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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情微蹙眉,挣脱开来,眉头一挑,淡淡的语气说道:“你不是这个时候应该陪着你的琳达妹妹吗?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枫红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红猫一样,立刻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一脸讪笑。
082妻纲夫纲
“其实我和爱神是双胞胎姐妹。”——名为“揭秘性/欲之神”的书上,第一句话。
四人坐上临时空运而来的兰博基尼,在某种气氛极具诡异的状态下回到酒店当中。
花舞情俏脸之上满是气闷之色,一把就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鼓着腮帮子坐在沙发上不吱声。
洛阳焰揉了揉眉心,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走了进来,北宫天你可真能惹事的了。
花舞情瞟了他一眼,故作礀态不想理会他,便舀过玻璃桌上面的需泉水,拧开,一顿猛喝消火。
“情儿,你不要在耍小脾气了,快点去给天认错吧。”洛阳焰苦笑着走到花舞情身边,略带霸道将她抱在怀中,打着温柔派劝阻道。
“我不要,我不要,凭什么要我去啊?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都是他无理取闹才对。”花舞情倔强地扭过头去,不打算去安慰那个无理取闹的北宫天。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助长北宫天那嚣张的气焰。
她要重振旗妻钢!!!
“天,不是关心你吗?虽然你也不打声招呼就离家出走了。”洛阳焰宠溺的轻点着她的鼻尖,继续耐心的劝说道。
“打招呼,叫做离家出走吗?”花舞情撅着嘴,不屑的反问道,心中想着北宫天路上的冷嘲热讽,心中满是酸意和委屈。
越想越委屈的花舞情,不禁红了鼻头,垂着脑袋,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看的洛阳焰心中痛了。
可听到那宛如五、六岁稚童般赌气的话语,又忍不住笑出声。
花舞情听见笑声顿时大怒。
挣扎着脱离他温暖的怀抱。
鼓着愤怒不已地腮帮子,跑到沙发的另一边走着去。
提着双腿,撒着欢,大声吵闹道:“他那里是担忧我。担忧我,有句句不离北冥帝国,句句不离开冥子墨的吗?我就见了他一面,至于说教我一路吗?就像是我和冥子墨有什么奸情一样。”
“他那是有心结。”洛阳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在有心结,我也没有做什么啊?更何况我和冥子墨只是偶遇而已。至于向他说的一样,好像是我不知道廉耻一样。”
花舞情一脸委屈,眼泪也顺着脖子流淌进衣服领子里面,湿透一片白衣。
嘴角勾起讽刺笑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说道:“可不就是不知廉耻吗?要不然他至于这么怀疑我吗?”
说着背过身去,绝美的脸庞落下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抽动几下鼻子,嘤嘤地哭出声。
洛阳焰暗叹一口气。那份有别于成人成熟的思维,顿时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指使花舞情私自离家出走。
无奈地走过去,心中暗骂着北宫天,再度以强硬的礀态将她抱在自己怀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花舞情狠狠地咬着他丰满地嘴唇,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又像是在气恼他不尊重自己。
洛阳焰忍着疼痛,任由她的无作为非。
良久之后。
花舞情不禁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在也升不起吵闹的心思的时候,洛阳焰才缓缓地将她松开。
眼眸中满是认真的神色说道:“不要这么说自己,你知道我们都没有这么想过,在我们心目中你就是高贵的爱神,只能让人仰望,我们可以呆在你身边就已经很幸运了,所以不要这么说,这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们。”
说着又在她额头上留下虔诚的一吻。
果然花舞情心中升不起怒火。
寂静半小时之后。
花舞情淡淡的说道:“可我不仅仅是花舞情。我还是花家的大小姐,不能那么自私的仅仅为自己考虑,我要为爱的人考虑,我怎么能见到花家毁于我的手,更何况你们都是天之骄子,每一个人都有理想,还有事业,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也做不到那么自私。”
花舞情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之处,左手攥着他的衬衫。长大嘴巴进行无声的呐喊。
