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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位所看到的,穿睡袍的学生是我!」
「你?」
「叁宅同学被甩了,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才编出那套谎言。」
「那麽,你和久保——」
「他抱着我,又很疼爱我,所以叁宅同学嫉妒得很,才对我做那种事!」
「我做了什麽啦?」
「命令大家脱光我的衣服——」
「有证据吗?」
片山看到这争吵的场面,摇了摇头。
每个女孩都认为久保爱的是自己,这是女人的自尊吗? 是不是这种僧多粥少的环境使然?
那家伙跟我真是不一样。片山有些吃醋,思绪也乱了起来。
而久保已死又是不变的事实。
「喵!」
福尔摩斯叫道。
福尔摩斯用鼻端顶住桌脚不放。——旧伤的部位。
旧伤!对了!福尔摩斯以前见过久保的。
原来如此?片山点点头。
「——我再问各位一个问题。」
片山说,「久保的身上有高中时动手术留下的疤痕,在身上的那里,该有人知道吧?」
此时,个个自称是久保的情人的人纷纷露出不安的表情。
「是,我知道!」
隔了一会儿,大崎佐知子说。「在右边……在左边……我也不太记得了!」
「我是在暗暗的房间里摸到的。」
叁宅久美一说,柿沼光子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中计了!根本没什麽疤的!还不懂吗?你们两个都被刑警先生骗了哩!」
突然一个稳重的声音。
「不对!」
切斯了柿沼光子得意忘形的话谙。
「的确有手术的痕迹的,不过因为日子久了,可能快消褪不见了,所以没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在左边的腹部地方。」
「没错!」
片山点点头,「那时我看你母亲的样子,的确觉得很奇怪,再怎麽急着出门,也会加件外套才对。我只能想,她是太匆忙了。如果照她的话,她应该连穿外套的时间都没有!仔细想想你和你母亲的话,全部吻合呢!」
牧子慢慢点点头。
「我母亲跟着我後面来的。後来她发现我杀了久保先生後,呆呆地站在那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於是她要我回去,我就呆呆地回家了。」
「如果没有人把门打开,先进到学校里,你母亲也没办法进来,而把门打开等你进来的,是久保吧!」
牧子深深叹口气,摇摇头。
「是我太傻了!——我想想应该也知道。那个人会没穿衣服,只有在洗完澡後。而学生自己潜进来,被他拒绝回去,刚好被我撞见……
我一直希望久保先生当我的父亲的 ——我 觉 得 好 孤寂!」
「牧子!」
良江似乎要说什麽,牧子不让良江说,只是握紧她的手,点点头。
「没关系,我可以从头再来。」
牧子说。
「说得对!」晴美说。
「是的。想想今生能吃几顿饭呢!各位,拿出精伸来!」
石津玟舞大家。
「喵呜!」
福尔摩斯叫着。
「连猫咪也叫我们要提起精神哩!」
牧子泪眼汪汪地微笑道。
「不是喔?它现在说的可是——」
晴美翻译道:「「耶诞快乐!」哩!」
「喵呜!」福尔摩斯又叫了一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