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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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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附近的人都听见过从里面传来的女人惨叫。

因为臭名远扬,巴黎贵族中,没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那栋宅子也没人敢靠近,特别是女性。凡事有身份的年轻女孩都被家人告诫过不要走附近的道路,白天夜晚都不行,卡维尔看中的女人,没有谁逃出过他的手掌心,对千金小姐不折手段的绑架折磨不是没有先例,都是靠他父亲的势力和关系私下和解了。

丝楠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还有比普尔曼混蛋几百倍的人,可笑的是这个人却爱上普尔曼不要的破鞋。她不知道莉莉娅怎么对卡维尔描述自己,肯定不会提及普尔曼,也许会说是她害她成为妓女也说不定。那卡维尔看起来就是头脑简单的人,为心爱的人出气说得过去。

而丝楠自己却倒霉的要为普尔曼花边事买单。她大概弄明白伊纳的用意,伊纳和莉莉娅一样对普尔曼有不可抑制的喜爱,也有狂热的嫉妒。她把她骗到自己弟弟的宅子,估计是想让卡维尔色心大发,对她下手。这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借别人的手除掉自己最大的情敌。最后还能找借口完全推脱点关系。伊纳比莉莉娅精明,手段也更阴毒。

但伊纳显然不知道一个关键问题,卡维尔动了真心。他瞒住了所有人,在自己的宅子里金窝藏娇。而丝楠也没有喝那杯下了药的茶水,要不然等待她的不是被强奸,而是一把捅进心脏的刀。

如果普尔曼在她面前,丝楠真想上去扇他一嘴巴,他的桃花债,凭什么全要她还。还有这些被男色蒙混头脑的愚蠢女人,不从男人身上找问题,却为难无辜的女人。

贝茨爵士看丝楠的脸铁青,憋着气的样子,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谁策划的这次暗杀?”

丝楠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可以告诉我吗?昂慕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罪,我也很生气,”贝茨爵士口气听不出一点生气的感觉,但丝楠就是感觉得到他的怒气。最优雅的绅士不会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我认为是卡维尔邦尼特,我今天在他的宅子里看见了莉莉娅莫博森。

贝茨爵士温雅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丝楠的发现太出人意料了,他也意想不到,“难怪她母亲费尽门路也找不到她。”

贝茨爵士沉思片刻,问丝楠,“这次暗杀不是第一次了吧。”

丝楠惊诧的抬头看着贝茨爵士,“是的,半年多前我在郊外的小路上遇到过一次狙杀,当时只有三个杀手,被我逃脱了。”

“再想想,还有吗?”

“如果上回红酒下毒的事也算的话。”

贝茨爵士点头,“你真的确定是小琼斯兰的情人干的?”

“你的意思是,,,”丝楠被贝茨爵士点通,瞬时明白了,“对对,当时有士兵伪装成流氓专门到我店里打砸。可是,那时莉莉娅还是红灯区地位卑微的妓女,怎么指使得了军人?”她疑惑的9起眉头。

“我并没有说之前她也是主使,”贝茨爵士淡笑,“但可以是同一拨军人干的,第一次,他们没有摸清你的底线,把你当成普通女孩,高估了自己,只派了三个人,所以这次出动了这么多人,当然,这跟普尔曼也有关系。

丝楠越听越有道理,半年前,普尔曼回巴黎后,之前闹事和狙杀他的人都消停了。而这回,又是在普尔曼不在的当口。

“军中有鬼。”

贝茨爵士笃定。丝楠觉得贝茨爵士一定查出来了什么,而且还与那批佛像有关,他让丝楠稍安勿躁。

“没有成功,他们一定还会再动手。”

丝楠回到家,拿出纸和钢笔,坐在灯下开始写字,她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不爱好写文章,但她突发奇想的想把一些重要的事记下来。万一以后有用呢。

直到转钟,丝楠才搁下笔,揉了揉肩膀,往卧室里走。

一阵窸窸窣窣牢牢的动静让她停下脚步,神情警觉,反身靠住墙,往房间里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打开的窗台下来,窜到床边,许是发现没人,才往对面两尊佛像走去。

丝楠顺手拿起旁边的花瓶,悄然靠近黑影,走到他背后,马上扬起花瓶,没想到被那人感觉到,他身体一偏躲了过去。脱手的花瓶在地板上炸裂,惊动了护卫们。在他往窗外跑时,丝楠抄起一把椅子砸向他,这人的身手反应快的出她的意料,椅子只砸到他的额角。

