,我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杀死你,以后再去杀一些人,就自杀。少来这一套”。
“阿丁,你放明白点,再不放下刀子,我可要送你上西天了。”
“你敢,我知道你现在打死我,你是要犯法的。因为你没有权利判刑。”阿丁说。
阿丁一个箭步跳到凉台上,咬牙切齿地扑过来,王文一个闪身跳到水井上,阿丁要扑过水井,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王文向空中打了一枪,表示警告。阿丁仍然恶狼般纵了过来,正当他举起右手向王文胸部刺去时,王文又“啪、啪”两枪,把刀打落在地上,接着连发两枪,打在罪犯的胸部。凶犯倒下了,小王拖着疲惫的腿,爬上台阶,抓起电话简,向县公安局报告,说:“公安局,我是松涛派出所王文,我开枪打死人啦,请速到松涛镇乡政府。切切。”打完电话,倒在了电话机旁。
办公室主任站在楼上目睹了一切,但不敢下楼来,当事情结束后,他呆在旁边,维护现场,照顾王文。偌大的乡政府偏偏所有的干部都去参加果木栽培现场会,只留下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留下值班,他急得大汗淋淋。为了保护现场,虽然害怕灯光下院心倒着一具血淋淋的死尸,但咬咬牙,一面打电话通知乡领导干部回来,一面等待县上的到来。全镇人听到枪声,一股脑儿住四方街跑,广场上人山人海,打听消息,后来又跑到乡政府,但大门早已关闭,暂时不开放,顿时,松涛镇一夜没有宁静过,打破了昔日的安宁、静寂。正当人们在街头巷尾议论枪声的时刻,警笛声已经进村。此时午夜十二点整。十多名公安干部立即进入紧张的工作中,首先是拍照,以后是清理,局长马上派人把王文送入医院治疗。
阿丁是一个独生子,父母没有文化,教育方法单调,经常用棍棒教育孩子。他读到小学毕业因没有考取中学只好回家参加劳动,跟着父亲当屠户,在村里凡办红白事,他都积极主动去帮忙挑水、洗碗,什么活都干,大家都拥戴他。可是,钱找的多了,腰包硬朗起来,逐渐沾染上不良习气,抽烟、喝酒、赌博样样来。特别是酒量过重后,往往做一些愚蠢的事,砸锅、砸碗、砸家里的门窗。有一次,六十多岁的老母亲看见儿子砸窗玻璃,过去制止,他不仅不听,竟然把母亲打翻在地,老人的鼻孔、嘴只喷血。他的父亲出工回来后,用绳索把他捆起,吊在厦柱上,狠狠地教训一顿。他从此后对父亲怀恨在心,还特制两把一尺五长的宰猪刀,扬言要杀死父亲。他每次酒醉,老母亲都免不了一阵毒打,过后,他的父亲和阿叔合伙免不了要教训他一顿。他长得不算太丑,但自杀猪赚了几文后,脾气不好,附近的姑娘都不愿嫁给他。他自悲,他厌恶社会,借酒浇愁,于是成了松涛镇一霸,过去的美好印象全被磨灭。
一天,阿丁还有两根猪肋骨没有卖完,但天边雨雾迷蒙,他正准备收摊,有一个外地的姑娘出来打小工,苹果脸,大眼睛,两条粗黑的瓣子甩在背后,细高个,穿一件蓝衣衫,长得清水出芙蓉,问阿丁,说:“大哥,你们家需不需要人帮忙,问了好几家,都没有人要,请帮帮忙。”阿丁想了想,村里还没有过这种事,但姑娘长得苗条漂亮,家里倒是需要一个女人帮忙,喂一喂猪,洗一洗碗,帮帮母亲料理家务,父亲需要下地干活,自己要天天跑上街。赶集回来,还要自己烧火做饭,若姑娘愿意,倒还不错。于是,阿丁说:“需要一个帮手,但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替人家帮工,不是太可惜了?”
