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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叽里呱啦!刚才你学校——你说什么?被拐?”
“对。我被那家的叔叔威胁着。”
“胡说八道也没用!”
“我不是胡说八道!”
“有人看到了。你嘻嘻哈哈地笑着上人家的车子!”
“嘎?谁看到了?”
“不知道!总之,你马上去学校向老师道歉!”
“慢慢慢着!哎,你听我说呀!”
“说什么嘛。”
“我真的被拐了嘛。你等一下,我叫歹徒来听—哎,姐姐不相信我。”
珠美在另一端哗啦哗啦说着。
“喂喂。”男人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妹妹是认真的好孩子。请不要引诱她做坏事!”夕里子用吃人的声音说。
“哎哎——”对方好像有点焦急。“你妹妹说得对,是我诱拐她的。”
“是吗?赎金多少?一亿?十亿?”
“不是为钱。”
“那是什么?我的身体?”
在旁听着的国友瞪大了眼。
“跟你拐走的女孩交换。”
“你说什么?”夕里子终于正经地倾听对方的话。“我拐走的?拐走什么?”
“别说你不知道。”对方也有点生气的佯子。“我看到了,你把女孩弄晕,搬上计程车!”
“我把女孩弄晕?”夕里子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孩。
“开玩笑!”
夕里子像连珠炮似地把带那女孩回来的原委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顿。
恐怕没有人会对诱拐犯打来的电话说那么多了。
“懂吗?”夕里子说得气喘喘地等候对方发言。
对方好像又在吱吱喳喳地跟珠美说什么。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珠美的声音说。
“嘿。”男人假咳一声,说。“看来发生了点误会……”
“明白了吗。”
“明白了。”男人畏缩起来。
“我这边也很头痛。因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小姐什么也记不起来?那就不好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希望你来这里解释一下。”
“好!我马上去。”
“且慢!”夕里子说。“这女孩是谁?”
“哦……她是……”
“你不说,我以诱拐罪起诉你!”
“好的。”对方似乎在冒冷汗。“她是吉尺家的小姐,名叫早苗。”
嘎?对面传来珠美惊诧的叫声。
怎么回事?夕里子愈发头痛了。
“总之,你懂得这里的地址吧!马上过来。”说完,夕里子挂断电话。
收线前,听到珠美的声音说,“我不是告诉你了?你拗不过我二姐的。”
6、名门
“早苗!”
那女人一进房间就向少女奔过去。
少女怯生生地躲开身去。
“等等,夫人。”
“沼本,这是怎么回事?”
“非常对不起。”
那女人终于察觉还有其他人在。她挺直背脊,用清亮的声音问。“请问是哪一位?”
“失敬。”国友先挺身而出。“我是M警署的国友。”
“警界的朋友?”女人稍微垂下眼帘。“我是吉尺君代。为了早苗的事——”
“嗯……事情有点复杂。”国友首先礼尚往来一番。“这位是佐佐本家的干金,夕里子小姐,珠美小姐。”
国友也紧张得很,不是没道理的,这房子实在太有气派了。
他们被引进的地方,乃是好几十个榻榻米大的客厅……
“其实,我在调查小西荣一被杀事件——”国友不停假咳。
夕里子对国友的紧张态度看不过眼。
“嘿——是我见到这位小姐晕倒,所以扶她一把的。”
“晕倒?你说早苗?”
“然后她忘掉一切,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是的。”珠美插嘴。“这位叔叔拐带我。”
“你说什么?”
“夫人,这件事是这样的——”男人说。
“他说不要赎金,要我跟她交换。”
“都是一场误会,于是——”
看来有必要整理对话和先后次序了。
“总而言之!”突然国友大声喊,大家吓一跳,静下来。
国友呼一口气。“总之,从头开始说明好了。”
然而,谈话绝没有因此顾利进行。其间,夕里子气忿地表示:“早苗小姐晕倒时,路人全都装得若无其事。”
珠美又不时怨声载道。“我本来打算把这个情报以五干圆卖出的!”
花了将近一小时,总算全部人都了解全盘概略了。唯一不了解全貌的是关键人物早苗,一脸茫然地环视周遭。
“原来这样。”吉尺君代点点头。
她的表情与刚才大大不同,先向夕里子说,“谢谢你照顾早苗。”
“不,应该的。如今世态炎凉,冷漠的人太多了。”
“珠美小姐吗?给你添麻烦,很抱歉。”
“不。”珠美摇摇头。“如果私下和解的话,我算便宜点好了。”
“开玩笑的!”夕里子慌忙挡住。
“对了。”国友说。“关于早苗小姐的情况,待会再谈,夫人。”
“好。”
“你认识小西荣一吧!”
隔了一会,君代才说,“是的。”
“他和早苗小姐是情侣关系,对吗?”
“不晓得对方怎么想……总之,早苗好像被吸引着。”
“他被杀的地点,不是被发现的地点。”国友歇一歇。
“而是这里,对不?”
君代低头不语。客厅里有片刻的沉寂,然后沼本假咳一声,挺身而出。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什么呢?”国友问。
“首先我为自己搞错,误将那位小姐绑架的事道歉!”
“算便宜点好了。”珠美说。
“另外,小西荣一的确是在这里被杀的。尸体是我搬走的。”
“果然。”国友点点头。“那么,杀他的是谁?”
“是我。”沼本说。君代大吃一惊。
“沼本——”
“夫人,看来你以为是自己做的,其实错了,我是凶手。”“怎会呢?”珠美率直地说。“假的。”
“为何你说是假的?”
“叔叔不是力大无比么?不必使用刀刃也足以杀死他啦。”
沼本一时语塞。
“原来如此。”国友苦笑。“看来猜对了。实际是谁干的,你知道吧!”
“等一等。”君代似乎很困惑。“沼本,那你认为小西是我杀的喽?”
“夫人,所以我——”
“不是我杀的!”
“嘎?”
君代和沼本对望一眼。
“看样子,你们缺少沟通啦。”国友说。
“那一晚,我的确告诉沼本,把小西荣一带进会客室。”
君代打开会客室的门,用手指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