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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撇撇嘴,“那莉莉娅呢?别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普尔曼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他不会否认曾经做过的荒唐事,也不后悔。人生每一段经历都有它存在的价值。
“不过我还没追究她绑架我的事,她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要求你,就因为她疯了?”丝楠笑着慢慢走近普尔曼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将来有一个精神不正常,还当过妓女的老婆,你压力也大。”
普尔曼突然拉住她的手,丝楠没留神,身子一歪倒进他怀里,她刚要破口大骂,“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不懂,”丝楠装傻,再次逃避。
普尔曼被她的态度彻底刺激到,知道他要娶别人居然还有心情幸灾乐祸嘲笑她,他觉得自己要气炸了。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而有这个臭丫头,不解风情,白白浪费他一片苦心。
普尔曼越想越不是滋味,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男女的差别在这时显现出来,丝楠惜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招架。她推操他想躲开,普尔曼却先放开了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贴在耳边低低的说,“你非逼得我说出来吗?你以为我从印度支那回来就是在这里陪一群令我心烦的人耗时间?你对阿朗小琼斯兰余情未了我也认了,我不管,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
丝楠不愿正视的事情,就这样被普尔曼大刺刺的说出来,不含蓄也不浪漫,还有粗鲁的‘肢体冲突’。不等她消化这番话,普尔曼扳过她的脸,再次堵住她的嘴,强悍的气势让丝楠知道他真的很生气,霸道袭来的吻几乎要夺去她全部呼吸,紧紧相贴。
一个长吻结束,丝楠的下巴磕在普尔曼的肩头就望着他的嘴唇发呆,迷迷蒙蒙的。
普尔曼紧抱她的腰,让她紧靠着自己,一只手轻抚她额上的软发,斩钉截铁的说,“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丝楠、凉得魂飞了。
静悄悄的,
他俩一点动静都没有,
丝楠眨巴着眼睛,背对普尔曼她看见波米琪正站在楼上看着他们,还害羞的用一只手挡住脸,透过指间的缝隙看。
于是丝楠也害羞了。
哀叹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呢,甩都甩不掉啊。
普尔曼是一个敢说就敢做的人,而且他的所作所为总可以让旁人跌破眼镜。后来他难得出席了一场重要的上流盛宴,在宴会上用一副随意的姿态公开说,他不忌惮任何威胁强迫,也最厌恶别人用家族帽子压制他,想对付他,尽管放马过来。一番极致狂妄的话再次引起轰动。现在要是谁说没听说普尔曼欧罗斯,绝对是落伍了。
这个消息很快的传导玛丽耳中,普尔曼明摆是在警告她,也在宣告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玛丽三令五声让克拉拉和下人不要多嘴,莉莉娅却偷听到老妮姥和她的谈话还是知道了。受刺激是肯定的,那天晚上疯癫的她有些失控,不仅砸伤了克拉拉,还打了自己的母亲,划破了玛丽精心保养的脸。潜意识里,莉莉娅始终是恨她的。
“除了四处勾引男人,你还有什么用?”莉莉娅用冷如冰的声音说。玛丽因为女儿怨恨的眼神心凉了半截,而她的话更令玛丽倍受打击。
“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莉莉娅突的大叫,提着裙子往外跑,神情恍惚。
克拉拉连忙跑上前去拉她,被她狠狠甩开,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时玛丽居然说,“让她走。”
克拉拉望着跑出院子的女孩,无措的看向玛丽,“夫人,我还是去追她吧。”
“说了让她走,”玛丽提高声音呵斥她,“这样的女儿要的还有什么用。”玛丽捂着自己脸上的伤口,手背挡住眼里的泪水。
其实玛丽并不是不称职的母亲,她所做的一切初衷都是为了莉莉娅,只可惜这个女孩为了普尔曼蒙蔽双眼,不知好歹,一步错步步错。
莉莉娅晃荡在街头,彼时夜幕已经降临,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像她这样穿着艳丽长相美丽的女孩少之又少。很容易吸引不怀好意的人注意,三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路过,看见她就移不开步子了,“朱丽叶,哎,这不是朱丽叶吗,”一个男人抓住她的肩膀,叫出了她的艺名。
另外两个男人也认出了她,走近把她围住。莉莉娅垂着头,他们捏她的下巴,摸她的脸。
“妓院不是关了么,你现在在哪儿做买卖?”
