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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比她大了许多的丈夫,现在是文君新寡。艾德一向偏好寡妇;她们享受热情,
并不会感到罪恶感、或要求承诺。两人之间的吸引力是互相的;他们的韵事也一直
延续至今。
这个周末,他们都是雷家夏屋的客人。艾德猜测他会被邀请是思蕊安排的,但
他并不在意。思蕊是个可爱的女人;他在床上、床外同样喜欢她。再说,夏天时的
纽约热得像地狱一般。他们的女主人雷珊娜亲切地安排了他们相连的套房。昨晚思
蕊一直在他的房间里待到天亮,但明显地她并没有像他一样地厌足。
他纳闷从什么时候起,他那贪得无厌的欲望在碰到个美丽情愿的女人时,竟然
还烧不起来?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的视线由她盛满欲望的棕色眸子,来到她解开小外套的
苍白的手。思蕊成熟动人,而巨有副喷火身材;艾德发现自己正被挑起。
“亲爱的,这种事必须谨慎小心。”艾德慢吞吞地道。
思蕊的回答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娇笑。她拉开小外套。下面她什么都没有穿,连
撑箍也没有。她的乳房大而白,乳头像红宝石般挺立。
艾德的唇角抿了抿。他叹了口气,他的手环往她的腰。“我今晚会去找你。”
他低沉沙嘎地道。
她轻喟一声,仰头露出修长的颈项。他的手技巧、娴熟地抚弄着她的乳头,激
起她的欲情。“艾德,我是如此地为你疯狂。我无法再等了。”
她的肌肤像丝般柔软。他继续抚弄她。他是个纵欲主义者,不可能不享受现在
所做的事;而且他的裤子正痛苦地绷紧。欲望及理智在他的内心交战;他对她绽开
个迷人的笑容。“我们已经成熟得了解等待的乐趣。”他慢吞吞地道,轻吻一方乳
头,拉好她的上衣,迅速有效率地扣回钮。
她抓住他的手腕。“艾德——我不想要等。我已经无法等了。”
“你当然可以等,”他喃喃地道,再次展开笑容。“我们两个都知道等待会比
较好。”
她突强伸手握住他的坚挺。“你能够等吗?”她沙嘎地低语。
“甜心,在沙地里打滚是很不舒服的。”她挫折地叹了口气。“我害怕你会回
南非,我会失去你。”
他笑了,有些不情愿地拉开她的手。“该死地绝不。”他道,而且是认真的。
艾德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拥近,正要轻吻与她道别,突然间某个动静吸引了他
的注意力,他吃了一惊。
他的视线迅速地扫过长着小灌木的沙地。他睁大了眼睛。一名偷窥者蹲在沙的
后面。
他咽回了他的惊讶,迅速地别开目光。但那对大大的热切眸子,及漂亮的心形
脸庞仍停留在他脑海。那名偷窥者是一名年轻女士,戴着一顶系蓝缎带的草帽,并
明显地被他们的情景迷住了。
思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仍然一臂环住她,突然间他的男性已经像大炮般挺立。
艾德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涌上来。他拉近思蕊吻住她,纳闷那名偷窥者究竟看
到了多少及是否会离开。他发觉自己真的堕落到了极点,因为想像那名年轻女士看
着他,要比真正的行为更刺激。在沙地上交媾不再被他视为畏途了。
他亲吻思蕊,清楚地感觉到被观看。他深深吻着她,舌头逗弄着她的,拥紧她
抵向他男性的坚挺,直至她大声呻吟,身子攀向他。她的膝盖软弱无力,全靠他的
支撑。当他放开她时,他看见那名偷窥者冻住在原地,像是被催眠一般。她仍没有
离开沙丘后,但她的帽子被吹走了,露出一头金色的秀发。即使隔着好一段距离,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兴奋。她并不知道他看见了她。
他的手往下,解开长裤的钮扣,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他的心并不赞成他所做的
事,但他的男性已勃然解放。他听见一声惊喘,也知道那并不是来自思蕊,后者的
眼睛仍然紧闭着。“来吧,甜心。”他低语,磨蹭着她的乳头,尽管他的良心痛斥
自己惊世骇俗的行为。但他无法停止在心里看见那名偷窥者;无法停止想像她正目
睹的一切。他让思蕊的手覆住他,再次寻着她的唇。他沿着她的颈项、锁骨往下吻,
解开她衣装的束缚,将一颗鲜红的乳头含在口中。思蕊崩溃了,但艾德早有准备。
