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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欢迎光临”,听得我直起疙瘩皮,心蕾也没见过这阵势,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这里
好猛!”
一进大厅,巨大的声浪卷席而来,闪烁的射灯四处张牙舞爪,由于时间尚早,人数不是
太多。我对心蕾说:“我们去内厅吧,那里没这么嘈。”我们穿过过道来到内厅,看见一个
男子正满面愁容地唱着《人鬼情未了》,我们在一个角落边找到一张两人的小台坐下。没有
灯光,所有台面都有一支小红烛,小姐点着蜡烛后为我们拿了两瓶啤酒,“干杯”,我先喝
了一大口。
“这里是表演厅,没有外面喧哗。”我对她说。
“你好象对这里很熟,经常来吗?”
“也就来过几次。这里规模一般,但小姐特别多,据说有近两百多个公关。”
深圳是开放型的移民城市,夜生活特别兴旺,三陪和色情产业极其泛滥,两百个公关也
不算是个大数目。
“原来你是为这里的小姐来的。”她语气突变,我抬头看见她正怒气冲冲地盯着我,一
见她那傻样我就忍不住逗逗她。
“也不完全是。不过偶尔有个小姐陪着放松放松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可惜就是消费太
高,就我们这点收入还真有点不舍得。”她脸色铁青,眼睛已经快突了出来,那模样已经可
以点着台面的蜡烛了,这表情甚是有趣,我决定把游戏玩大。
“小妹你别这样盯着我好不好,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何况都
是逢床作戏的东西。”我稍作停顿,摆出一个叹息的样子,“事后有时也会感到某种堕落,
唉!肉体徒然亲近,灵魂终究陌生!”
这时我看见她的手要去拿酒杯,大势不好!我可不想当众做个落汤鸡,我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将酒杯夺下,哈哈大笑。
“和你闹着玩的你也当真,你大哥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即使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啊。”
她愣了一下,脸色立刻阴转晴,突起的眼球迅即恢复原状,然后马上换成一张粉红色羞
答答的脸,过程之快可和《动物世界》里看见的变色龙相媲美。
她用右手狠狠地揍在我身上,拿回酒杯喝了一口,“你这人坏得……坏得……,你真是
个大无赖。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说实话。”
“傻妹你也管得太多了吧,连大哥的私生活也要过问?你又不介绍多一些好姐妹给大哥
做女朋友,大哥要闷得慌可真的想去泡妞了。”
“哇,真是不知丑!还要‘多一些’女朋友才不闷啊,就你这猴样能受得来吗。”
我们玩了会猜点数的游戏,然后到大厅热了热身,但还是略显人气不够。还是喝酒聊天
过瘾,我很惭愧自己酒量太小,才喝两瓶小装的喜力啤酒就有点昏,脸上是火辣火辣的,而
心蕾也是两瓶下去依然谈笑风声,但脸上也泛出一点红光。
“你很能喝,大哥我向你致敬。”我向前倾着头说到。
“我的酒量也不行,今天高兴才陪大哥多喝了点。这里的人个个都象酒鬼,还那么能
跳。”
“十亿人民九亿酒,喝完屁股扭一扭。”我语无伦次。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眉起头看我,有点红晕的小白脸晶莹剔透,看得我酒兴大发。
“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十亿人民九亿疯,还有一亿练气功十亿人民九亿
愁,还有一亿当盲流十亿人民九亿苦,还有一亿做公仆”
心蕾眼睛放出了光芒,“还有没有?”
“十亿人民九亿忙,还有一亿睡在床十亿人民九亿商,齐心协力骗中央”
我想了想又说:
“十亿人民都没底,全听咱们朱总理十亿人民齐鼓掌,个个担忧要下岗”
她向我敬了一杯,兴奋地问:“你哪学来的?”
“有几句是看回来的,其它就是大哥瞎编的了,但我就这么点墨水,再也挤不出来了。”
“来,咱们干一杯!为十亿人里能认识大哥干杯!”
