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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莉华还算有点风韵和气质,但身材一般,脸蛋也不怎么好看,她第一天见了暗青之后,回去就打电话对可可说:“我对那个叫暗青的男人有点意思。”我把这话一字不改地告诉了暗青。第二天,邱莉华不请自来,当晚回去后,又打电话给可可说:“那个叫暗青的男人真有味道,第一天见面,感觉他不像其他男人平淡如水,而是酒,今天再见面,我就感觉像是一坛好酒。”
对于邱莉华,我不知道暗青是怎么认为的,也许他长时间没近女色,随便什么女人都认为可以。通过我和暗青的交流,我知道暗青对邱莉华也有点意思,但那意思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第三天,邱莉华又来了。第一场球赛打完后,我跑去悄悄问暗青:“你觉得邱莉华怎么样?”
暗青就轻笑:“呵呵……将就着吧。”我很傻蛋地问:“那你泡她吗?”暗青就说:“等会儿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跑去问暗青:“暗青,你们进行得怎么样?你准备泡她吗?”
暗青就说:“现在还不知道,等会儿再说嘛。”
我就狐疑,这家伙是在探听敌情还是怎么着,连泡不泡都要等会儿再说。
我觉得没劲,就回来和可可抱在一起。一连几天熬夜,可可似乎很疲倦,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第二场球赛还要等很久才开始,我换一下电视频道,看专讲明星八卦的“娱乐乐翻天”,实在没劲,我也靠在可可旁边睡着了。
5
我醒来的时候,暗青还在和邱莉华说话,但他们依然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哪怕是椅子之间的距离也没靠近点。
我按捺不住好奇,又靠到暗青耳边问:“你准备泡她吗?泡着了吗?”
暗青说:“不知道,等会儿再说嘛。”
我差点晕倒,只好看球了。球赛结束了,我们准备回家。虽然我和暗青同路,但我想让暗青有借口送邱莉华回去,从而进入独居的邱莉华的房间。我就提议我和可可先走,拉着可可去打车。
暗青忙叫住我,说:“韩一漂,等等我,我也要走。”
我说:“你和邱莉华走吧,你送她回家,她一个人在路上让人担心,她在家也不好玩。”
暗青向我递了一个眼色,我不知道是何意思,只好等着他。暗青招了辆的士,把邱莉华送上车,然后目送邱莉华离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问暗青:“你泡不泡邱莉华呀,你老是说等会儿、等会儿,我都等这么久了。”我这样傻蛋地关注暗青泡妞事态的发展,好像暗青泡妞是为我泡的一样,但暗青的回答总是让我一头雾水。
暗青照样回答:“等会儿再说。”
我就骂:“你个傻蛋,现在不是等会儿的事了,要等到明天、明年、甚至下辈子了,今天不泡,明天你只有去找小姐。”
暗青没有说话,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6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我和可可洗了澡后就睡觉。躺在床上,欧洲杯足球赛的精彩让我还沉浸在激动之中,无法入睡,就拿来一本书看,但可可老是骚扰我。这样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发生,只要一躺到床上,可可的手就不安分。
我拿开可可的手,不一会儿她又把手伸过来。我说:“你再折腾我,我就折腾你了。”她装作没听见,也不说话,继续折腾我。我不服气,也开始折腾她。
7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平淡无味。每每下班后,我和暗青就邀约几个朋友,喝酒、喝茶、聊天,打发寥落的日子。
时间很快就溜到了七月底。
一个周五的晚上,按照我们的惯例,在老地方集合,然后一起玩。我先和暗青在滨江路喝茶、闲聊,等强哥、大凯过来。秦莱没有来。
“这小子已经完全忘记了兄弟。”暗青很气愤地说。
我说:“别人有别人的事,管这么多干吗?”
