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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神看起来象什么样子啊!”
“那样啊,”小女孩吱喳地说,“只要你能让我画完,你就知道了……”
这是个美丽的小笑话。你知道最美的是什么吗?小女孩从没怀疑过她就是知道如何画我!
没错。
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故事,而我们就用它来结束此章吧!
好啊!
从前有一个人,他突然发现自己每周花几个小时在写一本书。日复一日,他很快的跑到纸和笔那儿去――有时候在半夜――以捕获每个新灵感。终于,有人问他到底在搞什么。
“哦,”他回答道,“我在写下我和神的一篇非常长的对话。”
“那很可爱,”他的朋友顺着他说,“但你知道,没有一个人真正确知神会说什么呀!”
“那样吗,”那人微笑道,“只要你能让我写完。”
9你也许会认为“做你真正是谁”是很容易的,但它却是在你一生里,你所做的最具挑战性的事。事实上,你可能永远到不了那里。很少有人做到。在一生里做不到,甚至在很多生里也做不到。
那又何必试呢?为什么要淌这浑水?谁需要它?为什么不就游戏人生,当它是它本来很显然是的样子――一个对“无意识”之简单练习,并不导向任何特定的地方,一个无论你怎么玩都不会输的游戏;一个终会带给每一个人同样结果的过程?你说没有地狱,没有惩罚,没办法会输,那么干嘛要试图去嬴呢?既然要到你说我们试着到达的地方是那么困难,又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动机呢?为什么不慢条斯理地过日子,根本别管所有这神的玩艺儿,和什么“做你真正是谁”?
我的天,我们真的是充满了挫折感,不是吗?
是啊,我厌倦了一试、再试、三试,结果却只落得到这儿来,你告诉我所有这档子事有多难,而又说无论如何百万人中只有一个能成功。
我明白你的心情。让我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首先,我要指出,你已经是“慢条斯理”的去做了。你以为这是你的第一次尝试?
我完全不得而知。
你不觉得你似乎曾经在这儿过?
有时候会。
那好,我告诉你,你曾来过许多次。
很多次?
很多次。
你认为这样说就能鼓励我吗?
应该是会鼓舞你。
怎么会呢?
首先,它可以令你不再担心,它带进来了你刚才谈过的“无法失败”的因素。它向你保证,它的目的是令你不会失败。你将得到你想要和需要的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回来,又回来,再回来。如果你真的到达下一步,如果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那是由于你想要,并非由于你必须要。
你并不必须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这个经验!事实上,你已经再三地有过了――就正因为那个理由!你爱那戏剧。你爱那痛苦。你爱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悬疑!你爱所有那一切!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的理由!
你在开我玩笑吗?
象这样的事,我会开你玩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神爱开什么玩笑。
至少不是这种。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终极的知晓了(ultimate knowing)。我从不对“它是如何的”开玩笑。关于这些,已有太多人曾与你的头脑玩游戏了。我在这儿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这儿是帮你澄清事情。
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这儿是由于我想要在这儿?
当然是的。
是我选择要这样?
是的。
而我曾做过那选择很多次?
许多次。
多少次?
又来了!你一定要一个精确的数字吗?
就给我一个棒球场式的估计吧。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儿谈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几打?
几百次。
几百次?我曾活过几百次?
是的。
而我只到了这么远吗?
事实上,这已经是相当远了。
哦,真的啊,是吗?
绝对的。知道吗,在前生你还真的杀过人呢!
那有什不对呢?你自己说过,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要的。
我们会再详谈那一点,因为我可以想见那个声明如何被利用和误用――正如你现在所做的――去试图阐明各种各类的观点,或合理化各种各类的疯狂。
就我观察人类发明的最高标准而言,杀人绝对不能被合理化为表达愤怒、释放敌意、“纠正错误”或处罚犯规者的一个方法。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须的仍然是真的――因为你们令它如此。你们在创造自己时,你们已决定,尊重所有人类生命是――且必须是――一个非常基本的价值。我对你们的决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并没创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毁灭。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时候使战争成为必要,因为是透过对抗眼前就将发生的邪恶战争,透过防御对另一个生命即刻的威胁,你们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你是谁的声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权――的确,在那律法之下你有义务――去制止对另一个人或你自己的攻击。
但这并不意谓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咯?
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合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几乎相信任何东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那些欣然接受这些的人。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任何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