“没什么,我们江夷人(本地以外的人)农活忙完后出来打工的多得很,我是初次。我们村一共出来十个人,他们都已找到活干。而我离家十多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活干,真气人。
前面遇着的都怕我累坏,显得嫩,做不了重活。”打工妹眼泪汪汪地说。
阿丁领着打工妹回到家,老人很高兴,认为是儿子的对象,经儿子说明,他老俩口坚决反对,把他们两个从大门赶了出来,阿丁放下担子,抄起杀猪刀威胁老人,后来才勉强同意下来。阿丁和打工妹感情逐渐加深,导致同床,阿丁爱上了打工妹,渐渐阿丁的脾气好了许多,不再去赌,不再喝醉酒,大家都认为变了一个人,爱情的魅力如此强大,众人都叹服。他们结婚了。婚后不到半年,阿丁的父母不知从什么地方听来,说打工妹得了麻风病症被家人赶出来,同时是“白虎仙”、“丧门星”,乘阿丁出门,逼打工妹滚回家,老人拿着扫帚又是打又是赶,打工妹忍无可忍就跑回了家。黄昏,阿丁回来,买回一件粉红色的衣裙给打工妹,一进门槛,铺床上的东西乱丢,阿丁意识到妻子被父母赶跑了,冲到父亲面前就问:“妹子呢?到什么地方去了?”父亲冷冷地说:“跑山东了,本来就是山东货,你硬是要一个野女人做老婆,现在满意了,跑了,大家都清静了。”
“亏你是一个父亲,倒得出那些酸臭的话,闭上你的嗅嗅嘴。”阿丁说。
“你敢骂老子,小心打拆你的狗腿,你这个逆子,你给我找一包老鼠药死了算了,没出息的东西。”
“要是有胆量,你就过来吧,今天,我也不想活了。”
阿丁骂完后,就拿起杀猪刀,左边提一把七寸刀,右手提一把一尺五的宰猪刀,虎视眈眈地看着父亲,父亲两手插腰站在牛圈旁。阿丁大步走到父亲面前,说时迟那时快,一刀插进自己父亲的肚子上。父子俩就滚作一团,阿丁的老母亲看见儿子杀父亲就急忙跑过去,开始是拉开,然后就紧紧抱进阿丁,哭哭啼啼,整个院心震天动地,老大爷抱着肚子悄悄从后门往上派出所的路走去。阿丁爬起来扫视院心一圈,不见了父亲,阿丁心里打量父亲一定跑到阿叔家,约阿叔来算帐,若是弟兄俩来收拾他,他想没命了。于是对抱住他的亲生母亲用力捅了三刀,他妈在血泊中倒下。阿丁跑出大门,四处寻找父亲,恰好碰上来看电影的死对头阿叔,不等阿叔反映过来,早已被侄儿阿丁把他撞翻在地,然后是一连数刀。旁观的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回事,等阿丁走后,大家围过去才看清出人命案了。
阿丁杀死自己的阿叔后,大摇大摆地从西巷来到四方街,手里的杀猪刀在暗淡的路灯下寒光四射,周围的人都知道阿丁发酒疯准备伤人,一个个都不敢出声气,似乎在寻找什么?
其实,阿丁在寻找自己的父亲,还准备去找阿叔家的儿子们,因为他知道,若知道阿叔是他杀的,那些堂弟堂兄们会来算帐,于是离开四方街,若无其事地往东巷走去。正好走到乡政府大门前,乡政府大门紧闭着。阿丁走到大门右侧转弯处,看见后面有人急急忙忙地赶来,看清是派出所的王文,手里还提着手枪,阿丁就躲在阴暗处,观看动静。王文大步走向乡政府,阿丁想着一定是想汇报情况,一同对付自己。王文刚敲开大门,阿丁就象饿狼扑食跳到大门前,一场决斗就这样开始了。
第二天清早,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窗户外小雀叽叽喳喳,燕子在屋檐下飞来飞去,医院里挤满前来探望病人的客人,顿时,医院成了松涛镇人民集结的地方。医生、护士们让过一个个客人,亲切地向每个人打着招呼,201病室因住上一个英雄王文,更是热闹非凡。王文尤如做了一场恶梦,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众多领导、同志、乡亲的爱戴。他流泪了。
“小王,病好些了吗?听医生讲,你只不过是紧张过度引起心肌梗塞,打打针,吃吃药,身体尽快会恢复起来的。不过,我已向你们所长打了招呼,批准你休假一个月。”公安局长说。
“谢谢局长!不过,我请求局长放我走吧,象这样下去,我今后怎么过。”
“小王,这我要批评你几句,你这位小镇上的大英雄,我放你走,松涛镇的人民是不会同意的。你调离公安系统,到法院工作的事,我已向政法委反映,他们批示不准放。如果象你一样,对人民才做了几件有益的事,就放走,那我们工作怎么做呀?我想,你还有一些事瞒着我没有说出来,这一点事不至于动摇你改行。爱人,还在青山寨,我出面叫他们领导照顾一下,调回镇上来,夫妻两地分居不是件好事。”局长说。
是啊,对于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