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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到她的答案,他没有喜上眉梢,目前的形势,容不得他得意忘形,“这样便好,好好呆在我身边,一切都交给我。”如果是三年前,他这样说,是他自不量力了,但如今,他已羽翼丰满,即使强大深沉如霍因,又有何惧?他沈茗逸,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主子,
言君心将自己的身体向他偎了偎,算是对他的回答,但在心中她早已下定决心,这次,她定不要他孤军作战。
“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现在,你好好听我一句话,以后,远离霍因。”现在能威胁到她的,只有言家跟霍因,言家他不必叮嘱,她比任何人都想远离言家,但霍因不行,曾经年少时,他救他那一次,纵然当初不喜欢霍因,对他,她至今,也定存着感激之心。
言君心不明白,她抬起眸子疑惑望着他,这么多年了,虽然与霍因不远不近的,但是她想,他们是兄弟不是么?可如今,又为何说这样的话呢?
他将她裹入怀中,在她耳边徐徐道来。
原来,在国外的三年里,他都没有放弃过,他调查了恒温的股份,除了她占有恒温55%的股份外,第二大股东,竟是霍家。
原来,高二那年,言高要求她离开沈茗逸,竟是他的要求。
原来,这次她的遇险,也竟是他一手策划。
原来,还有这么多原来,言君心呆愣着看着沈茗逸,“可是,为什么?”
沈茗逸低头,汲取着她的清香,“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后,他发现,原来,他才是一切的源头,也震惊得无以复加,但是他却没有亲口向他求证,只是如今,他做了这样的事,他也不必再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是时候,该问他一句,为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才发现,跟那些经典之作比,咱的确是有差距哈,呵呵。
☆、第五十七章:再见
不知是否是因为心情很好的原因;言君心总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或许是她身边的人;让这阳光更加绚烂。
临近中午,她才被沈茗逸叫起;(至于为毛起得这么晚;那啥,大家都懂的),坐在车上,周舟依旧充当司机,他们俩则径自不拿自己当外人坐在了后座,“为毛你有车还要我开车啊?” 这事放别人身上,周大少早揍得他鼻青脸肿了,但没办法;沈茗逸不是别人,是他的发小,是他的亲兄弟。
坐在后座的沈茗逸对周舟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在认真地整理言君心的衣领,好像那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反正去一个地儿,干嘛要开两辆车。”好吧,他承认他是懒得开车,不用开车,他还能有时间跟他的宝贝多说几句话,多陪陪她,从她答应留在他身边后,他就尽可能利用他一切空闲时间,陪着她,好像是想弥补这过去他们失去的三年,虽然他知道,时光一去不复返,但是他很珍惜现在他们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阿心。。”周舟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言君心,以期望得到她的“怜惜”。
果不其然,不负他所望,言君心笑,“不要总欺负周舟。”但语气却严厉不足,撒娇有余,让沈茗逸十分受用。
他将她揽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没把他踹出去就不错了。”
周氏小朋友再一次为自己有这么个没良心的兄弟而觉得上辈子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被他折腾,不过他也知道,沈茗逸不过是开玩笑,从他妈妈去世后,他就住在沈家,他陪他来H市时,他们也住在一起,在美国那三年,他们更是形影不离,而今回国了,他们,还是不分彼此,其实彼此都知道,他们从来都是亲兄弟。所以,就连君心住进来时,他都不曾要求他搬出去过,呵呵,他想,应该直到,他们有了各自的家庭,他们才会分开吧,有的时候,美丽的不只是爱情,亲情,友情可以同样绚丽多彩。
周舟瘪瘪嘴,不再理他,多说无用啊,只好径自开着车,他想,总有一天他也会找个妞,再也不理他,想到这个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萱萱那个死丫头的脸,狠狠地甩了甩头是妹妹,他疯了么,那是妹妹啊,但是想到多年前他跟茗逸都喝得回家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她抱着自己泣不成声时,真的,是妹妹么?
