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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将一杯沏好的茶端到李枫的面前,说道:“李叔叔,我知道您最爱吃临江的糯米捏成的圆宵,接风宴,我就做一碗鸡块圆宵吧!真的,江叔叔,请您陪我爸爸聊聊,我和小王这就去准备!”
李枫说道:“别太费事,别累着,娟子!”
金县长道:“不用担心,娟子已经学到她妈妈的真传了——或许,是她妈妈在天有灵吧!老李,真的,娟子她妈走后这十几年,我一直在想,她只不过是出国了,到另外的一个国度,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去找她的!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医生说,我的生命,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真的,老李,我不怕死,相反,却有一种即将见到娟子她妈妈的幸福感!然而,心中所放不下的事,就是他……”
有泪影在金县长的眼里闪动!李枫轻轻拍拍金县长的手背,深情地道:“老金,放心,娟子是你的女儿,今后,我也会把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儿!看得出来,这孩子,将来会有大出息的!”
金县长道:“老李,有你在,我真的没什么不放心,临江目前的县委班子,我知道,很散很乱,你得下一番力气夯合整实啊!”
李枫道:“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挂念了,老金,别失去康复的信心,明天,我请访京城的一些朋友,咨询咨询肝癌方面的专家,我想,你这病,肯定能治好!”早就站在门外的护士长看了看表,还是示意李枫出来一下。李枫出了病房,护士长说:“先生,请不要让金县长长时间地说话,对于他来说,说一句话,差不多等同于挑一百斤重的担子走十里路,很累很累的!”
李枫点头答应,轻轻地返回病床前,金县长的双眼已经合上,显然因为说话过多劳累过度而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牛冲高回到车队,见到杨柳鸣后,才知道坐吉普车的不只是王新琪,还有新到任的县委书记李枫,心里就捏了一把汗,横竖一想,开上帕萨特就直奔姐姐的家。姐姐牛茹萍正在牌桌上搓麻将,见弟弟牛冲高面露郁色地走进屋里,问:“冲高,怎么像个霜打的柿子似的?”
“姐,姐夫呢?我有急事找他。”
“什么急事呀?”牛茹萍摸牌的手悬在空中,这么问。牛冲高道:“姐,这可是关系到姐夫前途的大事,快说,姐夫上哪儿去了?”
牛茹萍打出一张红中道:“冲高,他上哪去了,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再说,平日里,他不坐你的车,不就是坐张天宝的车吗?你呼一下张天宝,不就知道他在哪儿了吗?真是——三条,碰!”
牛冲高一听,拍了自己的头一下,骂一声笨猪,拿起电话就呼。很快,有人回电话,回电话的是一位小姐,问谁呼张天宝?牛冲高问对方是谁,张天宝的呼机怎么会在她手里?对方回话说张天宝昨天在她那里过夜,第二天走得急,就把呼机忘在她那儿了。
见弟弟在一旁生闷气抽烟,牛茹萍没有心思继续打牌,散了场,众人离去,牛茹萍道:“瞧你蔫瓜似的,在临江,有你姐夫在,能有了不了的结吗?”
牛冲高道:“姐,新书记李枫到任了!”
牛茹萍道:“来了就来了呗,这有什么呢?”
牛冲高道:“姐哩,他一到任,就碰到我不出车,而是开车拉着女朋友兜风呀!”
牛茹萍道:“兜风又怎么样?你们县委的小车司机,哪一个没开车拉女朋友兜过风呢?”牛冲高摁灭烟蒂道:“别人兜风,李书记没碰上,却偏偏碰上我!姐,我有预感,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觉得,其中有一把,就会冲着我烧!”
