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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O;honey;我好想晕倒。”同事兼同学,也是队里另外唯一的女性linda伏在她的肩头,炙热的阳光将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蒸的干裂。
言君心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就如她们脚下的沙子一样滚烫,此刻她们正身处于埃及的煌煌沙漠之中,虽然不至于深入不毛之地,但环境却也是十分恶劣。
其实做他们这一行的,并不像外人想象得那般光鲜亮丽,他们只看到了当他们发现奇迹时在闪光灯下的光彩照人,却从没有人知道他们多少次跋山涉水,又是多少次身陷险境。
就拿上次他们去南美洲某个荒芜人际的小岛,linda和队里的男队员KEN就迷失在热带雨林中,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带着一条命走出来了。
所以当你看到那些无尽的繁华的时候,也应该想想繁华的背后,他们曾付出了多少代价,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得到了名和利,但是做这一行的,又有几个是为了名和利,大家不过都怀着对历史的景仰与热忱,去为世人将过去的光辉灿烂挖掘出来罢了。
Linda是个坚强的女人,从来不娇惯。其实在考古队中,几乎不分什么男女,就算是linda和她,在条件艰苦的时候也会跟队里的男人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linda说不舒服,让她有点担心,她扶起了她,想要跟她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晕倒了。“贝利特,贝利特。。”她惊慌失措地高喊着老师兼领队的名字。
一个蓄着苍白的络腮胡,但身手矫健的老者赶了过来,他熟练地翻了翻linda的双眼,不像是中暑,又看了看她红肿的胳膊,“快,送医院。”看样子是上次在热带雨林被毒虫咬过后的余毒未清,是他太大意了,他懊恼地看着让他骄傲的学生。
考古队队员的速度都很快,他们珍惜每一次探险的机会,也珍惜每一次发现奇迹的机会,但是他们更珍惜队友的生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有价值,即使是世界八大奇迹也如此,这是老师贝利特给予他们的教育。
金黄色的沙漠中两辆红色的越野车飞快地奔驰着,终于linda被送到了附近小镇唯一的停机坪上,贝利特已经联系好了开罗医院,将用直升飞机将她送往开罗的医院,但是飞机所乘人数有限,再加上考古不能中断,所以最终只有言君心被允许与linda一同去了开罗。
开罗医院干净而寂静的走廊中,言君心跟一旁前来的接应人员一起静静地等候着手术结束,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怎么也停不下来,她想起了沈茗逸,原来那几年她进手术室时,他在外守候着,竟然是这样的心情,或者更甚这样的心情吧。
转而她又想去了第一年她参加考古队时,其中一个年轻的队友kate也是因为被毒蛇咬伤,没有来得及抢救而去世,尽管那时她才入队不久,跟那位不幸的队友不甚熟悉,但是当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你眼前消失的时候,那种震撼与心痛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更何况,躺在里面的,是她三年来朝夕相处的队友,现在她就开始怀念她喊她honey时的甜腻腻的声音了,不由得她有些恐惧。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掏出了手中的卫星电话,拨通了这三年里她从未主动拨通的号码,电话迟疑了好一会儿,就在她马上想要放弃的时候,终于被接通。
“君心。”他清晰而明朗的声音在那头响起,但是却有些压抑的疲惫。
不知怎地,本想听听他的声音而让她心安,但是他久违的声音响起时,她竟有股想哭的冲动,原来她是这么想念他,只是把他放在心底,总以为思念没有那么强烈。
那头的沈茗逸听到了她略微哽咽的声音,他想要柔声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不要害怕,可是刚刚发生得一件事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乖,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而无奈着,像是历尽了千年的沧桑。
未免他担心,言君心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仔细想想上次他们的通话竟是在两个月前,难怪她想他了。
沈茗逸浅笑,但是电话那头的言君心却看不见他悲怆的表情,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H市,更不知道。。。。
历经三年,胜负已分,但是却是付出这样的代价,这让沈茗逸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可是她的一句“想他”还是让他悲凉的心感到一丝温暖,“注意保护自己,我很快就去接你回家。”
他知道她的工作性质,这几年来,她已是国际间小有名气的考古学家,所以每当他在各大新闻,报纸以及发布会上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他也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他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优秀的女人,是他未来的妻子。
如今,胜局已定,但是还是需要收尾工作,尽管发生这样令他意外而悲痛的事,可一想到他们即将的团聚,他的心也有了一丝安慰。
言君心哽咽地“嗯”了一声,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才将电话挂了,言君心不是不激动的,但是本身的沉静再加上这几年的磨练将她的性子磨砺地更加沉稳,可是她知道,她想回家了,想回到他的身边了。
与此同时,在沈茗逸刚刚挂了电话的时候,周舟告诉了他个不好的消息,本应被警方收押的言可心,失踪了。
手术的时间很长,言君心一直跟大家枯等着,直到在一个寂静的瞬间,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宣告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言君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在随从人员的安排下,她去酒店梳洗休息一下,再来看转入普通病房的linda。
小小的清洗了一番,言君心换上了轻薄的衣服,然后又买了几样linda喜欢喝的粥才走向医院。
她缓缓地走在不甚寂静的走廊中,脑海中回荡着沈茗逸的话,回家,是啊,真的是该到了回家的时候了,想着她的嘴角挂着微笑转入了linda的病房,却在看到病房中的人的时候,浅笑僵在的嘴角。
手术后的linda精神似乎还不错,她看到走进病房的同事honey,带着法国人特有的热情冲着她笑着,“嘿,宝贝,你有故人来了。”故人这个词是linda跟言君心学的,因为这个小姐就是自称是honey的故人,看着她们略为相似的容貌,她自然是深信不疑。
言君心将粥放在了桌子上,眼睛却没有离开眼前戴着墨镜,包着严严实实的女人,不待她开口说出她的身份,她却已经脱下了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墨镜。
“怎么,君心,五年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如梦魇一般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怎么不记得,她就是死,也会记得这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人——言可心。
这真真确确的是“故人”来临,只是这个故人,却让她的心冷如凝霜,寒月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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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记得来生
言君心不是没想过再见到言可心;但是却从没想到会在远离中国大半个地球的开罗见到她;她打量着她;她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知是长途的奔波;抑或是其他的原因;她竟显得格外的苍老与疲惫,一身纯黑色的阿拉伯妇女装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她的气息印在她的脑海中,在她未脱下墨镜时,她也认不出她。
“你来干什么?”如果是三年前,她一定无法冷静地跟她说话,说她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一点都不为过;她害死她外公母亲不说,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纵然她是圣母,她也无法原谅她,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的女人,所以此刻她还能这样跟她说话,只能是多年她沉静的性格所致,但这不代表,她不恨她。
言可心笑,虽然她已经三十岁了,但是她保养得宜的皮肤却也跟少女一样白嫩光滑,只是气质却透露出一股苍老与颓然。
“我来带你回家啊,妹妹。”她与她同样痛恨这个身份,她避而远之,绝口不提,但是她却总能淡定自若地且戏谑地说着这个称呼。
言君心不想理她,但却发现距离linda的背后,有一个黑色的物体,冷光闪烁,星眸微沉,“好,我们走。”她不做丝毫反抗,因为她并不想伤及无辜。
言可心很满意她的合作,才将手中的枪不着痕迹地收起,言君心伏□子,在听不懂她们对话的linda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好养伤,我会回来看你。”随后便跟着言可心走出了linda的病房。
为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