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片山很害怕地步步踏进那房间里。
灯亮着,而两张单人床之间俯卧着一个男的——不!是女的!
「喂!你又在打瞌睡啦!不是女的吗!」
片山跑近,蹲了下来,「——还活着嘛!只是晕过丢而已!」
「啊!吓死我了!」
中井纪子好不容易爬起来,往里头一看。「我刚刚进来,一打开灯,就看到她躺在那儿!」
「这是你的房间吗?」
「不是。只是,正好有点事。那个人……」
「嗯好像在那里见过!」
片山歪头想。
福尔摩斯好不容易才到,便喵呜喵呜地叫着,看着片山。
「对了!是那家旅馆的女老板!」
没错!只是她冒雪而来,只穿毛衣和裙子,似乎不够御寒。
晴美随後急忙跑来。
「啊!是怎麽回事!」
「没有啦!都是石津这家伙,说什麽有个男的死了——我来一看,原来是个女的,而且还活着哩!」
「话是没错!」
石津不服地说,「可是,房间搞错了!」
「你说什麽?」
片山不敢相信地——不如说是不愿相信地反问。「除此以外,还有谁死了吗?」
「这样说也不正确!死的只有一个人嘛!」
「都可以啦!到底在那个房间嘛?」
「那闲!」
片山旱已心浮气躁,随着石津走到走廊。叁宅久美似乎听到刚刚中井纪子的惨叫,也开门出来,还穿着一件非常可爱的睡袍呢!
「有什麽东西吗?」
「没有!石津,你先进去看看!」
片山道,石津便打开门。
「这里有个男的死了。」
叁宅久美听了几乎喘不过气来。
「死了?是谁?」
「还不知道?总之,不是好事!你——」
「没关系的?」
叁宅久美抿抿唇说。
片山想就让她看吧,於是他自己开始往石津打开门的房间内探视。
有个男的倒在那里 而且,的确,头被砍下来了。
片山脸色又要苍白之前,他意外地发现什麽似地,眼睛瞪得好大!
「哇!」
在背後的叁宅久美短促地叫了一声,「是久保先生!久保先生啦!」
是久保!的确是他没错!
片出走到走廊,把门带上。
「喂!跟我组上连络一下!」
片山道,「我——心情不好!」
片山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
4
「耶诞老人也会束手无策吧!」
法医南田在发牢骚,「如果给我完整一点的 体就好了!」
「 体应该没什麽两样吧!」片山说。
「别笨了!肮脏的男人和年轻的美女,看起来会一样吗?你的眼睛在干什麽!」
「请不要一直发牢骚嘛!」
「我早知道啦!反正我既没耶诞也没新年好过的!」
片山说不过南田的满腹牢骚,信步走向窗前,眺望外面的景致,眼睛都眯起来了。雪刺得人眼睛都痛起来。
当然,现在已是清晨时分。 正是昨晚自己望着窗外,所预测的晴朗又寒冷的清晨。
片山想,今天是耶诞节呢!怎麽会变成这麽令人意外的耶诞节呢……
昨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久保被杀。而为什麽旅馆的女老板——後来才知道她叫伊吹良江——会晕倒在宿舍?而她身边放着一把疑似杀害久保的凶器——铁 子。
而另方面,大崎佐知子割腕自杀的原因是可理解的,所幸被片山兄妹发现,现在已脱离险境。
事情已经一团糟。
「刑警先生!」
有声音传来。
一回过头,原来是中井纪子站在那里。
「喔,你不是在睡了?」
片山叹氤着,根本没闲暇喘气一下。
「对呀!睡得很好。」
「年轻真好!叫人羡慕哩!」
片山一副老成的口吻,叹息的说。
「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什麽话! 我们到康乐室谈吧!」
片山想,这孩子看样子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呢!其实连他自己都有点混淆不清了。
被杀死的是自己的朋友,当然片山不需刻意注意也了解,毕竟自己是干刑警的。而这些事件都必须将它们当成一般事件,才有办法做客观的分析。
进了康乐室,片山关上门。
「关於昨晚的事——」
片山正要继续说。
「对呀,就是昨晚的事,我有话告诉你呢!」
中井纪子意味深长地说着,眼睛映出顽皮的笑意。
「当你发现那旅馆的女老板——伊吹良江这个人晕倒在地时,你当时是在干什麽呢?那间房间并不是你的房间吧?」
「找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
中井纪子从自己坐的椅子上突然站起来,往片山坐的长条椅走去,然後在片山身旁——不如说整个身体都倾向片山地坐了下来。片山连忙挪动位置。
「我啊!有个老毛病,就是眼睛不好,尤其到了晚上就看不清楚东西了!」
摘去眼镜,将眼睛眨呀眨的。「有人说我把眼镜拿掉,比较可爱,刑警先生,你以为呢?」
「我的意见和这时刻毫无关系嘛!」
片山故意掏出记事本,用机械性的询问口吻道,「那麽,你到底去做什麽?」
「我想到你房间,可是搞错了!」
「到我房间?——你正经回答好吗?」
片山皱起眉头。
「哇!你好可爱!我最喜欢胖嘟嘟的人!他们最会吃了!」
「我可不会吃!」
片山为了躲避一直挤过来的中井纪子,便往椅子另一端挪,不知不觉挪到扶手边了。
「你朋友久保先生可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久保?」
片山停了半晌,「久保和这里的学生……」
中井纪子戴上眼镜,呵呵地笑起来。
「这学校连老师都是女的,男性只有久保先生一个人而已,不是很宝贝吗?」
「绝没这种事!」片山说。
「咦,为什麽?」
「我很了解那家伙。他有点特殊,就像流浪汉一样不喜欢被居束,可是,事实上他却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虽然我口说无凭,可是我绝不相信他来这里干警卫,会做出这种事。」
中井纪子有点惊讶地直盯着片山看,不久,居然爆笑出来。
「有什麽奇怪的吗?」
「刑警先生,你太单纯了哩!好像才十岁的小娃儿!真叫人感动呢!」
「别讽刺人了!总之,只要是久保,我就相信他不会做那种事!」
「真伤脑筋!」
中井纪子站起来,双手插腰,俯望一下片山,「刑警先生的高贵情谊,都叫我这个离间者觉得很惭槐!总之,事实上偷偷到久保先生房间去的学生,大概不只两,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