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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小员工,也是刚工作两年,和你年纪一般大,我看着这小孩还不错,人也挺老实本分。”
鞠可曼咬了下唇,脸色犯难,“我想……我恐怕没有时间。”
“时间?时间当然是要用挤的了!”阿丽姐站起身,她拿起手机,“再说了,这时间我说的也算,今天你就什么事都别干,就给我去相亲!这人生大事可比工作重要多了。”
鞠可曼想要拒绝,但偏动作还是晚了她一步,没想,她竟然拨通了电话。
“喂?志明啊?嗯,都说好了,你那边中午有时间吗?哈哈,好,当然好了,就这么着。”阿丽姐一面讲一面笑道,终于电话挂断,她看向鞠可曼,“可不许给我放鸽子哦!”
鞠可曼有些泄气,她沮丧这小脸,竟是无奈。
相亲?
她禁不住苦笑,如果对方知道她的境况,只怕提着包就向回走。还是说……她也要虚伪一次吗?像是某人一样,戴上那虚与委蛇的笑容?
终究还是躲不过,临近中午,鞠可曼来到了阿丽姐约定好的餐厅,这里的环境算是清雅,偌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看到通透,仿佛在临街而坐。
鞠可曼站在门口处,还不等她张望,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道男声,“鞠小姐?”
鞠可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圆脸圆眼睛圆鼻子的男人站在一个桌位前,她的眉头微蹙了下,他简直可以称之为‘圆’先生,禁不住心底暗笑。但这并不表示他长得不好,其实他看上去很偏小,长得算是可爱型,人应当很机灵。
“鞠小姐,你好。”圆先生似乎有些紧张,伸手道。
鞠可曼迟疑了下,看了眼他的手,很厚实,比起霍昀斯的要小一些,没有那么光滑。
“咳——”
鞠可曼赶忙抽回了神思,对于自己刚刚的无礼注视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颊瞬间酡红,“你好。”两手相握,带着一丝汗渍。
“听阿丽姐说,你还在读研?”‘圆’先生一面喝着咖啡,一面问道,稍显拘谨。
鞠可曼点了点头,“嗯,先是工作了两年,今年新考的。”
“什么学校?”
“A大。”
“哦。呵呵,不错的啊。”‘圆’先生笑道,“像是我,懒得去看书,很少有像你这样有毅力的人,工作了那么久,还能提起书继续考。”
鞠可曼淡笑了下,没有吱声。
“呃……不知道你平常喜欢什么运动?”他试图找着话题。
“不太喜欢运动。”
“那有没有喜欢看的书?”
“我恐怕没有时间。”
“不知道你对什么电视节目感兴趣吗?”
鞠可曼抬起头,对着‘圆’先生抱歉地一笑,“我家里都没有买电视。”
“……”‘圆’先生登时显得有些尴尬。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剩下的时间仿佛是在消磨,喝完了咖啡又续上一杯,如此反复,直到第三杯,他的电话响起,这场相亲总算是告终。
下午,因为没有工作,鞠可曼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于是她乘着车回到了家,关上房门,开始睡她的大觉。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晚上还要打字工作,周末到服装店,一天的时间都被占据,她的睡眠时间不断地在缩减,最难得时候,她只睡了三个小时,顶着黑眼圈就去上课。
“咚咚咚!”
鞠可曼睁开惺忪的睡眸,此时才发现原来天已全黑。
“咚咚咚!”门再次被敲响。
鞠可曼显然没有了睡意,她有些无奈地想到,估计又要作一次自我介绍了,自从她搬来这里后,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了,刚开始还可以数清,可现在……
“咚咚,开门——”
鞠可曼扶着门把的手在听到这一声后登时顿住,这声音……好熟悉!
“快点开门!”听起来那么霸道。
鞠可曼锁起了眉头,她禁不住看了一眼时间,竟已是夜里一点?可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干嘛?他……又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边?
“对不起,您找错地方了吧?”鞠可曼试图捏在嗓子回道。
隔了一会儿,听不到声音,鞠可曼提起的心刚要放下,“鞠、可、曼!”好似咬牙切齿一般,“难道你想要我将周围人都给吵醒吗?”
鞠可曼的心‘砰砰’地跳着,“我在睡觉,如果有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开,你可以试下,看你明天还能踏踏实实地住在这里吗?”霍昀斯威胁道,“一……二……三!”