我们不断地喝不断地侃,酒精上脑,人已飘飘。
人开始多起来,节目也丰富多了,穿得性感暴露的跑场女歌星和女舞伴娆首弄姿地挑逗
着人们的情欲,干冰散发出的烟雾将舞台粉刷得更加朦胧。心蕾拿着酒杯盯着我,眼睛不断
和着音乐的节奏眨动,那长长的睫毛跟着上下摇曳,象轻颤翅膀的蝴蝶,看着她这张俏脸我
心里一阵悸动,“小妹,今晚你真是好看。”
一曲唱罢,女星们退了下去,灯光昏暗下来,悠悠的音乐开始呻吟,地板上很快挤满了
一对对的男女。我不会跳这种舞,但还是被心蕾硬拉了进去,她搭着我的肩我搂住她的腰,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没有步伐只有轻轻的晃动,我闭上眼睛,感到有点意乱情迷,暧昧的音
乐,暧昧的空气,人也暧昧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向我倾斜,我在她后腰的手也越拉越紧,
很快我们就和身边的其他人一样纠缠在一起,她的头依偎在我的肩上,我的头深深地埋在她
清香的秀发中,我们的身躯合二为一,从她柔软的胸脯我听到了她的心跳,世界开始迷糊,
然后慢慢地消失,我感觉灵魂已经出窍。
曲终灯亮,拥抱在一起的身体羞涩地分开,我们含含糊糊地回到座位。
我不敢去看她,喝了一大口酒,坐不住了,没向她打招呼就跑到大厅去蹦。在酒精的调
和下,我兴奋而麻木地融合在眼前的狂热。
人越来越多,温度越来越高,迷糊中我进入醉生梦死的状态。
在强烈的节奏下,一个穿着比基尼的美艳女子登场了,她高高地站在DJ台上,裸露的
酮体洒满了闪耀的银粉,妖女般的动作配合震耳欲聋的音响,将人群带到了沸点,每个人都
跟着疯狂地扭曲晃动,人性在跳跃的频闪灯光中幻灭,各种冲动在窒息的热气中蒸发出来。
大家背靠着背,手碰着手,我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整个世界在颤抖,血液在喷张,肢
体早已被分解成一块块不停地摇摆,台上那挑逗的舞姿不断激发起我原始的欲望,在幻觉中
我看见帆和我一起狂蜂乱蝶。
恍惚中我被人拉出舞池,是心蕾,她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
回到座位我又猛喝了几大口。心蕾的声音在我耳边响:“已经一点半了,我们回去吧。”
我跟着心蕾走出群魔乱舞的大厅,大脑一片混乱。
外面很冷,我打了一个寒战。
心蕾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大哥我看你好兴奋啊,今天你都快跳疯了。”
我上了车,重重的头轻飘飘的身体,“上车吧”我说道。
她跳上了车,“夜风好冷啊。”说完她捉住我双肩的手缓慢向下移动,最后交叉抱在我
前面的小腹,然后她整个身体就像胶水一样粘在我背上,我立时感受到大面积的暖流和那弹
性的胸部,一股血液冲向我的大脑。
车子在深南大道向远离市区的方向急驰。心蕾问:“去哪里?”。我没有回答她,加大
了油门,车子速度一直往上攀升,两边的花草树木在呼啸中消失,眼睛开始模糊,耳朵只有
风声,她的外衣被吹开,有节奏地打在我身上。
心蕾似乎在后面不断地大喊,但我听不清楚,我尽情地宣泄,象是走在清醒和不清醒的
边缘,两只手被风吹得发抖,但我还继续加大油门,一直拧到尽头,夜已深,行人很少,我
连闯了几个红灯,在一个路口几乎和一辆面包车撞在一起。
突然我的脖子一阵刺痛,是被心蕾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急刹车停在路中央的绿化隔离带
上,我下了车用手摸了摸脖子,两排深深的牙痕。
她走到我面前对着我大喊:“你赌命啊你!”。
她那俊俏的脸被吓得红彤彤的,渗出楚楚的恐惧,睁得大大的眼睛反射着苍白的路灯,
密密的长发凌乱地在夜风中抖动,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我和她对视了很长
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缓缓地伸出双手,我抑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
搂起,她的嘴唇顺势靠过来,瞬间将我的口封住,我们疯狂地相吻,天地在黑夜中旋转,黑
夜在烈火中燃烧……
第十四节
一觉醒来我头部感到丝丝阵痛,酒精的威力已经散尽,昨晚的事情却象巨大的乌云笼罩
在我脑海。
我洗了个脸,然后对着脸盆上发呆,我对着水中的倒影自言自语:“你知道自己在干什
么吗?”
以前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心蕾明摆着是要“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