他接近了她,缓缓地将她放在沙地上。
一会儿后,他双膝跪倒在地,撩起思蕊的裙摆,一个流畅熟练的冲刺深深进入
了她。他在她体内移动,挣扎着控制自己,清楚地察觉到血管内血液的沸腾扩张。
他感觉仿佛有两名女人躺在他身下。实然间他想知道那名金棕色头发的女子是谁。
而后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在释放的同时,他抬起头,瞥见一对大睁的眸子及红通
通的脸庞。一会儿后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名偷窥者已经不见了。
艾德闭上了眼睛。他究竟是怎么了?他感觉羞愧不已,更糟的是,他在害怕。
突然间他明白他那浪子的名声并不像他原以为的夸张。
莎菲在回到屋子的路上绊了好几次。院子里有人在打槌球,但她不想被看见。
不,她不能被看见——在她目睹的事情后不能。她的脸庞灼热通红,她无法正常地
呼吸,珊娜会立刻知道事情不对劲,并追问原因。
莎菲避开屋后的草坪,尽管这意味着她必须走较远的路回到屋子。她绕过沙丘,
来到屋后的网球场。幸好没有人在球场上。她再也忍受不了右足踝的剧痛,似乎每
走一步,都痛得更加厉害。她低喊一声,再也支持不住,倒在球场后方的沙地上,
以手覆往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当她遇上了那对爱侣欢爱的局面时——其中
之一还是她的邻居——她应该转身离开的。但她没有。她完全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及
灵魂。她留了下来,一直待到了最后。
莎菲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像那样被亲吻、被拥在那样的男人怀中会是什应感觉?
莎菲赶走她脱轨的思想,伸手握住右足踝。她留下来看完全部已经够糟了,更
糟的是还有这样的想法。过去她从不曾沉浸在这样的幻想里,现在也不是开始这么
做的时候。她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而且她清楚得很。
莎菲按摩足踝。她呻吟出声,泪水涌上了眼眶,但是因为脚部的剧痛,或是心
里更深的创痛,她无法知道。
莎菲坚决地眨去泪水。他们并没有看到她;她的秘密还算安全。至少思蕊没有
看见。有一晌她以为那个男人瞥见了她,但那应该是她慌乱先的错觉,不然他应该
会惊喊出声,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莎菲继续按摩着疼痛的足踝——她不能去想他刚刚做的事,及他当时的样子。
的确,那名佰生人是个英伟的男子。现在莎菲知道为什么在艺术学院里,女子被禁
止参加有裸体男性模特儿的课程了。
她苦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一阵剧痛由足踝窜到了臀部。她咬紧唇,阻止自
己痛喊出声。珊娜会说是她自作自受,一个人走去海滩。
但有时候莎菲实在厌倦透了被拘禁在屋内,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地自由活动。通
常在她画画时,除了指导老师或模特儿外,她总是一个人。在纽约市关了两个月后,
今天她只想出去透透气。她向来很少出到户外,特别是到海边。结果出去这一趟就
出了差错!
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她的手也不再剧烈颤抖。她纳闷海滩上的那名佰生人
是谁。她知道他叫艾德,但那对她毫无意义。莎菲闭上眼睛。“你这个傻瓜。”她
低语。
像他那样的男人是不会多看她这样古怪又跛脚的女人一眼的。
“雷夫人?”
珊娜转过身,直觉地绽开个愉悦的笑容。她人在小沙龙里,背对着阳台。阳台
下方的草地上,数名宾客正在打槌球。珊娜看着这位略嫌肥胖的年轻人,试着回想
他的名字。
她想起他是麦海雯的一个穷远亲,刚刚由哈佛的法学院毕业,正要在纽约开业。
梅雯出国去了,临走前要求珊娜邀请她的远房堂弟参加一、两次她的周末聚会,让
他认识一些上流人士。单身汉在聚会里总是受欢迎——即使是没有高贵血统的贫穷
单身汉。“你好,麦先生。在这里玩得愉快吗?”
他的笑容颇迷人。如果他减个几磅,应该满有吸引力,珊娜想着。“我过得很
愉快,雷夫人。我还没谢过你邀请我,你的屋子真是富丽堂皇。”
珊娜在心里畏缩了一下——这个人真是俗气。“我的家一