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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绫子做得出来的事。
这时,玄关的铃响起。国友来了。
“嗬。还有食物剩余没有?”
“坐下来,刚刚在说你。”夕里子急急起身。“我去弄热味增汤。”
“嗬。”片濑敦子目送夕里子。“了不起嘛,夕里子。”
“有个好妹妹,我可以安心死去了。”绫子说。
“那件事——”国友忙说。“绫子的名声非同小可。在K女校,没有一个人说绫子不好的,又很受学生欢迎。哎,我要对你另眼相看啦。”
“是吗?”
“是的。也许这是你的天职。”
“谢谢你,国友。”绫子说。“有一件事请求你——”
珠美把视线移开。
“我很了解你的心情。”听完后,国友点点头。“可是,假如你为这件事而不教下去的话,你所教的其他学生怎么办?”
“那——”
“你有许多爱护你的学生,你不能为了一个人的满足而背叛其他学生的期待。”
“是的。”容易感动的绫子早已泪水盈眶。“国友,谢谢你,是我错了……”
“对呀。”夕里子也听见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不过,叫绫子当老师的,是你们出的主意吧!”
如此被人一说,夕里子也哑口无言。
总之,珠美暗自松一口气。
一百五十万!倘若凶手被绫子姐姐捉到的话,马上见财化水了。
“那就吃饭了。饿扁啦。”
国友的话,又使饭桌热闹起来。
“总觉得很沉重似的。”
饭后喝咖啡时,国友开口说。
夕里子和片濑敦子在一起。绫子再对教师之职产生热情,关在房里为明天的体力测验制作资抖,珠美正在赶做功课。
“为什么?菜不好?”夕里子说。“胃觉得沉重,是不是那里不舒暇?”
“非也,我说的是心情沉重。”国友强调。“你的烹饪技术是一流的!”
“我也有帮忙哦。”敦子插嘴。
“敦子别出声。”夕里子说。
“怎么,我帮完忙后,现在又嫌我碍手碍脚了,打完斋不要和尚了?”
“哎呀,我是说这次的命案耶。”国友笑说。
“有没有线索?”
“不行。”国友摇头。“勒脖子的绳子上取不到指纹,而且没有目击者。”
“吉尺早苗呢?”
“行踪不明。怎么说,她是深闺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去的地方并不多。”
“我能去的地方多的是。”
“可是,我不认为早苗会杀松山裕子。当然,虽然她也是女性,也不是不可能行凶的……”
“凶手搞错了,以为她是原知子。”
“嗯。我从她同班同学口中听到有趣的事。松山裕子被杀时,掉在旁边的运动衫是原知子的。”
“肯定吗?”
“一个同学说的,也请松山裕子的母亲证实了。仔细查看后,发现上面有用签字笔写的T·H两字,虽然英文字母已甚模糊。”
“那就不会错了。但是,何以原知子隐瞒不说?”
“不可思议在此。松山裕子当时把运动衫披在肩上,从后面看起来像是原知子。”
“凶手当然是从后面悄悄走进的。因此可以肯定,狙击的是原知子。”
“问题在于动机,以及何以原知子没说出来。”
“她知道自己为何受狙击,因着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不提运动衫的事。”
“有何企图呢?”国友侧侧头。
“我想不要忽视原知子的好。”
“同意。”国友站起来。“我借个电活。”
“哎,夕里子。”敦子说。
“什么?”
“你和国友还是全谈杀人之类的事?”
“也不是的。”
“偶尔不妨谈情说爱。”
“你替我担心了?”
“我们是好朋友嘛。”敦子说。
“别管我。你何不找自己的情人?”
“好家伙!”教子指一指夕里子的鼻子。
国友回来,说,“我叫人去监视原知子了,不想再有人牺牲。”
“对呀,搞不好……”夕里子蓦地想到什么的样子。
“什么?”
“不,没什么。”夕里子支吾过去。“吉村校长的事如何?”
“晤,那个人相当不好对付。”
这点夕里子也感觉得出来。吉村那种人很会推搪,有些吸引人的地方,但不晓得内心在想什么?
“目前正在调查那间酒店的侍者,他过去好像也有不良记录。我想除了校长之外,他可能也替别人介绍女孩子。”
“可能性是有的。敦子你要小心一点。”
“干嘛要我小心?”敦子撅起嘴巴。“我对叔伯辈没兴趣。”
“我不会饶恕那个宫永。”国友皱眉头。“纵使他于命案无关,我也要训斥他一顿。”
“宫永是谁?”敦子问。
“一个教师。他让我喝迷药,把我带到酒店床上。”
“嘎?”敦子瞪眼。“夕里子,你被干掉了?”
“幸好我平日修行好。”夕里子在宣布她的威武事迹。
“我倒希望你为别的事感到自豪。”国友叹气。
“嘿!”宏壮的声音在校园里回响。
白色软球描出弧形线条飞向空中,又啪地掉下。
“犀利!最高纪录。来,下一个!”绫子边记录边说。正在进行体力测验。
投软球、跳远、五十米赛跑……充分利用窄小的校园来设计活动。学生们在跑来跑去。
“好嘎!”女孩们的欢呼声此起彼落。
女校的关系,不可能创出太突破性的记录。大家半带着玩乐的心情,干劲十足地做着。
“好了!这班接下去跑五十米。”
“哗!不要!”声音齐起。
“虽然拿不到金牌,还得努力不懈呀!”绫子说。“不要紧!不管怎么慢,也比老师快得多!”
大家哄然大笑。
“计时组,拿秒表来!”
绫子把秒表交给几个负责的学生后,舒一口气。自己什么也没做,光是站着看,对她己是很累的运动了。
“佐佐木老师。”有声音喊。
回头一看,来者是三村昌子,过来看体力测验的情形。
“啊!三村老师,现在没课?”
“嗯。恰好空堂。”三村昌子注视那些在校园里跑动的学生们。“年轻真好。”她说。
“三村老师也很年轻呀。”绫子说。
“还有你的力量。”昌子对绫子微笑。“纵然发生那样的事件,大家依然朝气勃勃。
是你把朝气传送给大家的。“
“没有的事。”绫子摇摇头。“我想学生们本来就很有朝气。如果本来没有的东西,教师是不可能给她们的。”
“可是,能够把它引发出来就很了不起啦。”昌子诚恳地说。“看到你,令我觉得自己好污秽。那些污秽是一点一点形成的,我没察觉。当我见到像你这样的人时,不由自惭形秽。”
绫子正想说什么时,一个学生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