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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块四角型、一米左右的铁板。不,不仅是普通的板,而是一个铁盖。
中央附着一个大铁环,似乎可以握住拉起来。
“这是秘密入口。”珠美得意地说。“果然是有。”
“我又没说没有。”敦子有点反叛地说。
怎么说,她比珠美年长一些。
“拉拉看——好像很重。”
“两个做做看。”
“也好。”
由于铁环颇大,足够两个人的手放上去。
“一,二——”
“三!”
随着口令一拉,铁盖“砰”地很容易就被打开了,两人一同栽倒在雪地上。
“怎么轻轻就开了。”
珠美浑身沾到雪,甩甩头。
“是呀。如果石垣太太或小孩能开的话,当然不会太重啦!”
敦子像雪人似地站起来。
“早点察觉就好了。”珠美埋怨地说。“总之,进去看看吧!”
“好……”
两人拍掉身上的雪,窥望里头。
有一道下去的铁梯子,不过并不很深入。
“我先进去。”
敦子装作镇静,率先爬下梯子。
那是地下道。
地面铺石,两旁的墙壁和天花板也是用石头造的。看样子造得很坚固。
“秘密地下通道吗?”珠美说。“若是恐怖一点更有趣。”
“少来了。这已够恐怖了。”
敦子皱眉头。
那里挂着好几个电灯泡。虽然微暗,但能看得颇远。地下道不是笔直的,弯弯曲曲的,朝向山庄。
“过去看看如何?”
敦子的说话声音在地下道回响。
珠美不回答,取代是率先迈步往前。
天花板并没有低到会碰头的程度,却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珠美不禁悠闲地想,人类的心理真有趣。
“等等……别丢下我嘛。”
敦子发出可怜的声音,终于跟着珠美走。
通路往左往右弯弯曲曲地转,结果不晓得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楼梯哪。”珠美说。
“可以出到上面去吧!”敦子松一口气。
“不是,往下去的。”珠美抱歉地说。
“又往下?”
“对。到底去哪儿呢?”
“要不要回去了?”敦子发出胆怯的声音。“说不定快要天亮了。”
“我们才走了两、三分钟罢了。”珠美说。
其实珠美也踌躇着该不该往前走。楼梯下面一片漆黑,何况身上没带手电筒。
“还是回去好了。”珠美说。“能够找到这条地下道已经不错啦!”
“对呀!”敦子连声音也精神起来。“说不定可能获得诺贝尔奖咧!”
两人开始回头走来时的路,这次由敦子带路。
突然,珠美停下来。
“等一等。”
“怎么啦?”
“有没有听见什么?”
“哦?”
吱、吱、吱……的确有什么轧轧作响的声音。
“什么呢?”
“不知道—一看来快些出去的好。”
“我赞成。”敦子点点头,又迈步走。
突然,灯熄了。
“哗!”敦子惊呼。“怎么啦?”
“只是灯熄掉了。”珠美故作镇定。“不要紧,只要伸手扶着墙璧走……拐了最后一个弯,就会有光照进来了。”
“是、是的……”
想到自己在年纪小的珠美面前,必须更镇定才是,可是敦子是忍不住声音发抖。
她们的手贴着墙壁,慢吞吞地前行。
“哎,有人——”珠美说。
“什么?”
“有人在!”
两人屏住呼吸。不错,有脚步声。
从黑暗深处传来被拖曳着走的沉重脚步声,仿佛追踪她们在后。
“靠近了——逃命啊!”珠美叫。“跑哇!”
敦子的双手拍打着墙璧往前跑,差点绊倒。
可是,人一旦拚了命去做一件事,通常都可以做得到。看见光了!
光从上面照进前方的路,可以望见铁梯了。敦子喊,“出口啊!”然后奔上去。
连爬梯子也急不及待似的,终于滚跌在雪地上。
敦子气吁吁的,完全不在乎雪地上的寒冷。
“珠美——没事吧!”敦子抬起头来。
不见珠美的影子。
“珠美一—快——快出来呀——不然——”
可是,珠美始终没有出现。
不可能……不可能会……
敦子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她拿不起勇气再回去那个洞穴中。对了,找国友——早点通知他,必须去救珠美。
四周已经暗下来了。
从刚才走进地下道,应该只过了十分钟而已,夜的足迹却已迅速的弥漫四周。
“你等着哦!我马上去叫国友先生。”
敦子对山洞喊了一声,踢着雪往前冲。
自己获救了,万一珠美有什么不测——她不晓得如何向夕里子交代才好,敦子穿过树丛,走向山庄的后院—蓦地呆立在原地。
这种事……不可能的!
她在这一瞬间忘掉寒冷,就是脚趾头都麻痹了,也毫不在乎。
呼出来的白色气息,像烟一般袅袅升起。
“不会的——不会有这种事!”敦子狂喊。
眼前竟然一无所有。那个山庄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望无际的平坦雪原在眼前开展。
“今年是不幸的一年啊!”
一脸落魄男人说。
“我了解的。”三崎点点头。“令媛的事的确很不宰。”
“真是——太悲哀了。对吗?”男人诉苦似地说。
男人名叫世田。
他终于答应三崎的请求,来到这间咖啡屋碰头。
“好冷啊!”世田唐突地说,望向外面。
“可能是下雪的缘故吧!”三崎说。
三崎尽量不把内心的焦虑表现在脸上,现在焦急也没用。
他在拼命调查“石垣山庄”到底在哪里。
他根据沼渊的话,以长野一带为中心调查,可是石垣可能随便胡诌那个地点也说不定。
于是提出在某个范围作一次的搜查行动,然而到了年终,每个警局都忙得不可开交。
正如预料一样。无法取得合作。这正是三崎觉得焦虑的原因,三崎见过沼渊的“学生”,问到了石垣的事。但那学生并非直接跟石垣有来往,几乎不清楚具体的情形。
然后三崎突然想到,不妨联络跟石垣情死的女学生的双亲。
我不想见你,不想谈什么——父亲的反应十分冷淡。
作为父母,他们的心情也不是不难理解的。三崎十分明白。
“我也气我女儿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可是只要女儿最终能够得着幸福就可以了。是不是?”
完全苍老了的父亲轻轻杷头发挠一挠。
“自从女儿死了以后,头发都白了。你知道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