“没眼力的,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肯定是做了有钱人的情妇。”
“大晚上的怎么在路上乱晃呢?”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挑逗莉莉娅,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脸麻木的像僵尸。
四年来,莉莉娅接过的客人成百上千,留在她记忆里的屈指可数,她对这三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况且她此刻神智不清。
三个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鬼祟的望了望四周,然后簇拥着莉莉娅来到一条深巷,轻而易举的扒下她的衣服,没有用暴力轮流强奸了她。后来莉莉娅就失踪了,后悔的玛丽派了无数人找,也没找到。
五月初,一场大型拍卖会在德鲁奥拍卖行举行,又是名流聚集,连报社记者都过来凑热闹。
有收藏喜好的小琼斯兰也参加了,而且他还提供了一款拍卖品,一辆像艺术品的自行车,纯金打造,镶嵌了钻石,晶光闪闪的,满足很多人的虚荣心,一上台竞拍,许多富人就争抢恐后的叫价,最后以极高的价钱被卖出。
没抢到的人都准备待会儿的晚宴跟小琼斯兰谈谈,让他的公司为自己订制奢侈的自行车。
之后一条华丽的珍珠项链被呈到台前,很多女士动了心。
“阿朗,我想要这个,”枷罗琳的声音有点娇气而且还不小。旁边的宾客不少都听见了,她像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在彰显自己在小琼斯兰身边的地位。小琼斯兰优秀过人,枷罗琳的危机感太重了,不光光因为丝楠的存在,还有许多比枷罗琳年轻的千金盯上了这位钻石王老五。
可是小琼斯兰始终只带着她出现在公共场合,给了枷罗琳一种不该有的错觉,她的地位坚不可破。
小琼斯兰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前天不是才送给你一条项链么 没听出小琼斯兰意思的枷罗琳还说,“可是这条珍珠项链很美。”
“你的项链太多了,快戴不过来了吧。”小琼斯兰偏头淡淡看了她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神,枷罗琳不敢再提要求。
小琼斯兰不是小气,而是他不愿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在心里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女伴了,可是又该换什么呢?最想要的那个女孩永远得不到,其他女人在他眼里没有不同。不如将就这个习惯的,可她却不像以前那么体贴聪慧。
又有拍卖品被抬上来,是一尊佛像。主拍人说佛像来自印度支那,小琼斯兰走上前和其他感兴趣的人一起仔细观摩了一番,跟贝茨爵士那次捐出来的佛像应该出自同一个地方。
小琼斯兰想起那天丝楠对佛像执着的样子,心里有了主意。
竞拍依然热火朝天,出价越来越高,大家都想买下它,小琼斯兰不动声色,只在最关健时刻叫价,与佛像的价钱相比,刚才那天项链连它的零头都比不上。
枷罗琳望着身旁气定神闲的小琼斯兰,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想买下佛像送给丝楠小姐吗?”
小琼斯兰没有看她,视线只停在前方的佛像上,“女人最令我欣赏的品质是谨守自己的本分。”还是那么温和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刺心的冷漠。
枷罗琳的脸蓦然变得苍白,她的手紧扣身下的皮质座椅,“你喜欢她不是因为她守本分吧,她那样的女孩有本分可言吗?”
小琼斯兰看向她,玻拍色的眸子好像透明的,没有一丝感情,他不再同她说话。
这一刻枷罗琳前所未有的嫉恨丝楠,不管她做出多出裕cj争,多小寸小分,哪怕招惹一个又一个男人,小琼斯兰还是爱她,就算他最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冲动过。哪个女孩把他魂勾走,回不来了。
枷罗琳低下头,往小琼斯兰这边靠了靠,极力抑制住哭的欲望,不知情的其它人还以为小琼斯兰在哄她。
竞拍还在继续,价格越来越高,小琼斯兰的对手也越来越少,只剩一个人的穷追不舍。
又是她,小琼斯兰寻思,他看见玛丽莫博森举起牌竞价。玛丽还朝他这边看了几眼,对他有眼神表示,像是叫他别跟她抢。
但小琼斯兰很不识相,微笑继续叫价,。小琼斯兰可用的资金当然比没有工作的贵妇多得多,于是玛丽再次失去这座佛像。晚宴的时候,她走到小琼斯兰这边,“我对这种佛像有特别的喜好,小琼斯兰先生,你是难得的绅士,应该不会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