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力培将搭在花光赤裸的肚脐之上的右手抬起来,用力地挥了挥,说:“我想做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失败的先例!花光,真的,拥有了你姐姐之后,又鬼使神差地拥有了你,你们姐妹这一对旷古绝今的玉体,我都拥有过,也算是上辈子的造化和上天的恩典吧!花光,只要你按我的计划一步一步地走,有我何力培当上县长的一天,就有你当上副县长的一天!当然,前提是我们必须尽力地将唐滔推上县委书记的位置。”
何力培的一席话,让花光心花怒放,一心想走仕途的她,没料到机缘就是如此之巧地让她碰上!她想,这就是所谓的什么人什么命吧。花光把身子翻过来,双腿绞住何力培的双腿之后,很骚情也很动情地说道:“何总,来吧,为了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我就让你享受享受我从俄罗斯小姐那里学到的绝活吧!”
人还是那个人,然而,欲望爆炸之后肉体淫荡起来之后,何力培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承认,妹妹花光毫不逊色于姐姐花闪,特别是在男女两性形体对话的序曲和尾音之时,花光处理得似乎要比花闪更胜一筹!也许,这是花光所从事的三陪职业所让她练就的灵光之处吧……
牛冲高气冲冲地走进姐姐的家,见姐姐又在和几个娘儿们一起打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地埋怨道:“姐,你一天到晚,除了打牌,还能做点别的事嘛!”
姐姐牛茹萍打出一张三万后说:“冲高,今天怎么这么轻闲呢?”牛冲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闭着眼,流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叹道:“姐,我被范秘书长停车了,还要扣一个季度的出勤奖呢!”
牛茹萍把一张四条拍到桌子上,道:“你姐夫——唐滔呢,不能说句话?”牛冲高道:“姐,我找过他的,他让我到家里来——姐,你就别玩了,去作饭吧,姐夫也就快要下班了。”
牛茹萍向牛冲高招招手道:“冲高,你来替我玩完这最后两圈,我去炒几个菜,今晚,就和你姐夫好好喝几杯。”
牛茹萍说着话的时候已站起来,牛冲高坐下后,伸手一摸牌,就摸到了一张八万,而且还是和的卡张八万一条龙,喜得牛茹萍迈出的左脚又缩了回来道:“哎呀——和牌了,冲高,就你这一摸,值三瓶酒钱呢!”
牛冲高常来姐姐家,与姐牛茹萍在一起玩牌的几个娘儿们,大都也与牛冲高熟识,因此,在打牌的时间里,牛冲高常常很下流地把二筒说成是“乳罩”,把一筒说成是“屁眼”,逗得几个娘儿们暗暗地浪笑后又出言损他牛冲高,说他还没找媳妇就如此骚情,要是找了个媳妇,还不知要骚情到什么程度呢!
姐夫唐滔并没有按点下班回家,炒好的莱热到第三遍,墙上的石英钟敲响晚上九点,唐滔依然没有影子,早就耐不住性子的牛茹萍说道:“冲高,不等他了,咱们吃!”
牛冲高道:“姐,要么,再打打姐夫的手机,试试!”
牛茹萍道:“我早已打过好几遍了,关着机呢——冲高,来,姐姐陪你喝!”牛冲高咬开一瓶啤酒的盖子,咕咕喝下了半瓶,将一块红炯羊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嚼,嘴角流着油沫星子地边嚼边道:“姐,今后对姐夫好点吧,人家眼看就要当上正县长了的。在这临江,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要是你对他很好的话,他能对你三心二意吗?”
牛茹萍把夹起来的一筷子鸡蛋又松开,落到盘子里,惊了神似地说道:“冲高,还没喝怎么就说醉话?你姐夫对我,从来都是和和顺顺,一心一意!什么时候对我有过三心二意呢?”
牛冲高道:“姐,我是怕出现这样的状况。”
其实,牛冲高本来打算把姐夫唐滔与范秘书长的妻子南妮偷情的事告诉姐姐的,但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回去,就同咽下一块夹起来的腊肉。牛茹萍道:“冲高,莫非,你姐夫在外有相好的么?”
牛冲高见姐姐一针见血地这么问,镇定地一笑道:“姐,姐夫是何等身份,能去做那种招至流言蜚语的事吗?再说,姐夫的心里,只是想着怎样尽快地当上县长。”牛茹萍道:“我也知道,你姐夫就算有色心,也没有色胆!他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看我怎么收拾他——冲高,再开一瓶呀!”
