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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人告诉果青他们把朱小北当成电影明星了,果青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住朱小北看,然后说:“很正常,一点也不奇怪。”
“什么意思?”
“因为你确实美丽出众。”
这样直率的赞美弄得朱小北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却很高兴。
果青像是惊醒过来,说:“我给你拍照吧,你愿意吗?”
朱小北当然很愿意,可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果青看出她的疑问,说:“我给你拍照不要钱。”
“真的吗?”朱小北喜不自禁。
果青说是,但是她得同意一个条件,店里有使用这些照片的权利,朱小北当即同意了。
果青招呼一个被叫做阿惠的姑娘来给朱小北化妆。阿惠的手那么灵巧,朱小北的注意力被她的纤纤细指所吸引。阿惠一边和她聊着天,说这里的老板是个香港人,姓康,果青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可老板很喜欢他。在阿惠的魔法之下,朱小北很快地改变着模样,渐渐认不出自己来了,多么不可思议,又让人兴奋啊!
在摄影室里,果青让朱小北站到中间去,在灯光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果青围着自己不停地走动,她有些紧张,不自在。果青躲在光的背后,一会儿跪着,一会儿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完全我行我素的劲头使朱小北感到目瞪口呆,满心赞佩。她不由受到感染,放松起来。
“好,很好,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你现在是最自由的人动吧!”
朱小北笑着,晃了晃满头的长发,伸展手臂,扭动身体,挺起她女性的胸部,阿惠给她穿了一件领口很低的衣服,现在她越来越感觉到那衣服的魅力了。果青不停地拍,她越来越忘乎所以,忽然果青站住了,原来胶卷已经用完。
朱小北尴尬地定住,
“解散。”果青笑着说。
她恢复了自然的姿势,目光闪亮,心怦怦直跳,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当然,这是真的!
离开的时候果青把朱小北送到街上,两个人肩并肩走了一段路,一辆香槟酒色的大屁股汽车从他们身边开过去,车里有个披散着头发的男人冲他们招手。
“我们老板。”果青说。
朱小北对什么都没有在意,沉浸在一种轻飘飘的不大真实的感觉里,四面八方似乎有一股股香风向她吹来。两人道别后她转身走开,后背上感觉到果青的目光,而这个感觉那样真切,真切到她走路都有些发僵了。
果青确实在盯着朱小北看,她是个美丽迷人的女孩儿,而且有点儿单纯,这样真是更可爱了!他完全能觉出自己对她的吸引力,今天的意外见面简直像是老天爷的安排,太让人振奋了。果青激动地搓搓手,转身跑回店里,他知道老板阿康是来找他的。
四、掐死在萌芽状态
星期天的上午,陈言去自由市场买菜了,他还要买些水果,朱小北在家里等他,他们说好陈言回来就去小北父母家。
休息的日子是幸福的,可以赖在床上,沉浸在懒洋洋的感觉里,让时间悠闲地从身边溜过去,而毫不在意,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经常朱小北会一直赖到中午,可今天她却躺不住,心里荡漾着一种兴冲冲的感觉。
她起床穿上新买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觉得袖子有一点长,必须改得短一点才好,正在比着试着,忽然有人敲门。
“谁?”
“是我。”朱小北还没有明白是谁,心已经跳得快起来。
果然,是果青站在门外。他说他是来给她送照片的。
那照片很大,用素雅的花纸包着,夹在他臂弯里,他小心地把它递给朱小北,两个人都站着发怔,互相对视了几秒钟。
“你比我记忆中的还美。”果青说,脸上浮现出微带痴迷的笑容,然后很突然地就道别了。
“再见,我走了。”
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消失不见了,只在阴凉的楼道里留下一股阳光下的气息。朱小北几乎怀疑果青是不是真的来了。她把照片放到床上,有点舍不得撕破那好看的花纸,可还是撕开了。
天哪,这是她吗?不可能是她。这个女人是多么青春多么诱惑啊,柔和的光从她的酥胸散发出来,朱小北的目光简直离不开自己娇媚的模样,看哪看哪,脸微微有些发烧。
后来她惊醒过来,很快地把照片小心包好,放到床底下,直觉告诉她先不要让陈言看见,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提起果青呢。
这一天他们去了朱小北父母家,吃了两顿饭。朱涛很忙,几乎顾不上和他们说话,就出去赴饭局了。丁亚兰问起陈言房子的事,替他出了不少主意,陈言觉得她并不了解出版社的情况,本想解释,又觉得不如不说,毕竟她对他是陌生人。
晚上回到家,他们俩看了一会儿电视,之后陈言坐在床边洗脚,朱小北躺进被窝里看起杂志,然而她在杂志上看到的不是印刷的文字,而是一些幻象,果青的样子,被爱慕包围着的自己,多么光彩照人啊,她不由有些心潮澎湃。
陈言洗完脚端着脸盆出去倒水,经过马尔福的房门,里面亮着灯,等倒完水回来,灯光灭了。他拎着空盆推门进屋,吃了一惊,朱小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闭着眼,胸脯微微起伏。
陈言身上像通了电似的,一阵发热,喉头有点紧。只见朱小北猛然睁开眼睛,目光闪亮,急切地说,“来,快来,我要你来。”
他放下脸盆,插上门,开始脱衣服解裤带,这种急煎煎的感觉既让陈言激动,又让他有点羞耻似的,脑子里有些模糊的清规戒律对他的情欲起到某种抑制的作用。朱小北可不顾这些,把他的皮带一抽扔到地上,陈言弯下身想捡起来,被朱小北喝住:“干吗?捡它干吗!”
于是他什么都不管了,激动地爬到朱小北身上,一下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朱小北立刻呻吟出声,她的声音带着磁性,一波又一波地盘旋而上,陈言不由凑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儿。”可她根本不理,极为沉醉,陈言迟疑地停住动作。
“怎么了?”
他用目光示意隔壁的马尔福。
朱小北翻着眼睛瞪着他,“那又怎么了,我愿意。”说完她干脆一声接一声叫个不停,陈言伸手捂她的嘴,被她矫健地挡开,一边又笑又叫。陈言一翻身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轻轻打开门,想看看隔壁的动静,刚刚把身体探出去,就觉得后背被人一推,推出屋门,推到走廊上,门在他身后“咔”地插上了。
走廊上,昏暗的灯光照着一丝不挂的陈言,天哪,这实在太滑稽啦!他急急地轻声敲门,可里面毫无动静。
“别闹了,小北,快开门,快点……”
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响动,陈言倏地冒汗了,他惶恐地愣了一下,撒腿向走廊尽头的厕所跑去。透过厕所的门缝,陈言看见马尔福的房门无声地开了,那老东西蹑手蹑脚走出来,溜到他家门口凑近地听着。陈言心里一阵冒火,简直忘了自己的处境,“嘭”地把厕所门一撞。
马尔福吓得一激灵,狼狈地窜回屋去。动作快得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称。陈言暗自笑了,他又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接着他运了运气,飞快地冲出厕所,冲到自己家门前,忽然家里的灯灭了。
陈言又急又怕,声音紧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