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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我要回国了,平安夜有空来听歌会吧,告别party。”他说完也没有久留,又回到院子里坐,杨新一直送卿卿她们到了路上,脸上倒看不出离情别绪。
“怎么,你不担心啊。”
看杨新一副淡定的样子,卿卿反而不懂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可能早不知道如何是好,尤其杨新和翁卓清又到了那个层面,按孩子的话说,亲亲,睡觉觉都做过了。
“嗨,他还回来呢,可能春节就回来,没事。”杨新还是一脸的笑,招手帮她们找了辆出租,“习惯了。”
她这句“习惯了”,卿卿和糯米讨论了一路,第二天卿卿也没想明白,是杨新心宽看开了,还是真的不在乎了。
转眼到了费聿铭上飞机的日子,前一晚卿卿都没睡踏实,读着他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反复琢磨里面的意思。虽然他只发了几个汉字,怎么读都感觉怪怪的。
“这次我可真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还能有什么假的不成?
卿卿照例背着书包在机场满屋目的的逛了会儿,航站楼出港口外没有太多有趣的商店,不是茶叶就是土特产,出港旅客和接人的都比较多,到处堆了一堆,她插不上去,。coM电子书就远远在角落找了个靠进出港口的地方坐,手机举着头一天自己做的接机牌。
幸亏做了个小纸牌,否则一会儿他到了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早上慌慌张张起床,手机充当完闹钟给忘在枕头底下了,出门前卿卿只顾得跑回浴室照镜子,看看头发梳得整齐不整齐,裙子和项链配的漂亮不漂亮,把手机给忘的一干二净。被穆洵堵在门口问周末一大早去哪,谎话自然而然就从嘴边遛出来,说是去学校参加圣诞彩排布置礼堂。坐在出租车上卿卿还偷笑穆洵好骗,交完车钱一摸手机,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回去是不能回去了,怕被穆洵揭穿谎话。可又担心联系不上误过接机时间。一到机场,卿卿就把包里的接机牌拿出来,走到哪都举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接个叫费聿铭的人。
机场广播里终于有了航班的信息,到港时间也在牌子上显示出来,卿卿跑过去看了两趟,也不管自己个头上的劣势,生生在人群大男人中间挤出一块落脚的地方,踮起脚高高举着自己的小牌子,张望着出口的方向。
等待很单调,重逢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但却不像分开时那么心酸。卿卿没一会儿就放下牌子看一看,三个字都写的很清楚,下面还注了拼音,感觉上他应该能认得,可又不敢打包票。
卿卿就这么举一会儿又担心的看一会儿,直到手酸了也没见着费聿铭。
航班信息排上显示的时间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卿卿饿得前心贴后背,终于看见一队欧洲旅客在导游的小旗子带领下成群结队涌出通道。在人群里寻找着他,卿卿跟着队伍的流动不知不觉往一边挤,脚下也没看仔细,不知身后谁一推,她瞬间失去了平衡,撞过了护栏,连带着小纸牌一起扑到在出关口。
幸好羽绒服很厚,只是跪倒了,撑住了地,还有很绅士的外国游客停下来帮忙扶护拦,搀着卿卿起来。抱着撕了大半的小纸牌重新站直举在胸前,来不及想太多,熟悉的人影已经出现在队伍后面。
他帅吗,其实并不很帅,轮廓很东方,气质略显冷淡,像是第一次在学校外见面的样子,鼻梁上架着墨镜。
看到他唇角平直的线条勾起来,摔一下也值得了,心里似乎什么飞起来,也听不见海关人员的劝阻,卿卿晃着手里的小牌子,背着书包逆行往出关口跑。
想念释放出来,眼眶里酸酸的,真跑到近前了,有短暂的陌生和不适应,想拥抱,又不敢。还是费聿铭更主动一些,放开拉杆箱,接过几乎撕坏的小纸牌看了看,叠起来,拉住她的手一并放进大衣口袋,又抓起拉杆箱。
“回家了!”
