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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友和知子在谈着话,夕里子和绫子也站在角落上旁听。
“怎样?你和松山是不是很熟?”
“也不太熟。”
“是否听她提过被什么人狙击的事?”
“没有听说。”知子摇摇头。
“是吗?”国友和夕里子飞快地交换一瞥。“你——是否认为凶手所狙击的其实是你?”
知子直直地回视国友,问,“为什么是我?”
“不,只是问问看而已。”
“我没有被袭击的感觉。”知子说。
“是吗?——谢谢你。可以了。”
知子说。“我可以回去教室了么?”
“嗯。一—想起什么,随时跟我联络。”
“知道。”
知子走出去了。
国友舒一口气,说。“那女孩应该什么才是。”
“对。”
夕里子也有同样的感觉,国友认为知子回答时过于无表情。大概不想被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吧!
“但她不说出来。为什么?”
“是不是害怕?”
“晤……假如这件事跟吉尺早苗的失踪有关的话,她大概知道自己为何被狙击吧!”
“若是这样——”夕里子说到这里时,会客室的门打开了。
“警察先生。”探脸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咦,佐佐木老师也在呀?”
“三村老师。”绫子终于回过神来。
三村昌子向国友自我介绍之后,说。“其实,是我班上的学主说的,她说这件事还是让警察先生知道的好。”
“哦?”
“进来吧。”
在三村昌子的催促下,一个戴眼镜,稍微柔弱的女孩走了进来。
“当时我刚好上英语课。”女孩开始道来。
“英语?”夕里子反问。“老师是不是姓宫永?”
“是的……有什么事呢?”
“不,没什么。”夕里子飞快地望了国友一眼。
“途中我想上洗手间。于是照会了宫永老师,走出教室。”
“那是第六堂课。刚好是松山同学被杀的时候。”三村昌子说。
“原来如此。然后呢?”
“我从洗手间回来时,偶然瞥见某人穿过走廓而去。我觉得奇怪,心想那人上哪儿去。”
“何以觉得奇怪?”
“因为——从那儿直走,就出到体育馆后面。”
“你认得那是谁么?”
“嗯……”女孩似乎有点踌躇。“我认得——她就是早苗。”
“肯定吗?”国友提醒一句。
“是的。肯定。”女孩说得非常自然。“可是——不可能是早苗杀的吧!”
“是啊。”三村昌子拍拍女孩的肩膀。“别担心,以后警察先生会好好调查的。”
“是。”女孩松一口气的样子。“说了真好,宫永老师叫我不要说出去的。”
“宫水老师叫你不要说?”国友说。
“他真的说了?”三村昌子问。
“嗯。当我把事情告诉老师时,他说。多余的话不说比较好……”
这时门又打开,当事人宫永探脸进来。
“怎么,你说了呀。”
“宫永先生。”三村昌子表情严峻地说。“你叫她不要说出去,意图何在?”
“我没叫她不准说出去,只说随便说的话,反而使警方混淆罢了。”
一想到这家伙曾经想侵犯夕里子时,国友的眼神自然可怕起来。
“已经可以了。你回去吧。”三村昌子把学生送走。“宫永老师。你有什么理由去堵住那个学生的嘴巴不成?”
“随便说个借口罢了。我只是——”
“证词是很宝贵的东西。”国友说。“如果企图堵塞证词,严格地说是违法行为哦。”
“太夸张啦。我只是觉得搅乱了查案不好罢了。”宫永不服气地说。
“是吗?”
“我想是的。”
宫永回头一看,夕里子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宫永怵然一惊。“嗯——那个——即是——”
“过些时候,希望再有个人指导。”夕里子一本正经地说。“但是不要淋浴一项。”
“你们说的是什么事?”三村昌子望望夕里子和宫永问。
“不,没什么。开玩笑罢了。是不?”说完,宫永禁不住打个大大的喷嚏。
“感冒了吗?”夕里子说。“下次还是穿干掉的衣服比较好。”
“我失陪了!”宫永慌忙走出会客室。
三村昌子安慰绫子。“佐佐木老师——不必想得太多。”
她叹气。“真是的,怎会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
“你知道小西荣一和吉尺早苗的事吧。”国友说。
三村昌子稍微迟疑一下。“嗯……校长吩咐过保密的。”
“校内人士全都知道吧!”
“嗯。引起很大的骚动。此外—我认为女校若是禁止学生跟异住交往的话,反而产生反效果。不让她们作某种程度的自由交际,无法培养她们看异性的正确眼光。”
“我也同意。”夕里子点点头。“所以我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朋友——噢,对不起。
我是这位老师的妹妹。“
“你不必跟各种人交朋友也可以了。”国友皱起眉头。
“我风闻了。”三村昌子微笑。“你是很有胆色的妹妹,男朋友是刑警。是否就是这位先生?”
“姐姐!你说太多了!”夕里子瞪眼。
绫子摇着头说。“所以我说我不在世上的好……”
“不是!没有的事。假如姐姐不在话,我和珠美都活不下去了!”夕里子慌忙奉承绫子一下。
“了不起的姊妹花。”三村昌子叹气。“好羡慕!”
“噢——关于小西荣一的事。”国友努力改变话题。
“我是独女,从幼儿园起一直念女校。”三村昌子说。
“学校很严,只要发现学生跟男孩子交谈,就受停学处分。”
“犀利!”夕里子瞪圆了眼。
“这种生活会歪曲一个人的成长,过后就会出现不良的后果。我很了解。小西荣一的事也是。”
“怎么说?”
“早苗来找我商量过。大家都是女人,容易谈事情。而且我不会凡事都向校长打报告。”
“当然啦。”绫子突然说。“对学生而言,老师是避难所。”
“的确。”三村昌子点点头。“佐佐木老师教了我许多东西。当了多年教师,很容易忘记基本的……”
夕里子在心中暗骂,我们为此而费煞心机嘛,三村昌子言归正传吧。
“我受早苗所托,见了小西荣一。”
“原来如此。”
“可是——小西荣一不是早苗所憧憬的男孩。早苗很不幸。”三村昌子皱一皱眉。
“对早苗,那是新鲜的,另外一个世界,大概很灿烂吧!可是小西荣一不过是有不良倾向的男孩而已。”
“你们谈些什么?”
“我向他说明早苗在校内处于难堪的立场,希望他在毕业以前慎重其事。我没说不能交往,因那是当事人的自由。”
“小西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