牛冲高道:“姐,不喝了,再喝,就吃不下米饭了。”
听了姐姐这番自信的话,不知怎么的,牛冲高一阵辛酸,他觉得姐姐很可怜!姐夫在外寻花问柳的事,姐姐不仅;不知,还认为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狼吞虎咽地吃下两碗米饭,牛冲高站起来说道:“姐,我回家了。”牛茹萍道:“你不是等你姐夫有事要说么?”
牛冲高道:“看样子,姐夫一准又到下面的乡镇去了,今夜怕是回不来,我不等了。”
其实,牛冲高心里明白,姐夫唐滔八九不离十地又会和范天策的女人南妮在一起。为了证实这一点,牛冲高从姐姐家出来后,打了辆蹦迪(三轮摩托车)直奔范天策家。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正是范天策,他一见是牛冲高,急忙让进屋里。牛冲高进屋,没见到南妮,边坐下边随意地问道:“嫂子呢?”
范天策一笑道:“去和几个同学聚会去了。冲高,找我,是不是为了白天我给你停车的事?”
牛冲高道:“秘书长,您处理得非常对,我姐夫——啊,唐副县长说,您这还是处理得轻的,要是从重,就要清扫出县委小车队的。”
范天策将一杯茶水推到牛冲高的面前道:“冲高,以后说话办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跟其他的司机不同嘛!要知道,你姐夫是县委的重要领导,要是你平日里火气大,别人自然会说你是仗着姐夫的权势,这样一来,影响要多不好有多不好。”牛冲高连连点头道:“您批评指教得很对,今后我一定注意!秘书长,我……我不打扰了。”
范天策道:“冲高,停车的事,不要想得太多,也许三五天,也许十天半月,我会打招呼让你出车的。”
牛冲高不住地表示道谢。从范天策家出来,不知怎地,牛冲高觉得范天策秘书长这个人似乎不坏,而且,还觉得他有些可怜——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常常偷情却一无所知,的确有些可怜的因素了!然而,事实上,妻子南妮与唐滔的偷情之事,范天策清清楚楚,并时不时地还主动为他们之间的鬼混提供时机呢。只不过这一点,牛冲高无法知晓罢了。
这一个晚上,当范天策正常下班回家,看见妻子南妮留下的一张字条后,心里就明白,性欲正旺的南妮肯定是又去找唐滔或是别的什么男人了!
从年龄上说,范天策要比南妮大十一岁,但从性能力上看,范天策并不次于青年小伙,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干事业最佳年龄段的同时,也是性爱操作最有经验最有耐劲的年龄段,在此后的日子里,许多的女人都对范天策的床上能力赞不绝口,就可证明他在这种事上绝非弱者。
自在新婚夜接到了唐滔打来的祝贺电话,自在婚后的生活中范天策发现南妮与唐滔之间暧昧不断,尽管南妮很美很妖冶很性感,范无策之于她的兴趣还是与日俱减,到后来,干脆对南妮不闻不问,欲火难耐的南妮红杏出墙的频率也就越来越高,到后来,竞然“病重乱求医”,就连车队的司机张天宝,南妮也主动地将他三!诱到自己的床上。
那一天,范无策到了玉笛镇,接到妻子南妮的电话,在电话中,南妮说她突然觉得心口剧烈地疼痛,让他要辆车到家里把她接到医院去。范天策通知小车队,正好张天宝在,就由张天宝开车去接南妮。
张天宝将车停好,走进秘书长的家,喊了几声秘书长,张天宝以为范天策是在家里打的电话。
喊了几声,没见人应,张天宝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再喊,躺在床上的南妮就应了一声道:“是小张吗?来,进来帮我穿上衣服!”
张天宝一听是秘书长夫人南妮的声音,怔在了客厅中央道:“嫂子,秘书长说你病得很重,我是开车来送你去医院的。”
南妮道:“是哩——小张,进来,我想喝口热水,倒一杯给我端进来好么?”听到南妮病哀哀的语调,张天宝很快地就倒好了一杯热水,左脚迈进了卧室的门,右脚还在门外,南妮那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映人张天宝的眼帘。“小张,愣着干什么,进来呀,我渴得喉咙都快冒烟呢!”
张天宝没再犹豫,走了进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