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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0月初,继苏联第一个与我国建交之后,保加利亚、民主德国等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大使相继向我国政府递交国书。王光美参与了刘少奇接受捷克大使和夫人递交国书的仪式。她还和大使夫人互赠了礼品。大使夫人赠送王光美一个刻有人像的钢化玻璃花瓶,后来,花瓶就放在刘少奇办公桌上。1955年春天,海棠花盛开的时候,卫士剪回几枝海棠,顺手插在了钢化玻璃花瓶里,希望调整一下刘少奇终日伏案工作的心态。夜里,刘少奇正埋头工作,王光美就利用室内现成灯光,抢拍了一张照片。王光美没有想到,这张照片竟被选到摄影展上展出,她也被吸收参加了摄影家协会。如今,放大后的这张照片仍挂在王光美家,她时时感到刘少奇还在工作,永远在自己身边。
1963年春天,王光美以夫人的身份陪同刘少奇出国,访问东南亚四国。在做准备工作时,外交部礼宾司司长俞沛文就服装事宜向刘少奇报告说:“作为国家主席和夫人出国访问,请按外交部的规定办。特别是王光美同志作为国家主席夫人出访更应该注意服饰。”
上海比北京做服装的工艺好,王光美便约早已是大使夫人的康岱莎同往上海。行前,王光美在春耦斋舞会上向毛泽东谈起要去上海做衣服,问和在沪休养的江青有什么事没有?毛泽东托她给江青带封信。
在上海,江青约见了王光美。江青谈了她和毛泽东结婚,特别是文艺界的情况。对于出国服饰,江青叮嘱王光美:衣服上不要戴别针,看人家安娜·卡列尼娜,一身黑,多么高雅。“文化大革命”中批斗王光美,说她不听江青“别戴项链”的话,完全子虚乌有。这是后话。
宋庆龄听说王光美要陪刘少奇出国访问,特意让秘书带自己一封便信,到锦江饭店看望王光美。信中详细列出一个单子,诸如哪个地方天热,室内有空调,睡觉时务必关上空调;电扇不要对着吹,否则容易感冒;不要吃生冷东西,以免闹肚子;礼服白天穿白的,晚上穿黑的;参观时可以穿便鞋,正式宴会要穿有一点儿跟的鞋……王光美深受感动。
1963年4月12日,刘少奇和夫人王光美、陈毅副总理和夫人张茜等乘专机抵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下榻在总统府。苏加诺总统特意将命名“王光美”的一盆兰花,赠送王光美,作为对贵宾夫人的一种礼遇。王光美知道朱德喜养兰花,回国时将这盆兰花带回送给了他。
苏加诺夫妇陪刘少奇夫妇参观复舟山火山时,许多外国记者蜂拥而至。一名法国《巴黎画报》记者抢问王光美:“你想上巴黎吗?”“现在还不是时候。”对方又追问:“你认为什么时候可以去巴黎?”王光美从容地说:巴黎是很有名的城市,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可以去的。王光美感觉,这名记者是否作某种试探?便把想法告诉了刘少奇。
4月20日,刘少奇专机抵达缅甸首都仰光机场。在繁忙的国事活动之余,缅甸领导人奈温将军和夫人邀请中国客人到旅游胜地游览。在风景区莱茵湖,刘少奇夫妇观看用脚划的划船比赛,主人还邀请王光美为优胜者颁奖。在避暑胜地额不里海滩,奈温夫妇陪刘少奇夫妇、陈毅夫妇下海游泳。刘少奇和奈温利用休息时间,还举行了重要的会谈。
王光美游泳时,不知怎么将从外交部礼宾司借来的项链散落在波浪中。奈温立即派人打捞,哪能寻到?于是坚持要赔一条红宝石项链,并郑重地说:“我知道你们共产党不收礼,但这条项链上的珍珠是掉在我们缅甸海里,我必须赔你,而且,红宝石是我国的光荣。”为了表示对奈温的感谢,当晚出席宴会时,王光美特意戴上这条项链。仅仅戴过一次的红宝石项链,至今还陈列在博物馆。
5月1日,刘少奇夫妇等一行飞抵柬埔寨。次日,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与刘少奇夫妇同乘一架直升机,飞往暹粒访问。在飞机上,刘少奇问西哈努克亲王:“这是哪国的飞机?”“法国的。”刘少奇顺口说道:“那请你替我们介绍,我们买几架。”王光美顿时想起在印度尼西亚时法国记者的问话,看来,少奇同志是有意传递一个回音。1964年中、法正式建交。