或许是受了牛冲高情绪的感染,牛茹萍似乎也有了某种不祥的感觉,突然的心烦意乱令她呼吸短促:“冲高,快别制造紧张空气,姐姐都快让你说得有些紧张……”
话音还没落,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来!牛茹萍接听着电话:“喂——我是,我是唐滔的妻子牛茹萍——,什么,到交通局辨认遗体——天呀——冲高,你姐夫出事了……”
牛茹萍摇摇欲倒,牛冲高连架带搂地将她弄进帕萨特,急速赶到交通局。面对唐滔经过修饰后的遗体,牛茹萍疯子般扑了上去,痛哭道:“唐滔,你不能死呀,你快醒醒,你快睁开眼睛,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今后怎么过呀……”
交通局长令两名女交警将牛茹萍扶进休息室,劝她冷静下来。然而,牛茹萍依旧嚎哭不止,众人无法,只好让牛冲高去劝。
牛冲高确信姐夫唐滔已死于车祸后,心里想哭却双眼无泪,劝住姐姐的哭声,却无法劝住自己的担忧!他深知,没有了姐夫唐滔这个副县长的庇护,他在车队里会失去昔日的光彩不说,甚至会被车队清理出去。应该说,唐滔春风得意的日子,也是他牛冲高呼风唤雨的日子,表面上看,他牛冲高只是一个小车队的司机,实际上却能行使着副县长的权力!大凡是他牛冲高拍过板的事,姐夫唐滔就会买他的帐!如此的无限风光,眼看就要随着姐夫的死去而消失,牛冲高心系于此的悲痛,甚过姐姐失夫的悲痛。
自金县长病重离职之后,副县长唐滔,实际上已经显示出了一县之长的权威,尽管县委秘书长范天策明里暗里都在同他较劲,但在唐滔看来,自己由副县长到县长,既是名正言顺又是水到渠成,如果老书记不是在一夜之间突然地调离,唐滔自认当上县长的概率要高出范天策一倍还多!
夫贵妻自荣。唐滔的权威日增,夫人牛茹萍的风光亦增,平日里同姐妹们打牌,输了归己赢了归人的气度令众姐妹们心悦诚服!在牛茹萍看来,丈夫唐滔的钱来得容易,该花就花,更何况在她看来,不明不白的钱有了就得花,否则,存在家里就会招来晦气。现如今,丈夫唐滔一命呜呼,牛茹萍肝肠寸断的确也是情不自禁。把姐姐牛茹萍送回家中,牛冲高就要走,牛茹萍说道:“冲高,留下来陪陪姐姐吧,姐姐觉得很孤单、很害怕!”
牛冲高道:“我把车开回车队,晚上,我接妈妈过来陪你。”
从姐姐家出来,开着帕萨特奔驰在宽敞街道上的牛冲高,再也没有惬意的感觉,相反,却是有许许多多的哀绪,映在后视镜中,随车而行!牛冲高明白,自己的心境在这个下午真的很糟糕。
单论沾花惹草揉花捏草的功夫,范天策早已超出炉火纯青的范畴!也就是说,范天策玩耍女人的能耐同他鉴赏女人的能耐一样的高超。自以为床上功夫无人匹敌的白骨精白玉洁,几个回合下来,就被范天策的金箍棒击得骨酥筋软!白玉洁香汗淋漓地说道:“范大秘书长,就是没有钱老板给我的好处,我也会自费在这里包房数月,因为你是我所遇到的最能令我心旌摇荡的男人!”
范天策不知是喜还是悲地流出了热泪,双手捧住白玉洁的香腮,赞道:“小白,你知道么,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小白,你太奇特了;你太杰出了;你太洁白了!你是千万个女人之中才有可能出一个的绝色尤物!真的,西施比不了你,貂蝉比不了你,杨玉环同样比不了你!你这样杰出的绝色女人,也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能体会得到才能玩味得到!小白,你不是说,我是你遇到的最能令你心旌摇荡的男人吗?我说,你是我所经历过的最最美好的女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懂得呼吸都懂得情趣,真的,我一向自恃才高不凡,却在此刻无法找到用来形容你酥人灵魂的姿色。”
白玉洁呢喃着用满足的情调道:“我真有您说的那么好吗?”
范天策道:“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幸福激动得热泪盈眶!小白,我敢说,你给男人的滋味,差不多就能等同神仙给人间带来的滋味!”
白玉洁道:“这么说,范大秘书长对我这个白骨精已经爱不释手么?”
范天策道:“可以这么说!白小姐,现在,可以告诉钱旺的真正目的了吧?”
白玉洁替范天策打着领结,道:“钱老板有什么目的,他会告诉您的,我的任务和工作,就是在这里和您……
手机的铃响中断了白玉洁的述说。范天策接听电话,电话是交通局长打过来的,请他立刻赶到交通局,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范天策想,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呢?莫非是计划中的那件事……
“范大秘书长,就这么丢下我走吗?”
白玉洁在床上欠起裸着的上身,玉臂朝已走到房门、右手正欲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