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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黑了,小雨也飘了起来,不想回家面对寂寞的我还是一个人往家走了!除了那儿,在Paris我无处可去!
我不仅喜欢在香榭丽舍大街逛,还喜欢在那儿看热闹。
在2002年的足球世界杯期间,我目睹了夺得冠军杯的巴西球迷们。他们身上穿着国家队队服,脸上画着五彩的小国旗,手中挥舞着鲜艳的大国旗,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兴高采烈地欢呼着他们的胜利,歌唱着他们的自豪,街上甚至出现了临时维护治安的警察。我无比羡慕地看着这些不断涌现的人群,他们在尽情地张扬着他们的喜悦,心里也暗暗地抱怨参加了这届世界杯的中国队不能让我们的五星红旗也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天空中飘舞飞扬。
6月的一天,闲逛的我在香榭丽舍大街看到许多身着整齐肃穆军装的老人,正浩浩荡荡地行进在大街的马路上。前面是为他们开道的警察,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老人们手拿着各种乐器,正自豪地在演奏着嘹亮的国歌。在和一样看热闹的路人聊过几句之后才知道,这些是曾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了世界和平而流血奋战的老兵们,今天他们是为纪念诺曼底登陆。他们中间大部分的人已步履蹒跚了,但他们胸前佩带着的军功章却闪闪发光地诉说着他们曾经在战场上的勇敢和机智,他们脸上的皱纹与身上的伤残也正默默地控诉着战争的残酷与死亡。
当年首批参加过诺曼底登陆的一百七十多名法国士兵,如今只剩下几个突击队员了。和我一样一直在观看这游行的人不断地在给这些老兵们鼓掌。
香榭丽舍大街还是一个见证了无数个辞旧迎新场面的喜庆场所。在2002年的12月31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在这儿迎来了2003年的到来,在那一刻,成千上万的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在互相真诚地祝福着:“Bonannee!”(新年好)有不少年轻人更是当场打开香槟的瓶塞,让无数个气泡飞洒出来,和我们一起拥抱新的一年!
最有意思的是,在今年寒冷的2月的一天,几个动物保护协会反对皮草的年轻人居然几乎赤祼着身体在正对着LouisVuitton旗舰店的街上示威游行!
最开心地是在香榭丽舍大街看见扎着花朵的新婚车队,他们在马路上缓缓地行驶着,坐在车里的人一边冲着大街拍摄一边朝行人挥手,整个的大街被渲染得一片喜气洋洋!…香榭丽舍大街(4)…
好一个美丽亲切的香榭丽舍大街。
在每年的7月14日,在法国国庆阅兵游行中,法国的空军飞机会从位于香榭丽舍大街的凯旋门上空飞过,并留下与国旗颜色相同的红、白、蓝三色烟雾。
我每次走在Champs—Elysees上时,都会问自己,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会在Paris吗?我还会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吗?…邂逅(1)…
Paris是一个真正的浪漫之都,成千上万的年轻人,特别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女孩们,在这里热切地寻找着他们的梦想,寻找着她们的爱与归宿。在这个聚集了世界各地精英的国际大都市里,什么离奇的人都能遇到,什么有趣好玩儿的事都会发生。在Paris,“不可能”三个字是绝对不存在的。
年轻的俄国男孩
一个春末的傍晚,早早地吃过晚饭,我准备去散步,一出门,就感到面前一阵冷风急急地吹过还夹带着阴阴的湿气。这个季节的Paris几乎天天下着雨,天空自然也就总是像铅块一样阴沉着,真应了那句中国的老话“春冷冻死牛”,把脖子上的长围巾又紧了紧,就慢慢地朝协合广场走去。
一到那儿,我就看见广场上有许多学生模样打扮的少年,他们或在照相留念,或在三五成群地追逐玩耍,还有的居然在打纸牌,而路边上停着好几辆大的旅行Bus,我没多呆就径直地走进了与广场为邻的郁金香公园(jardindesTuileries)。
这个公园是法国数一数二的著名园林设计师勒诺特尔设计的,公园最迷人的地方就是他别出心裁地将这里设计成了可以享受日光浴的别致园林。
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心里不禁默默地涌出几句诗:
J’aimarchedanslejardin我走在公园里
J’aivu看到
Lafeuilleestdevenuejaune叶子变黄了
meL’amour!就像爱!