5月22日,王光美陪同刘少奇结束访问经昆明回到北京。毛泽东、周恩来对刘少奇夫妇出国访问取得圆满成功,给予高度评价。
这时,中央发出指导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后称“四清”运动)的《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决定(草案)》(即《前十条》),11月又发出《中共中央关于农村社会主义教育活动中一些具体政策的规定(草案)》(即《后十条》)。王光美在周密、妥善安排好刘少奇饮食起居、家庭子女生活之后,化名董朴,到河北省抚宁县卢王庄公社桃园大队参加“四清”工作队。她工作上严格执行“双十条”,生活上坚持“三同”,到冰封的地里参加打井、挖河泥,受到社员们的好评。
12月中旬,王光美返回北京。在一次舞会上,毛泽东关切地询问她桃园“四清”运动情况。王光美如实作了汇报。毛泽东问:“桃园大队是一类队,为什么群众有那么多意见呢?”王光美引用群众的话说:“人家上面有个副区长当靠山,你们管得住吗?”毛泽东说道:“根子在上面。”
1964年4月,桃园大队“四清”运动结束。此后,王光美根据桃园“蹲点”参加“四清”的工作和感受,整理出一份材料。8月,中共中央书记处决定,成立“四清”、“五反”指挥部,由刘少奇挂帅。王光美的桃园“四清”工作总结,得到陈伯达的力荐。19日,刘少奇请示毛泽东。毛泽东批示:“此件先印发此次到会同志讨论一下,如果大家同意,再发到全国去,我是同意陈伯达和少奇同志的意见的。”于是,9月1日,《关于一个大队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经验总结》以中央文件发往全国。这就是“文化大革命”中,在全国横遭批判的“桃园经验”。
王光美继桃园之后,又化名鲁洁,先后到河北省新城(今高碑店市)高家镇、定兴县直机关和周家庄参加“四清”。其间除1966年3月,她陪同刘少奇出访巴基斯坦、阿富汗、东巴基斯坦(今孟加拉国)和缅甸外,直至“文化大革命”开始,王光美一年多的时间在农村基层“蹲点”。这在中央机关,特别是中央领导夫人中是绝无仅有的。
在那“阶级斗争为纲”的岁月里,王光美紧跟时代的步伐,严格要求自己。她在各地作报告,最后的一段话是:“我愿意和同志们共勉,咱们都坚决做彻底的革命者。让我们永远记住党中央和毛主席说的话,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阶级斗争,不可忘记无产阶级专政,不可忘记依靠贫下中农,不可忘记党的工作,不可忘记党的政策。为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彻底胜利而奋斗到底!为共产主义在全世界的彻底胜利而奋斗到底!”这是“四清”运动中王光美的真实心声。
厄运中的坚强女性
“文化大革命”开始,1966年6月3日,工作组进驻一些大中学校。6月21日,王光美作为工作组顾问进入清华大学。8月5日,毛泽东写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不指名地批评刘少奇。
8月19日以后,在江青等人支持下,清华大学先后贴出了《王光美是清华园第一号大扒手》、《三问王光美》等大字报。清华大学红卫兵要求揪斗王光美。10月9日,周恩来明确告诉清华大学8个组织代表:王光美不是普通工作人员,要准备写检查,也要经中央讨论,“毛主席也不同意去。”后来,为防不测,周恩来还打电话告诉王光美:近时不要离开家。
江青、陈伯达、康生等进一步加紧对刘少奇、王光美的迫害。12月18日,臆造王光美是“美国战略特务”,组成由公安部部长谢富治为组长的“王光美专案小组”,对外叫“中央办公厅丙组”。3个月后,这个组又承担起对刘少奇“历史问题”的审查,5月更名为“刘少奇、王光美专案组”。
1967年元旦凌晨,中南海的造反派在刘少奇居住的福禄居院内地上、墙上写了“打倒中国的赫鲁晓夫——刘少奇”、“谁反对毛泽东思想决没有好下场”等大标语。
1月3日,“红旗兵团”二三十人,闯进福禄居,高呼口号,开批斗刘少奇、王光美之先河。
1月6日,王光美听机要秘书刘振德说,刚接到自称北京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