‘砰’地一声,鞠可曼即刻拉开。
霍昀斯高大的身形蓦地闪入房间内,顿时不到三十坪的屋子显得愈发小而窄,他沉着一张脸,仿佛为了和这个黑夜相互衬托,没有一丝的血色,不带一抹表情。
鞠可曼瞥了一眼他,转身向回走,她尽量让自己做到毫不在乎,“有事赶快说,我还要去睡觉。”
“睡觉?”霍昀斯扬声,“你可真是有闲情啊?”
不等鞠可曼走到床边,登时一双手臂掐来,那紧实的程度好似谋杀一般,令鞠可曼的脸颊越来越通红,她不停地咳嗽着,双臂挣扎,试图逃开他的魔爪,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奄奄一息之时,霍昀斯却又退开了手臂。
“咳……咳,你……你要掐死我啊?”鞠可曼忍不住说道。
“能掐死你最好!”黑暗中的他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变化,那么令人胆颤。
婚姻 第十七章 遭“猎”
隔了一会儿,鞠可曼急促的心跳稍稍平静了一些,她抬头看向霍昀斯,气急地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霍昀斯俯视着她,不作声,呼吸显得有些沉闷。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请你离开我家。”鞠可曼忍无可忍地下着逐客令,“我这里没有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霍昀斯嘴角蓦地勾起,“怎么没有?”他的话一讲完,鞠可曼抬起头,与他双眸相对,像是充满了怀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鞠可曼面无表情,如今的她已经不再相信他的任何话语,不再是曾经那个总是傻傻地围绕他转的单蠢女人,更不是被他的言语和动作所任意支配的人。
她已经成为了一个个体,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个体!
鞠可曼禁不住冷笑了下,“霍总裁高抬了,我鞠可曼不过是一个穷人,天天为着生活奔波劳碌,甚至一元钱都要掰成两半花,怎么可能身上有您想要的东西呢?”
“我从来没有要你这样过。”霍昀斯冷声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鞠可曼想至此,有些感悟道,“我是一个人,不是物,我有心的。”说完,她转过身,不再去回望霍昀斯的面颊,“请你离开吧。”
“既然你承认说有心,那好,我告诉你,那天晚上你说的一切根本不作数!”霍昀斯大跨一步,试图截住鞠可曼,“我也有思想,凭什么你说的,我就一定要遵守?”
鞠可曼怔住,只见霍昀斯竟是无赖地旋身坐在了她的床边,双眸黑亮得像是两颗玛瑙,令人不禁看得发呆。
“你……”鞠可曼气得脸颊通红,“请你离开,这是我家!”
“门上面有贴你的名字吗?”霍昀斯勾起嘴角,手一伸,将鞠可曼新买来的卡通玩偶攥到腿上,眉宇微蹙了下,“好丑!”
鞠可曼知道他最不喜欢这些东西了,可奈何她偏偏觉得抱着它最是有安全感。
人可以变心,然而它不会!
“再不走,我就去叫人!”鞠可曼再次威胁道。
霍昀斯没有抬头,用大掌揉捏着那个兔子玩偶,仿佛快要变了形,“请便。”话语中带着一抹不在乎。
鞠可曼一看他竟是这样的态度,登时急得在原地跺脚。
“要不要换上软拖?”霍昀斯抬起头,笑望着鞠可曼的反应,“这样你跺多久,楼下也不会听到。”
“霍昀斯!”鞠可曼气得有些浑身发抖。
他得意地笑着,“很好,可见你还没有忘记我的名字。”
鞠可曼瞪了一眼他,“无赖!”
霍昀斯不以为意地笑道,“承蒙夸赞。”
“无耻!”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吧?你喜欢叫,就叫吧!”他耸了下肩,那么无所谓。
“你赶紧走,现在已经夜里两点多,一早起来我还要去上班!”鞠可曼忍不住要赶人,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急,好不容易逮到一天可以休息个痛快,结果被这个瘟神给破坏!
“你睡啊?我又没拦着!”霍昀斯显得颇为无辜,眼底带着一丝魅惑人心的笑容。
“那你呢?”鞠可曼警惕地问道。
“我?”霍昀斯左右张望了下,“看来看去,你这里还真是小得不能再小,也只好委屈一下,和你同床共枕了!”
鞠可曼的心再次不规律地跳动,她张大了双眸,眼底那燃起的火焰好似要将眼前男人烧成灰烬也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