J’aivu我看到
Lafleuresttombee花朵跌落了
mel’amour!就像爱!
J’aisu我知道
Leprintempsm’aquitte春天离开了
mel’amour!就像爱!
伤感的诗,伤逝的爱,我一个人在公园转了一圈,然后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看对面空地上正在玩滚铁球的大叔们,旁边有不少孩子们在踢足球,还有几个孩子在嬉笑打闹着,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在讲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强迫自己忘掉心中悲伤的爱,又强迫自己专注地看着时而认真地红了脸时而一起哈哈大笑的大叔们,这时,不知什么时候,我身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一边闪着漂亮稚气的大眼睛,一边用英语问我:“小姐,我能和你说句话吗?”我看着这个小小的男孩想都没想地说:“当然可以。”对十几岁的孩子我是没必要防备的。他胜利似的朝不远处招了招手,立刻又围过来三个高矮大小不一的孩子,他们都带着好奇笑着用英语和我聊起来,还没等我问,小男孩就立刻做起了自我介绍:“我们是前苏联人,来自莫斯科,我们几个是朋友,来Paris旅游的。”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叫保尔,12岁。你呢?几岁?”…邂逅(2)…
这时,他的几个小伙伴或站或坐地围在了我的身边,都看着我,好像也急于想知道我的来历,我忍不住笑了说:“我是中国人,年龄吗?”我故意看着12岁的保尔,“男士好像不该问女士的年龄吧!不过,你也算不上男士,我可以……”
保尔马上打断了我的话:“我是男士,别告诉我你的年龄!对了,你在Paris做什么,你有男朋友吗?”我也认真也不认真地说:“我叫LiLy,在Paris读书,我来这儿散步。我有男朋友但在北京。”“你男朋友长得酷吗?”他着急地问,“酷呆了。”我故意气他玩,他有些垂头丧气地不说话了,其他的孩子们和我互相说各自的爱好,“你在Paris有男朋友吗?”他又开始了新的询问,“我吗,在Paris还没有。”“你看我行吗?我很酷的!”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跳动着与他的年龄级不相称的认真,我装得也很严肃地看着他说:“你还行,就是太小了。”我使劲地拖长了这个“太”字,他急急地表白着:“LiLy,你能等我长大吗?我会每天拼命地长,拼命地长大的!”看我并不愿意等他长大,他想了想又不甘心地说:“我有个哥哥,比我还酷,他已经18岁了,在上大学,他和我一起来的,你见见他好吗?”这时的我已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旁边的一个稍长的女孩推了一把保尔,说我们一起照张合影吧!于是我们请来了一个玩铁球的大叔帮我们拍了照。
我正准备和他们说再见,保尔又问我的地址电话,我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我实在想像不出生在Paris的我和远在莫斯科的12岁的小男孩能说些什么,之后又能发生什么。
但我的心情却因为着急长大的保尔变得好些了,我一边祝他们在Paris玩得开心,一边走出了郁金香公园。经过协合广场时,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拿着相机请我帮他和他的朋友照合影,住在这个名胜名店区的我已习惯了这个请求,拍完照片,这个大男孩一边谢我一边问:“小姐你是法国人吗?”“我是中国人。”一听我来自中国的首都北京,他立刻高兴起来,“我是俄国人。”他快快地表白着,我实在想不出我这个中国的女孩和一个俄国男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今晚这是怎么了?一向素面朝天的我在家附近散步时更是衣着随便不修边幅。这个大男孩又指着他的几个同伴说:“我们在莫斯科读大学,我们知道中国。”我想了一秒钟反正回家也没事做!于是我站住了,和他聊起来。同时,他的伙伴们已在广场的石墙上玩起了纸牌。
我重新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俄国大男孩,好年轻好英俊的大学生!他长着和保尔一样明亮帅气的大眼睛,一样流利的英语,难道他是保尔的18岁的哥哥?不可能这么巧吧!他在一边很健谈地告诉我他是和朋友一起来Paris旅游的,在这儿会玩一星期。听到我一个人在Paris读书,他立刻信心百倍地给我写下了所有可以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又试探地问我:“LiLy,能把你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