人跳下窗户,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她的家已经不安全了,第二天,丝楠让人把两尊佛像全送到贝茨爵士那里,然后去警察局报了案,如她想的一样,警察把这当成一起普通的入室盗窃处理。丝楠就向警察提出要见被羁押的枷罗琳,获准同意。

成为阶下囚的枷罗琳和美丽动人的舞者完全不相干。她身上的裙子肮脏像从煤灰里捡出来的,袖口和裙摆成了破布条。头发比稻草还乱,白哲的皮肤沾满了污渍,蓝眼睛失去了光泽,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麻木像没了知觉。 看见走到眼前的皮鞋,她才缓缓抬起头,“你来看我的笑话吗?”她的话仿佛从牙齿缝里咬出来,她恨死丝楠,被关在暗无天日牢狱的这些日子里,她天天诅咒丝楠,而且最恶毒的诅咒。

可丝楠依然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依然那样光鲜亮丽,而她呢,犹如过街老鼠。枷罗琳想起曾经还不自量力想压过她,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都是傻子在自作多情。

丝楠蹲下,和她平视,“如果我是你,就会想方设法摆脱这一切。”

“怎么摆脱,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枷罗琳冲丝楠失态的叫,流干眼泪的眼睛又湿润了,“连他都不信我,我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丝楠知道伽罗琳口中的他是指小琼斯兰。

枷罗琳忽然抓住丝楠的手臂,“他在哪儿,你让他来看我一次吧,就一次。”从被警察带走至今,小琼斯兰没有露过一次面,急于撇清这个钟爱自己的女人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丝楠怜悯的看着痛哭的枷罗琳,这个女人爱了小琼斯兰十年,还没参透他的性格。他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他最在乎的是形象和自己的感觉,而枷罗琳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丝楠想也许她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喜欢小琼斯兰,又或者她有自知之明,否则当初她也会变成枷罗琳这样吧。

“他现在不在巴黎,”一听丝楠的话,伽罗琳的哭声轻了些,“他母亲生病,他回滕恩尔了。”

这还是贝茨爵士告诉她的。

小琼斯兰的母亲,那位慈爱的老夫人病情不轻,他离开的很匆忙,推掉了几单大生意,甚至来不及通知丝楠。当然,红酒下毒事件影响到他们家族酒庄的经营,出于一种谨慎心理,许多讲究的人都不敢买他家的葡萄酒,虽然只在巴黎范围内,但损失还是颇大的。

丝楠把这些都跟枷罗琳说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错吗?他不是圣人,没有脾气呀。”

伽罗琳呆呆的望着前方,脸颊上犹挂着泪珠,“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告诉我那天你下药的详细经过。”

“我没有下毒。”

“我现在相信你。”

伽罗琳的眼睛有了焦距,“真是讽刺啊,第一个说相信我的人居然是我的情敌。”

“错,是你要把我当成情敌。”

伽罗琳笑起来,笑声苦涩,“是是,你和阿朗结束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是那么讨厌你呢。看见那次你中迷幻药后的反应,我想如果你和别人的男人发生关系,小琼斯兰还会不会总记着你,他们琼斯兰家族的人都有洁癖。”

“我在酒杯的杯口抹了一层药,眼看着你喝了又吐出来,大概因为做贼心虚吧,我以为被你看到了。”

“中毒是在瓶塞里发现,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可怕毒药,又怎么可能在酒里下毒,况且我根本不知道勒马夫人会拿一瓶酒送给你。”

枷罗琳说的很有条理,警察不断的询问,她可以把这些话倒背如流,而且她脑海里不断回想那天所发生的每一幕,这对她来说她是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酒送来后,勒马夫人把酒放在哪里?”

“长桌后面有一个木垫,佣人把酒堆在上面。在拍照的这段时间,所有人都有可能接触到酒瓶。而且为了方便女士们享用,阿朗特意没有用外包装,连木塞都是用的软化过,容易打开。如果要说最可疑的人,我觉得是一个女佣,她没怎么做事却时常在那附近晃悠,将酒交给勒马夫人的也是她,哦,我记得她脸上有一道疤。”

丝楠打断她,“她的疤是不是在左脸,从眼下一直到嘴角。”

“对对,”枷罗琳看丝楠一脸严肃,“你认识她,她才是真正的凶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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