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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女民兵 作者:黎汝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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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说:“是呵,他海上的事情知道的很多,甚至比一个老渔民知道的还多,可是我还是看他不象个渔民。”

  “那是为什么?”我更加不明白了,也有点警觉起来。

  “别看他的脸是经过风吹雨打,象个渔民,可是他的手脚都不象,你看”爷爷伸出他的暴出青筋的两只又长又大的手,“他的手又肥又短,哪象打鱼人的手!再说他的脚,我们渔民在船上是不穿鞋子的,又要在摇摆的船板上站稳,所以五个脚趾象扇子一样分开。你没看到吗,他的那只穿草鞍的脚呢?五个趾头却并拢在一起。再说,他性情也不象,我觉得这个人眼睛后面有眼睛。”

  我很佩服爷爷观察的仔细。但我还是弄不明白:他不是打鱼的人,海上的事情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呢?我说:“就是这一些地方不象吗?”

  “是呵,就这一些了。我也奇怪,海上的事情他知道的是太多了。”爷爷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阵,忽而又问我:“他的来龙去脉都问清整了?”

  我说:“问清楚了,他对大成婶的身世知道的很渭楚,的确是大成婶的哥哥。不过,我们也写信到福建去查问去了。”

  “那就好。”

  爷爷这才放心地吃起饭来。但是在我脑子里却划上了一个天大的问号:“爷爷为什么这样说呢?”一个老渔民的眼睛是尖锐的呵! 


第二十一章 严重事故

  这天晚上,我召集了三个班长——阿洪嫂、云香、海花,在阿洪嫂家里开会。(因为阿洪嫂离开家,三个孩子就在家里闹翻天。只要阿洪哥不在家,一般的会议我们都到她家去开。)会议内容,是总结这次比赛的经验教训,进一步批判锦标主义,研究当前民兵的思想情况,和今后的民兵工作。

  这次丢了奖旗,不只在民兵思想上引起了很大震动,就是在群众中也引起了很大反应,有的说这并不是坏事,有的却思想不通,看法不一,议论纷纷。因为我们及时地批判了锦标主义,大家思想上都有一定程度的提高,但是,由千思想根子找得不准,挖得不深,所以这个思想成果还很不巩同。会议一开始,我们就研究在丢奖旗这件事上还存在什么问题。大家反映说:“主要是道理上能讲得通了,就是感情上转不过弯来。为什么感情上转不过弯来?这里有个面子问题,丢了奖旗,面子上总是不光采”

  接着大家又分析“面子”问题是个什么问题。大家一追根,认为这里面有私心。这一下挖到根子上了,我们又对私心展开了批判。会议开得很活获,结果也很好。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变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丢了奖旗抓了思想、斗了私心,大大发扬了谦虚谨慎、兢兢业业的革命精神,明确了继续前进的方向,增强了我们前进的动力。

  我说:“今天的会议开得很好,是个政治气氛很浓的会,大家对私心找得准、斗的狠。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应该抑制自满,时时批评自己的缺点,好象我们为了清洁,为了去掉灰尘,天天要洗脸,天天要扫地一样。’私心就是我们思想上的灰尘,要天天打扫才行。……

  当前,我们民兵思想上还有一个重要问题要注意,这就是和乎麻痹思想有所抬头,对敌人的侵略本性还认识不够。锦标主义固然根源是有私心,但也是战备观念不强的一种表现,因为它两眼只盯着奖旗,而不是盯着敌人。眼前只见奖旗飘,忘了敌人在磨刀。这是很危险的,不要以为海岛解放了,天下就太平了,敌人是‘癞蛤蟆剥皮眼不闭,黑甲鱼剖腹心不死’,我们一定要百倍地提高警锡,做到常备不懈。我们除了抓紧时问搞射击训练外,还应当多搞几次夜间集合,提高警惕光靠嘴讲不行,要有组织措施,为了能应付紧急情况,我想先抓抓夜间集合。”

  我的话音刚落,海花就心急地说:“要搞马上就搞,我这人就是喜欢痛快。”

  我说:“对,我们应该说干就干。——可是双和乡长一直不作安排,真急人。”我又回想起我和双和叔的没有结束的争论。

  阿洪嫂说:“海霞,你办事怎么越来越没有闯劲了?前怕狼后拍虎地什么事也办不成。”接着她又发起牢骚来:“我们这个双和乡长呵,方书记在的时候,是单打一,方书记走了,现在还是单打一;等他同意呵,还不知哪一辈子的事呢。我看不要他同意,我们还不是照样可以紧急集合?”