“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会有解决的那么一天,所以现在只有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再说就算是枫红烈留在你身边,他不是也没有失去对于南枫帝国的掌控吗?何况你知道他不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洛阳焰拍了几下纤细瘦弱的后背,让她安心,不要过于忧虑。
花舞情深思几秒钟,逐渐闭上眼眸,在沉睡中低声喃喃道:“谢谢你,焰,有你在真好。”
两人同时在房间中,同时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么温馨而幸福。
而此时另一间房间中枫红烈面色肃穆抱着双臂在房间中走来走去的,时不时用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发扬“沉默是金”风格的北宫天。
枫红烈再度横瞪一眼,见他依旧不语,不禁出言讽刺:“你倒是说话啊?刚才那么能说现在这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来之前你怎么保证的啊!”枫红烈停下脚步指着他,大吼道:“怎么一来你就变卦了,你说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还是被车撞了智商退化成负数了。”
枫红烈粗喘着气,这回倒好本来是要将情儿接回华夏帝国的,北宫天这一搅合,可好,没准他们三个都会被连累。
现在要是洛阳焰没有稳定下来,情儿没准就打包飞到西银帝国跟银魂辰结婚登记,到时候他们都玩完了。
北宫天小麦色的手臂从脑顶放了下来,抬起眼眸,眸子中满是红血丝。
枫红烈见到那双猩红色满是懊悔的眸子,指责的话语在也说不出口。[·]
“哎!”枫红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他不争气的模样,挠了挠头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往嘴中灌着需泉水。
“你说。。。。。。”北宫天脑海中回忆着刚才与花舞情针锋相对。
回忆之中皆是讽刺的话语,也知道自说的话,真不是人说的。
可,可是他一想起冥子墨那个小人和她见面,即使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巧遇,他也会安奈不住自己疯狂往外发着醋意的心里。
“我说什么啊?”
听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下文的枫红烈,如火般的性格顿时火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三倍不止。
“你说,情儿她还会原谅我吗?”北宫天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紧接着瘫软在沙发上,像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般。
枫红烈一愣,想着自己在花舞情脸上从未见过冷漠,有些不确定和犹豫起来。
可看见北宫天那副德行,他也不好直言不讳的说:“我跟你说,你和情儿完了,你趁早滚蛋吧。”
虽然说他心中却是很想直言不讳一把。
可再三犹豫的枫红烈,咳嗽两声,模棱两可的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你可以选择是现在给情儿去道歉,还是等到过几天情儿消气你道歉,不过我看着情儿脸都黑得滴水,兄弟,你绝对是逃不了好,没准情儿心狠狠,你就被判出局了。”
好吧,枫红烈承认他这辈子是做不了一个好人了,落井下石对付情敌一向是他贯穿某情圣的方针。
“我。。。。。。我当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你知道我一向都忌讳冥子墨那个人,特别是他和情儿那段感情,谁能保准冥子墨就不能使出什么花招,让情儿回心转意,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可是换做是你,你能不这么想吗?”
北宫天醋意横天的加了一句:“特别是我还是在冥子墨之后上位的。”
枫红烈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他这段时间也知道他与花舞情之间的感情开花结果的原因。
说要好听点是北宫天有谋略。
说不好听点北宫天那是在撬墙脚,特别是在病房中人家冥子墨还与花舞情处着对象,她就给人家给吻了。
“兄弟,这就是撬墙脚的后果,你忍着吧,不说你也是为什么不在情儿看不到的地方发作,非要当着她的面,说的还那么难听,你明明知道花夜轩刚刚和她说了些什么,你说你怎么还那么糊涂啊?”
枫红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北宫天双手挠着头,像是一个刚刚进入爱情世界的小菜鸟,苦着脸说道:“我这不是一时糊涂了吗?我当时看见那个李铭的眼神,在想到冥子墨现在尴尬的处境。”
说起冥子墨,北宫天肚子里面都是火,大声吵道:“你说他都和情儿分开了,看见情儿干什么还不离开,还凑上前去问候两声,他呀的,要不是我心腹下属告诉我这肯定是巧合,我一定会怀疑冥子墨被有用心。”
“砰——”
北宫天站起来怒不可及的用脚狠狠地踹了一下沙发脚,发泄着满心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