暗青有点气急败坏地说:“秦莱这段时间不露面,拿了钱就和秦娇娇潇洒去了,眼中完全没有兄弟,有时自己跑来喝了酒就走人。最气愤的是那次在“她的祖屋”喝茶,他带着秦娇娇来,点了几样很贵的东西,吃了就走了。这些都不说了,尤其气愤的是,他已经在我面前无数次说要请我吃饭、请我喝茶、请我唱歌,但到了约定的时间就是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
听暗青这样一说,我们都很气愤。平时大家都觉得秦莱是兄弟,现在都觉得他不够哥们儿。
对于秦莱这个人,我有点想不明白:在我们这帮兄弟中,秦莱似乎最怕暗青,常常讨好暗青。我们在一起玩时,秦莱总抢着坐暗青旁边,给暗青点烟、拿东西,连走路也要和暗青挨着,也总附和暗青说话。
综合这些事情,我们都没有打电话叫秦莱一起玩,我们都觉得他不配做兄弟,而且在之后和他碰面时,都冷嘲热讽地调侃他,转弯抹角地羞他。
兄弟几个坐在一起,就是吃饭、喝酒,酒足饭饱后,就沿着滨江路散步,然后去唱歌。唱歌时我们又喝酒,个个喝得眼睛迷离。我喝得大醉,幸好有可可在,否则我已经掉到长江里被水冲走了。
晚上十一点,强哥、大凯各自走了。我、可可和暗青一路,准备回家。这时,可可家里打来电话,叫她一定回家,说她外公从广州回来了。可可和她外公难得一见,她把我交给暗青后就回家了。
8
可可走后,我和暗青不想打车回家,只想走走,走累了就回去。我们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我也差不多清醒了,就坐在三星街歇息,一个劲地抽烟,瞎说一些事。
可可要走时,我是不想她走的,每天晚上我们都睡在一起,突然身边少个人,我心里感觉空虚、失落。但可可必须回家去,她最怕她老爸,况且是她多年未见的外公回来了。我只好让可可回家,她走的时候,抱着我,掂起脚用嘴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今天晚上就忍耐着吧,我回来一起补上。”
暗青很久没亲近女人,我的可可走了,加上闷热的天气,我们两个都很躁动。
我坐在三星街旁边的台阶上,汗水沿着脊背淌下来。暗青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用手当扇子,朝裸露的胸膛扇风。
暗青对我说:“韩一漂,我今天晚上突然躁动得很,想找个美女,怎么办?”
我说:“那找啊,打电话给邱莉华吧。”
暗青笑了笑,没有动。他说:“我去买瓶水喝。”我不知道暗青为什么不好意思,我只好帮他打邱莉华的电话,但是一直无法接通。
天气闷热,我一直嚷:“要热死了,要热死了。”我们狂喝下了一瓶矿泉水和一瓶鲜橙果汁。
暗青又在嚷:“韩一漂,我躁动得很,怎么办?快打电话找美女啊。”
我把手机拿出来,查看了手机里的“电话本”,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立即吃定的美女。暗青突然想起我的一个在“橄榄树恋歌房”上班的朋友王小柯,因为王小柯说过,在他们那里的女人很容易泡到,只要手段高明点。暗青叫我打电话给王小柯,但王小柯正在上班,不能接电话,我只好留言,叫他有空时给我打电话。
9
我们无聊地等待了半个多小时,王小柯一直没有打电话来。暗青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一直叫嚷:“我躁动得很呀,你打电话催一下嘛。”我在等待的中途也打了几次电话,但我朋友一直在上班。
实在没办法,暗青就提议:“找小姐去。”我想了想,说:“我赞成,但我是从来不找小姐的,我只帮你找。”暗青说:“也行。”9
挂名为“美容美发”的理发店在这个城市中多得要命,只要你看见闪着粉红色、迷离、暧昧的灯光,坐着一大群化妆妖艳的女人的美容美发店,十有八九是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这些美容美发店很有规律地集中在城区的一个地方,在这个公认的“红灯区”里,整条街上都是这种美容美发店。你可以在“红灯区”肆无忌惮地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会来打扰你。
深入“红灯区”,面对众多的美女,暗青却突然显得手足无措,显得羞涩而腼腆,扭捏着身体,不愿意再靠前一步。
暗青说:“韩一漂,我想我不能去,我觉得做这事好像对不起谁?”
我问:“你对不起谁啊?就你这样子,花得像只蝴蝶,还有痴心可言?”
暗青说:“我不知道是对不起谁,但我就觉得对不起谁。”
我显得很无奈。我问:“你到底是对不起谁了?花钱买东西,你怕什么啊?”
暗青说:“不是怕不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