  我想,搞夜间集合,只是民兵排的一般训练,不一定非经乡里批准不可。于是我说:“好吧,我们今夭就趁热打铁,搞一次无准备情况下的夜间紧急集合,这对我们民兵的战备工作是一次检验。另外,还告诉大家一件事,前几天我们岛上来了一个断腿刘阿太,是个什么人现在还难肯定,反正我们不能随便怀疑哪一个人,也不能随便相信哪一个人。我们这里是海防前线,绝对麻痹不得,大家脑子里要挂上个号,多多留意他的行动。”

  这一天我没有回家,就住在阿洪嫂那里。半夜时分,我就到大榕树下吹起紧急集合的螺号。

  风很大,刮得砂石满天飞扬,把个晴朗朗的夜空,搅得夭昏地暗。

  十分钟之后,全排已经全部集合完毕。我下达情况说:“有一小股‘敌人’愉渡,要来袭扰我们,方向葫芦湾一带,一班迅速占领观潮山顶,控制203高地。二班向左,三班向右,从山脚下沿海滩包围和搜索‘敌人’。立即出发!”

  我跟在一班后面向观潮山头攀登,虽然山路又窄又陡,但是我们站岗、种田、打柴,差不多天天走,雾天黑夜闭着眼走也不会失脚。阿洪嫂提枪跑在前面。

  玉秀落到后面来,在路边乱抓乱摸。我说:“玉秀,快跟上!”

  玉秀哭咧咧地说:“真倒霉,鞋子掉了。”

  “哎呀,专闹煞风景的事,哪个脚上?”

  “两个全掉啦!”

  我赶紧把鞋子脱下来递给她说:“别摸了,在这里!”

  匆忙里,玉秀也没有觉出是我的鞋子.慌忙蹬上,提枪追上了队伍。

  前面是一个急转弯,过去急转弯就是一段陡崖。跑在前面的阿洪嫂忽然一声惊叫,她瞪翻了脚下的石扳,跌到崖下去了。

  纷乱的队伍停了下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又猛然沉了下去,手脚也变冷了。这段悬崖虽说不高却很陡峭,下面净是光秃秃的石头,摔下去非受伤不可。我命令一班继续向观潮山顶前进,我和玉秀留下来去救阿洪嫂。

  我们滑下陡崖,急急地喊:“阿洪嫂,阿洪嫂!”但是没有回答;我的心更慌了,后来在乱石堆里摸到了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急忙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她喊:“阿洪嫂,阿洪嫂!”

  没有声音。是死了?我的心仿佛不再跳动,全身被冷汗浸透了。我摸摸她的头,褐色的粘糊糊的血沾满了我的手。她的身边是摔断了的步枪。

  玉秀比我还慌乱,只是站在旁边叫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把腮贴到她的嘴上,有热气,还活着,我甚至高兴起来,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对玉秀说:“快去叫我爷爷驾船来,送她去东沙医院!”

  玉秀跑了,我小心地把阿洪嫂背起来,走向码头。

  她的一条胳膊从我的脖子后,软搭搭地垂到我的胸前,好象只有一层树皮连接着的被风吹断的树枝,走一步摆动一下。

  夜黑风大,心谎步乱,我趔趔趄趄地向前走着,疼痛使阿洪嫂从昏迷中醒过来,她声音很微弱地在背后问我:“海霞,我不会残废吧?”

  “你痛吗?”我不敢直接回答她。

  “傻子,哪有不痛的?你说我会不会残废?”

  我安慰她说:“不会。”

  其实这是在安慰我自己,我心里老是嘀咕;残废恐怕是免不了啦。

  阿洪嫂说:“别骗我,我觉得出来,这条胳膊十有九成是断了。”她顿了一下又说:“就是残废了,也没啥关系,我一条胳膊也能打枪,还能当民兵!”

  阿洪嫂的决心使我非常感动。对,就是只有一条胳膊也应该单臂举枪射击。我们民兵应该有这种顽扬精神。

  阿洪嫂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臂肘,脸上的汗珠儿不断滴到我的脖子上。但她连一声痛也没有喊,我听到她的咬牙声。我的心在绞痛着。如果受伤的不是她而是我,那该有多好!

  把阿洪嫂送进东沙医院,转回来,大阳巳经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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