“我们去干什么?”她任他摆弄着她的手指,从那天后,她就搬到他家,跟他一起住了,虽然还有周舟,但她也从未将他当做是外人,这几天,她感觉他们又回到了16岁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吃饭。”有些漫不经心,但眼中却闪烁着肃穆的光芒,是吃饭,不过是同于平时的吃饭,想起霍因的主动邀约,他的心不禁降落至低谷。
“哦。”她没再多问,跟着他便好,这是她给予他的信任,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好好保护她。
望着眼前依旧温润如玉的人,言君心没想到,是吃饭,但却是跟霍因吃饭,想起那天那件事,她望着他的眸子逐渐的冰冷,任是她曾经再感激他,当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时,她也无法原谅,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何况她从来都不软弱。
“都来了,坐。”霍因永远都是霍因,强大而冷静,即使他明知道此番沈茗逸前来是来跟他算账的,但也不见他有丝毫慌乱。
沈茗逸冷眼相望,带着言君心坐下,点了她爱吃的食物,偌大的餐桌上只有他们四个人,霍因一人独坐在他们三人对面,却也没显得形影单只,只能说他也不愧是南霍家的继承人,能力与气场都不容人小觑。
双方像是在比谁能沉得住气一般似的,都静静地吃着饭,喝着酒,沈茗逸更是悠闲地为言君心剥好一只只她爱吃的小龙虾。
“霍因,我以为你把我跟茗逸当兄弟。”南北之争,不可避免,但他当年救茗逸的情,多年来他们都铭记在心,所以茗逸也不曾对南霍家用尽手段,只是如今,却是如此光景,凉人心脾。
霍因优雅地用丝质餐巾拭了拭修长明净的手指,微微一笑,“我们本来就是兄弟。”依旧高深莫测,好像那些事,都与他无关,干亲何事?
“5年前,是你让言高找君心,让她离开我的,对么?”沈茗逸头也不抬,依旧喂着言君心,只是她有些味同嚼蜡,眼睛盯着霍因,嘴巴机械地嚼着食物。
“对。”
“为什么?”
“我不能让你们在一起。”霍因笑,好像丝毫没有觉得他做的这一切,有何过错。
“陈于墨,也是你要他去接近君心的吧,对么。”
“对。”只是他没想到,陈于墨是这么的不好控制。
“为什么?”
“她有了别人,也许你会死心。”
“天堂的那些人,是你找的吧,对么?”
“对。”
“为什么?”
“既然你放不下她,那么我只能把她毁了。”
这些话让言君心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听霍因亲口承认,远比听沈茗逸述说来的震撼,“为什么?霍因。”这次是她开口,问了他,为什么?
霍因倚在舒适的椅子上,“为什么啊。。”他的手指轻敲着桌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倏然绽笑,明媚生辉,可吐出口的话,却让人震撼,“因为,我跟你一样,我爱他啊。”
这个答案让在场的三人无一幸免,全部石化,他们想过是利益,是家族之争,但却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答案。
久久,久久之后,沈茗逸才打破了让人有些窒息的沉默,“霍因,你疯了么?”他的嗓音干涩着,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这种在他看来,极其荒谬的理由。
霍因笑,只是眉眼间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悲哀,“说的对,我是疯了。”他是真的疯了,才会在年少之时爱上他;也是真的疯了,才为了得到他,不惜一切代价,不折手段;可是既然他能为言君心疯,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他疯呢?只因为他是个男人么?
沈茗逸语塞,其实霍因做的事不多,但却件件刺在他的心尖上,可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他可以不计较,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动君心,这件事是真真正正地触及了他的底线,“你不该动她的。”其实,只要他不动她,就是对于霍家,即使他们处于对立的家族,他也不会赶尽杀绝的,想着尽量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他却做的这般决绝,让他再无迂回之力。
“我本想,这一辈子,做兄弟就好,但是却没想过看到你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我却没法忍受,所以,我想,你可以结婚,你可以生子,但是那个人,不可以是言君心,不可以,是你爱的言君心。”
他的身体整个倚在椅子上,但还是有说不出的优雅,可此刻的他整个人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