卿卿开心的跟在旁边出了关,过了各式各样的商店,本来要随便找个出口到航站楼外面打车,他却突然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自动扶梯后面人布置着两三个灯箱广告,人流很少,旁边摆着张空出的宣传台。卿卿以为是去楼上,理所应当迈步上电梯,可刚踏上去,腰上却一紧,从背后被抱起来。
蹩到死角里,他才放开箱子摘了墨镜,低下头,在灯箱广告朦胧的光里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
每次对视都是他太有震慑力,她扛不住低下头,下巴却被托得高高的,假装心不在焉欣赏灯箱漂亮模特的甜美笑容,唇上却是密密麻麻的感觉,好久不吻了,生疏了,又马上习惯了他的气味,闭上眼睛陶醉起来。
可惜卿卿陶醉的并不久,费聿铭只是点到为止吻了一下,很快就分开,然后颇为严肃的托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还掐掐颊边的肉,最后贴到耳边咬了下耳垂(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不甚满意的说:“怎么胖了?”
“哪胖了!”
拍开他的手,卿卿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女人最忌讳听这个,她当然也不例外。
“好像胖了一点!”他找了个程度词,继续不解风情地在她脸颊旁又掐又捏,还大言不惭的问她,“想我没?”
卿卿痛得鼻子眉毛都皱到一团,想说不想,看他状态比较亢奋,很有可能在公共场无所顾忌,审时度势,还是给自己找了条退路。揉着脸,往旁边躲,忍辱负重的开口。
“◎#¥%”
“什么?”听不清她嘟囔什么,他一下就把伺机逃窜的身子捞回来,“到底想没有?”
卿卿很怕费聿铭豪放不禁忌,在学校工作三年,她和外国人贴面亲吻搂抱的次数用一个手都能数过来,还都限于友好的方式,可和他在一起以后,好不好就要当众“表演”一下,而且都是外国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那种。偶尔一次还算情调,次数多了,她的小心脏受不了。
“想了想了……”万般不情愿,在他说她胖以后,卿卿投桃报西瓜,说了费聿铭爱听的话。
他满意的抓起长辫子捋了捋,拍拍她的头顶,把她胸口他送的那枚数字别针扭扭正,信心满满的说:“嗯,想就好,一会儿看你表现!”
重新戴上墨镜,拉起行李,带着卿卿回去坐电梯,上航站楼二层,费聿铭从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们的情侣身份。卿卿一直有点小纠结,他的话,他的短信,前后同一个人,回来周身却散发着不一样的气息,让她嗅到危险的味道。
心事多,卿卿走得慢吞吞,没一会儿就落了好大一截。他停下来靠在箱子旁边,手搭在拉杆上,一副悠闲自在的等,唇角上又带着那种令她警惕的笑意。
光明磊落的时候,他一般都是耍酷,只有图谋不轨的时候才会笑,卿卿这么想着,浑身就没来由一个大激灵。如果能够及时醍醐灌顶就好了,可惜她没有,龟速一样爬过去,被他抓着手牵进去,卿卿心里咚咚跳。
他要干吗?
排队等着点餐的人很多,他们排在队伍最后面。为了分散主义,她摸出钱包不停介绍新出的套餐,他充耳不闻的握着她的手,只是她话太多太密的时候,会狠狠捏一下。
“你要吃什么?”马上轮到他们点餐,卿卿打开小钱夹,往外掏钞票,故意装出大方样子,“我请你!”
“随便。”
“哦。”
服务生问到是餐厅就餐还是外卖,卿卿抢着说“在这里吃”,却被费聿铭拨到身边。
“您好,打包!”
明明是他说随便,最后又是他指指点点要了一大堆东西,也不征求她意见,只给她买了两个喜欢的沙拉和鸡汁土豆泥,揉揉她的头,想对待孩子一样,哄着把她又带出了肯德基。
“去哪啊?”
卿卿抱着一大袋子肯德基外卖,一路追着,费聿铭什么也不说,只是拉着她的手,越走越快。
最后,卿卿像个跟班一样站在机场停车区门口,看守着黑色大行李箱,被停车场保安训斥过,从左边移到右边,又从右边移回左边。直到费聿铭的黑色悍马出现在视线里。
“去哪啊?”
“回家。”
天气冷,车已经暖过,一下驱走了寒冷,卿卿坐进车里,打开热饮口袋喝了口牛奶,把他要的红茶也从包里刨出来。
“放着吧。”费聿铭心无旁骛的开着车,熟练的按照指示牌驶出停车区。
卿卿找到自己喜欢的鸡米花,塞了一大颗到嘴里,配上牛奶,味道非常好,刚才的纠结她很快就挥到脑后,心满意足的直想叹气,侧头很单纯问了费聿铭一句:“你要什么?”
车正经过最后一条减速带,整个车身跟着颠了一下,杯里的牛奶晃了晃差点撒出来,卿卿手里东西很多,又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